
社會學理論的發展,譬如諸位大師與流派,許多時候倚賴某種使用隱喻的能力。比如孔德的生物學隱喻、馬克思主義的建築比喻(上層結構/下層結構)、遊戲或競技比喻(例如布赫迪厄的「場域」)、語言學比喻(結構主義)、文本比喻(詮釋人類學)等等。包曼的策略依此訂立,並令人稍微訝異的,不是新穎獨特,反倒是相當古典且有效。在閱讀與思考時,可以注意其意圖,不僅僅在於開創,包曼的視野裡,延續社會學理論可能擺在優先。或濫情一點說,讀起《現代液態性》的「新」,並不是某些稍微激進的後現代主義(雖然可能在這本書之前,這類的取向已是強弩之末了),至少對待現代性方面,採取較溫情的調子。然而,若包曼真如此想,抓著現代性主題的延續(而非斷裂),非得小心翼翼處理的,就是差異性的問題,因為即使再陌生於理論史的讀者,也不可能認為十九世紀末與二十世紀初的理論大家所談的現代,與我們的當代會是相同的。所以讀者必然的問題也可以轉化成:「液態」一詞要怎樣的有效,使得當代這「社會」一詞都岌岌可危的狀況下,仍可以保持「現代性」的觀念有效?
覺青行銷不但懶,又虛偽,甚至有害處;它替惡質的企業漂白消毒。不過,倒不是說這股風潮只有負面影響。光是大企業自覺要披上進步皮相,就值得大作文章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只是表面文章,進步的訊息還是多多益善。
寂靜當中,也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吞雲吐霧,在白密的宣紙上,一顆顆山水畫當中的奇樹慢慢浮出,而這些奇樹,比你在任何名畫上面看到的都來得碩大無比。這些巨大的奇樹,台灣鐵杉,居住在霧林帶上緣,低於下雪環境,在台灣的中高海拔。
就官方紀錄而論,墨西哥政府承認全國有 3 萬人「消失」;男人、女人和孩子們全待在混沌的深淵中界:既非生,亦非死,他們是毒品戰爭中沉默的受難人。
THE A LIST
我只是個存在於你回憶中的女人 ⋯⋯ 我是 ⋯⋯ 存在於你少年時代回憶中的青春幻影 ⋯⋯ 再見了,我的鐵郎 ⋯⋯ 再見 ⋯⋯ (梅德爾 メーテル)
我討厭旅行,我恨探險家。(憂鬱的熱帶,李維史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