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格之於創作:從職人到「怪胎」的心路歷程

前陣子,瘋戲樂工作室的新作品《怪胎》音樂劇台北場順利落幕,由洪千涵擔任導演,大象體操擔任共同編曲與現場演奏,許多人讚譽這是齣「非典型音樂劇」,衝突又合諧,大膽又驚豔,沒那麼討喜但卻莫名怪奇得可愛。雖然其實我認為它就是一齣概念與風格美學極為強烈、在調度上又充滿小劇場手法以及幾段現代劇場語言的當代音樂劇

四個月,8,000 公里:難民木偶找一個家

在長途跋涉的過程中,這個 3.6 公尺高的木偶,最多需要四個人來控制,將在 8 個國家停留超過 140 次,地點從難民營到倫敦皇家歌劇院。這中間包括戲劇表演,包括在英國曼徹斯特的最後一場活動,以及與小艾瑪爾(她的名字在阿拉伯語中的意思是「希望」)的隨機相遇,她將穿越一座城市或村莊,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河床劇團《被遺忘的》,從勞動者身體尋找生存記憶

礦坑的想像又在劇碼的行進中漸漸轉為抽象的概念。黑色的背景前,有一大束黑色的氣球,由幾乎消失在其後的演員進行「操偶」,一團無以名狀的黑色物體由蠕動至發狂,引起觀者心中奇異的感受,使我們在心理上逐漸接近礦工生存狀態。但作品除了以美感重現過去,也必須投射未來。

且走且徬徨,旅美演員林微弋的回鄉之旅

「要回來,其實有很多新的、舊的恐懼。」林微弋表示,當年選擇離開台灣去國外發展,是想逃離一些事物,例如在華人社會裡身為女性須承受的壓力與眼光、長相與身材、是否符合台灣演藝圈的主流市場,時隔多年再回來,她發現:「這些問題都還在,都還是得面對與消化。」

we Love musicals, but we’re not Perfect. now Change!

今年有幸看到它能在台灣與更多觀眾見面,在市場給予好評之餘,若仔細研究其歌曲脈絡、結構、咬合、堆疊、語法,你會發現,這齣戲成功的關鍵並非單純所謂「劇本好」或「音樂好」,而是「詞曲寫作」的高明、「詞曲咬合」的緊密、以及配器色彩上的各種「符碼」。

敲打戀物之槌:蘇匯宇《The White Waters》中的形象之謎

蘇匯宇藉由「妖化」既有的「人/妖」之分,在影像與形象之內將法海與白蛇這組「人/妖」區分往日常慣用語中的「人妖」推移。這樣的操作策略,讓「白蛇傳」的故事不再是人類馴妖的故事,而是如何在自身之內處理不同形象與性別氣質鬥爭,以及與相應而來的親密關係的「妖化」(某個意義下的酷兒)問題。

當「金蓮」成為「金蓮」

在構思《當金蓮成熟時》的最初,我便決定以帶有強烈律動的黑樂曲風作為基底,來描繪「性」以及「慾望」,舉凡藍調、爵士、節奏藍調、雷鬼、放克、搖擺樂、森巴,都是用以刻劃角色與情境的調味料。

寫瓦旦的舞

「妳知道嗎,昨天羅蘭問我的那首歌,老人家唱的那首,不是講失戀」,在 TAI 的工寮門口,瓦旦.督喜這麼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