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view with Seong Ryul
我喜歡我畫中的人物不帶情緒放空的表情。儘管在看似出乎意料的畫面中,他們也能認真看待內心的不安和恐懼,尋找自己的本質。或許這也反映出我對於事物消逝的不安,以及因為無法成長而躊躇不前的模樣。
您的數位閱讀序號權限期間為
我喜歡我畫中的人物不帶情緒放空的表情。儘管在看似出乎意料的畫面中,他們也能認真看待內心的不安和恐懼,尋找自己的本質。或許這也反映出我對於事物消逝的不安,以及因為無法成長而躊躇不前的模樣。
新媒體科技未來的發展,似乎也環繞在人與人的關係經營上。周東彥相信科技、藝術與「寂寞經濟」的連結,因寂寞而創生出來的需求,能否透過藝術文化得到緩解?倘若連審美的經驗都能夠不斷地流動,那麼科技還能夠如何縮短人的距離,使得「沉浸」的感受擴大至身旁的人呢?
事實上,近年來台灣新媒體藝術已不再用「虛擬」來理解影像創作,象徵真實與虛構的邊界逐漸鬆動,藝術家也開始透過創作回答「我們為什麼會視一件事為『真實』,而另一件事則否」。
就我個人而言,我喜歡一點歷史,讓我的思緒漫遊,配上和煦的天氣,讓思緒放慢,最後是水,水能讓人感受無重力感,而當你重新浮出水面時,又能回到現實世界。
分手博物館的概念始於 2006 年,葛羅比斯克和維斯蒂卡在薩格勒布沙龍雙年展(Zagreb Salon)中展出的一個臨時計劃。首批展品來自於他們的友人,但展覽結束後,這對情侶開始接到電子郵件和電話,邀請他們在全球各地展示這件作品。很快地,兩人就在加州一家畫廊和一家土耳其購物中心等場地舉辦了快閃展覽,並在各地募集更多物件。當他們在墨西哥城展示作品時,他們收到了數百件物品和故事。
愈是側耳傾聽受難前輩及其家屬的口述,探聽島上在地耆老所經歷的綠島,究竟何謂之於綠島的人權抑或是之於人權的綠島,歷史的呢喃似乎成了海風裡呼嘯的那些無以名狀,懷著溫情與敬意的傾身聆聽,其中這距離的身體感也就成了該展面對歷史政治的美學立場。
我喜歡使用壽命短暫的材料,這會迫使我快速執行和做出決策。過度思考和給予太多可能性往往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總的來說,我的目標是保持輕鬆和超然,因此我會定期參加不同的藝術家駐地計畫,好讓自己歸零。
我在大自然中度過最特別的時光,肯定是清晨在公園裡散步並接近湖畔時。空氣中會充滿特殊的光彩:每一根草上都有無數顆閃閃發光的微小露珠,鳥兒不停地歌頌太陽,一旁的天鵝在梳理羽毛,水面變成了金光閃閃的表面,並常有一鼓從大地中升起的霧氣。這是最神奇、最平靜的時光,充滿了一切生物和諧共存的神聖性。
侵略者的這一系列作品,已經與奧斯曼式公寓和橫跨塞納河的橋樑並列,成為巴黎美學的重要元素。它們是當地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環;許多人組成了義工隊來修復損壞的馬賽克並替換缺漏的磁磚,其他人則會規劃週末或假期來尋找這些作品。
當你凝視,不自覺地將眼睛瞇成一條細線,看來無法抓住頭頂的雲,更踩不著腳邊的金斑,你深呼吸,毛孔似乎奮力一張一合,意圖沐浴在暖陽之下⋯⋯安德里亞・賽里歐受到身邊自然景緻的啟發並組合出不存在的畫面:花園裡的樹籬、鄉間恣意蔓延的枝葉、海岸邊的灌木,自2018年採訪至今,他仍持續用色鉛筆感知澄澈的光影。
構思主題時,郭文泰也想過政治社會議題的方向。2021年,河床劇團《被遺忘的》,以1984年礦災的歷史事件延伸討論勞工議題來創作,讓郭文泰看見劇場的教育功能。而在創作過程中,他領悟到,演出並不只提醒人們回首過去,也剖析當下的自己對這些議題的看法,於是《夢與陰影》的創作方向逐漸收束在「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