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同樣可怕的事情經常發生時,它就不再具有新聞價值——這是一個大問題
即便我們近期不斷談論著烏克蘭,該國新聞報導的重要性已然降低。儘管當時烏克蘭的局勢比先前更加嚴峻,但不知為何,烏克蘭不再獲得所有關注,因為這個新聞不再新鮮。可怕的是,一場又一場的暴行接踵而至,它們卻逐漸失去了震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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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們近期不斷談論著烏克蘭,該國新聞報導的重要性已然降低。儘管當時烏克蘭的局勢比先前更加嚴峻,但不知為何,烏克蘭不再獲得所有關注,因為這個新聞不再新鮮。可怕的是,一場又一場的暴行接踵而至,它們卻逐漸失去了震撼力。
馬斯克說他認為 Twitter 有潛力成為言論自由的全球平台,而言論自由對於正常運作的民主來說急不可待,唯有將 Twitter 私有化才能達到這個目標。
他在YouTube上有1,050萬名訂閱者,大概有500萬人恨他。這名來自俄亥俄州的高中輟學生早早活躍於 Vine,那個短片平台讓他初嚐了成名的滋味。他熬過厄運成為迪士尼影星,同時錄製了在網路上廣為流傳的爭議饒舌聖歌〈兄弟,這就是日常〉(It’s Everyday Bro,暫譯),並將自己塑造成美國成人眼中,集 Z 世代一切美好與糟糕的化身。
環境、糧食、自由、安全,生活在文明國度的我們,缺一不可。這樣想來,全人類的命運或許也沒那麼不同,你跟我都是面臨存亡危機的生命共同體。「我們都是用一人之力,在對抗塌下來的世界」,研究糧食的譚迪詩博士受訪時這樣提起
覺青行銷不但懶,又虛偽,甚至有害處;它替惡質的企業漂白消毒。不過,倒不是說這股風潮只有負面影響。光是大企業自覺要披上進步皮相,就值得大作文章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只是表面文章,進步的訊息還是多多益善。
這麼做會有點像是時光旅行——回到 2010 年到 2012 年左右的時期,當時社群媒體意味著後現代、自製音樂和反抗,不是假新聞、白人至上和老男人的統治。2017 年可以也應該是平台用戶重拾這些自由的一年,不是特權而是作為一種權利。
「微型影響力人物」是一種新型態的普通人,他們發布真實的時刻的一篇貼文能收取 300 英鎊,其中有些人年收可達六位數。一些看似普通的人們正以在 Instagram 上貼文賺取大把鈔票。但這些 Instagram 網紅只是一群想博取大眾目光的噘嘴自拍者嗎?或者,貼文是一種可靠的、甚或是道德的賺錢方式嗎?
剛推出個人首支單曲〈SWAG午覺〉的異鄉人 Outlander 正是從 YouTuber 身分跨行歌手的代表,個人風格強烈的他透過又說又演的笑話單元「Tell Me a Joke」吸引眾人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