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之外的茜茜——藏匿於歷史之間的真實
儘管在《束縛》中,所有情節不全然忠於史實,但導演瑪利.克洛澤卻巧妙融合虛構劇情,以此挖掘茜茜的內心世界,進而強化其身處於皇室的掙扎與不愉快,更面向展現女性解放的私密世界。當中,藉由遠從法國前來為皇后拍照的路易.普林斯(Louis Le Prince)一角劇外背景,微妙呼應劇中茜茜的心境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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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在《束縛》中,所有情節不全然忠於史實,但導演瑪利.克洛澤卻巧妙融合虛構劇情,以此挖掘茜茜的內心世界,進而強化其身處於皇室的掙扎與不愉快,更面向展現女性解放的私密世界。當中,藉由遠從法國前來為皇后拍照的路易.普林斯(Louis Le Prince)一角劇外背景,微妙呼應劇中茜茜的心境轉折。
諷刺往往是讓電影轉化幽默、令人捧腹大笑的重要元素,然而,當諷刺元素使用過多而欠缺反省深度時,觀眾觀影時所啟動的發笑就成了一劑毫無意義的麻痺針。《瘋狂富作用》的嘲諷力道十足,「笑」果極好,卻也讓人擔憂,這部做足「全球化觀察」與「社會批評」的電影,讓我不禁懷疑,導演真的有想透過電影敘事,表達讓觀眾不易在日常生活被挖掘的批判觀點嗎?
宣傳時,導演經常提及片尾那一片意外的雪景如何凝聚一家人的情感,但雪景影像並不是憑空放入,除了呼應故事發生的冬季時節外,從片頭哈勇阿公和孫子以諾上山打獵時,所帶出的溪流與水的意像,到全片不時籠罩在村落的霧氣,最後轉化成雪再次飄落的那一刻,台詞從不直接明說,觀眾卻都能意識到,這是哈勇阿公精神上的回歸,也代表了空氣中無所不在的 GAGA。
《堤》的開場有一段內容:「回憶片段與其他時刻並無不同,它們不過是在後來才在傷疤當中被辨認出來。」這在科幻的主題下開展的記憶詭辯,為克里斯・馬克一生的獨特創作關懷下了註腳;其中靜止照片和紀實素材的運用,也使他在表現手法上的實驗性成為一突出特點。不過事實上,使他在思想史和藝術史上佔據獨特位置的,並非只限於這些角度。
對導演而言,家庭之於他是一項艱難的挑戰:因為金錢的矛盾,他選擇離家逾二十幾年,卻因為自己終究是家庭的一份子,最終仍選擇回去直面這份矛盾。同時間,《神人之家》最大的困難處便是在於,記錄者如何在其中界別自己的身分,是該客觀作為導演側目一切,抑或改以兒子主觀視角進入化解一切。
本屆榮獲新星獎新北精神獎的短片電影《光榮之路》是由導演湯子賢所執導的一部公視學生劇展作品,內容講述在三峽種植檳榔的農戶父親:吳光榮(莊益增 飾)與兒子:吳育賢(阮柏皓 飾)之間動人的互動。
位於東倫敦的「城堡電影院」(The Castle Cinema)興建於1913年,至今已超過百年,但其於1958年陸續轉為賓果遊樂室、倉庫與便利商店,營運中斷半世紀,終於在2017年透過群眾募資重新翻修,並積極與當地藝術社群合作舉辦講座、黑暗中聆聽會(Pitchblack Playback)等活動,讓這座曾經輝煌的電影院重現風華。
童年對王家衛是至關重要的時期,該時的經歷也影響到他日後的創作。1958年生於上海的王家衛,5歲跟隨家人移居香港,但初來乍到的他,既聽不懂廣東話,也不會說;想找人說話,兄弟姐妹卻仍居於上海,僅能以書信溝通交流。面對外在環境的語言不通,內向的王家衛亦不擅於表達自己,他就像《春光乍洩》中的梁朝偉,總對著肥皂自言自語。
巨大的品牌效應下,《破案天才伽利略》續拍電視劇及劇場版電影,明顯是基於商業考慮,東野圭吾亦繼續為湯川學寫了幾年奇案奇遇。但東野骨子裡就有一點像湯川學,破案天才這個身分雖然深受歡迎,但他的本業是待在實驗室埋頭苦幹,面對外界的掌聲與期待,可能有一些微妙的掙扎。
喬登・皮爾的創作除了反思媒體中的種族形象外,也不斷反映他身為 X 世代在成長中所經驗的美國媒體娛樂文化。從充滿身分政治意味的砍殺類型舊作,到仿製史匹柏式的好萊塢奇觀電影《不!》,或是各種電視情境劇和日本動畫的引用,皮爾企圖從他長年吸取的媒體養分中提煉出新的觀看視角,一種反思凝視與對抗凝視的探索。
韋家輝的故事中總有一個「狂人」角色,展現出一種「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風骨,近似癲狂、又帶點執念,決心去做他所堅信的事情,並執行到底;但他也因此常被外界誤解,被妖魔化或貼上神經的標籤。在韋家輝筆下,這群癲狂人物通常會誕生於一個二元「視」界,即以他們為中心,利用可視性的有無,呈現外部和內在對其的交互影響與反差。
無論是《非戀人絮語》或是《世界上最爛的人》,它們都不約而同地朝往同個方向叩問:關於生育、關係穩定後是否還能保有自我人生的彈性、女性步入年老的身體焦慮、整體社會期許的性別腳本,與自我實現的急遽差距。這些電影在這個時機相繼出現並非巧合,反而更完整地呈現出一整個世代面對當代社會提出了相同的困惑與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