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在黑暗裡漂流,直到天明
高山上的氣溫很低,嘴巴呼出的空氣都變成一縷白煙,在身體熱起來之前必須先將速度放慢徐徐前行。等到身體暖和了,呼吸與步行的節奏合拍,精神會進入一種更純粹、更篤定的狀態。在這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幽暗長廊,時間之河會以不同的流速把人帶到遠方,漂呀漂地,不知過了多久、走了多長,直到清醒過來時,才隱約察覺周圍環境出現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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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上的氣溫很低,嘴巴呼出的空氣都變成一縷白煙,在身體熱起來之前必須先將速度放慢徐徐前行。等到身體暖和了,呼吸與步行的節奏合拍,精神會進入一種更純粹、更篤定的狀態。在這條僅容一人通過的幽暗長廊,時間之河會以不同的流速把人帶到遠方,漂呀漂地,不知過了多久、走了多長,直到清醒過來時,才隱約察覺周圍環境出現了變化。
第一次看到「克蘭樹」這麼「洋」的名字,很容易誤以為它是外來植物,但其實它可是正港的台灣原生種。這個名字是為了紀念一位荷屬東印度公司的德國醫生 Christiaan Kleynhoff。
無數次置身在山脊與天空交會的稜線,心裡頭就會漾起無數次會心的微笑,在走路的當下,我感覺靈魂與身體是完美的貼合在一起,原本疼痛不堪的水泡,不知從何時開始,己變成一道厚厚的繭,妥實地保護著雙腳。
此地終年雲霧繚繞,森林鬱鬱蒼蒼,是族人口傳雲豹最後的棲息地。相傳魯凱族人由雲豹帶領翻越中央山脈抵達西部新的定居地,雖然現今雲豹已經滅絕,但走在湖邊的森林,總會讓人多疑,彷彿樹梢深處的山蘇叢後隱匿一頭豹,靜悄悄地俯瞰著人類離開。
當遊客來到班塔卡儂這個僅有約 100 戶人家的小村莊時,都會立刻注意到一個令人詫異、甚至有些不安的現象:幾乎每戶人家的屋外都有一至多頭被鏈住的大象。在路上也經常能看到大象和牠們的飼主一起散步,飼主們會跨坐在大象粗壯的脖子上,而車輛必須小心翼翼地繞過它們。
在大自然裡和野生動物不期而遇,會讓人貌似握有一種被賞賜的虛幻特權,在一個範圍內、一個由雙方各自定義的奇特空間裡,兩種生物的交集混雜了刺激、興奮、恐懼、惶恐等各種情緒,在幾秒鐘的邂逅或幾分鐘的對峙之後,從此分道揚鑣,卻可能已在彼此的生命旅程留下了記憶。
筆者在大學時的樹木課堂上第一次認識山紅柿時,就覺得它的枝葉非常沒有特色,幾乎到了毫無記憶點的程度。而且葉片在不同光照的環境下,大小和質地變化都很大。尚未開花結果時,它就像森林中的百變怪,乍看和許多植物都很相似,但就是不會聯想到山紅柿。對植物初學者來說是個魔王等級難題。
雖說台灣泡桐是泡桐科中最常見的物種,但要在野外看到它還是不太容易的,不只是因為它那難以親近的高大樹冠,也是因為現存的野生族群也所剩無幾了。原生的台灣泡桐生長於台灣中北部的竹東、竹南、大湖、卓蘭、東勢、埔里一帶。
台灣八角金盤花期為11到2月,大而圓的葉呈掌狀分裂為5至10裂,開花時大形的花序突出於樹幹頂端,造型美觀且耐陰性強,極適用於開發成庭園景觀樹。同屬的日本八角金盤與它習性相似,在日本十分受重視,甚至被譽為庭院下木之王。
蛇擔起了許多反派角色,卻從未得到平反的機會,我們自小受到的相關教育,往往只有「蛇很危險、不要靠近」,課本會教你如何辨別六大毒蛇,要能背誦出是出血性毒或神經性毒的毒性與臨床症狀,卻沒有告訴我們,其實蛇比人類更早生活在這裡,是我們拆了蛇的家園,還反過來指控牠們是外來者。
與兔子一家最牽扯不清的非「鼠」莫屬,囓齒目下的動物都泛稱為「鼠」,佔了哺乳動物4成,種類近兩千多種。分類學者一度以為兔族同是鼠輩,因為牠們都有終其一生不斷生長的上下門齒,更近一步研究才發現歹勢搞錯了!原來類似的牙齒只是趨同演化的結果,兔子並不是囓齒目,而且上門齒要比囓齒目還多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