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一票真的重要嗎?
當你看到懸殊的民調結果時,你就不太可能成為關鍵選民,不論輸贏,你都應該更不想出門投票。然而,他們在實驗中發現,民調獲勝方的選票,反倒更容易在民調比數懸殊的情形下被催出來。
您的數位閱讀序號權限期間為
人權組織宣稱,近幾個月來,在波蘭邊境警衛將他們趕回這片森林後,至少有 19 人在試圖進入波蘭時被凍死。波蘭官員堅稱這不是他們的錯。「這是白俄羅斯人的錯。」邊境警衛隊發言人卡塔莉娜‧茲達諾維奇(Katarzyna Zdanowicz)說。「是他們指引這些人的。」人權捍衛者說,波蘭警衛也犯有虐待罪。波蘭政府發言人則拒絕討論難民的待遇。
史黛茲和她僅剩的一位理髮師塔拉斯.薩真科(Taras Savchenko)將沙龍裡的一間房間改造成儲藏區,那裡現在成為烏克蘭無處不在的志工活動基地之一。餐廳老闆們已經創造了多達 100 個廚房的網絡。他們輪班工作,外送餐食給醫院、士兵和其他重要工作者。
羅卓瑤的影視生涯雖起步於香港,但她的家鄉卻是在澳門。1957 年生於澳門的她,長於香港,大學畢業後,遂而進入香港電台擔任編導,後前往英國攻讀碩士。畢業後回流香港,在執導多部電影後,1990 年代中期與其丈夫,亦是編劇搭檔的方令正移居墨爾本。
戰事持續至今,俄軍尚未停火,烏克蘭誓死不降,而各種真偽難辨的實時戰報與外交動向,則傳遍了網路世界。位於遠方的香港和台灣,或多少聯想到自身的處境,感同身受的「同步感」油然而生,過去兩周盡見「我們都是烏克蘭人」或「與烏克蘭同在」的雄壯聲援。但我們實際上都不是烏克蘭人,面對兩國交戰,卻可能只是偷換概念,一廂情願以香港和台灣的地緣政治去理解烏克蘭當前局勢。承認吧,對於烏克蘭,我們的認識並沒想像中那麼多。
例如,根據南韓統一部的數據,儘管這些脫北者的人均月收入在 2019 年創下新的高峰,仍遠遠落後於南韓人。統一部表示,去年有 1,582 名脫北者除了在南韓重新定居時領取福利補貼,還獲得了額外的財務支援,而 47 % 的人表示他們正遭受精神折磨。
普丁已經清楚表明,他將烏克蘭人和俄羅斯人視為「一個民族」,他們被邪惡的西方勢力分化,因此他決心修正這樣的歷史不公。這番言論,驅使許多烏克蘭人宣布要(與俄羅斯)分離,有時頗為劇烈。在講俄語家庭長大的人們,現在選擇只講烏克蘭語,有些人拒絕教孩子說上一代使用的語言。
卡其卡莫港等偏遠小鎮,仍未看到政府在協議中承諾的學校、診所和工作機會。數千名持不同意見的 FARC 叛軍或已回歸戰場,或從未停戰,他們正在與其競爭對手爭奪黑市的掌控權。大規模屠殺和強制遷居再度頻繁上演。
轉眼間,香港反修例示威衝突至今過了兩年,留下許多創傷,繼《國安法》頒布後,結痂卻不斷被撕開,不斷有人遭捕,社會瀰漫恐懼與不安,當香港導演周冠威選擇向世界交出一部關於自己國家/城市的電影《時代革命》,也意味著傳來最後一聲吶喊
《港傷》是在 2019 年記錄香港「反送中」運動的一輯相片。24 名被警暴所傷的抗爭者,在鏡頭前展示他們的傷勢,因為「人與政權的鬥爭,就是記憶和遺忘的鬥爭。傷痕可能會隨年月褪去,但我們必須記著它們的由來」。兩年過後,傷口明顯無法癒合。就算你決心躺平,政權還是每日對香港人抽刀。受傷的不止是血肉之驅,而是整個城市的肌理。
去年秋天,在亞塞拜然與亞美尼亞為了爭奪納戈爾諾-卡拉巴赫地區及周圍山區控制權的一場激烈戰爭中,數千名亞美尼亞人流離失所,超過數千名的亞美尼亞人在戰爭中死亡。一年前,達迪萬克修道院還是許多遊客競相朝聖的觀光勝地,現在卻已成為山坡上的一片廢墟,以及被亞塞拜然所攻佔的許多區域中,唯一還有亞美尼亞人存活的地方。
2021 年 6 月 13 日被罷免以色列總理一職的納坦雅胡,一直是個非常兩極化的人物。他以右翼身分執政,將敵手標記為叛徒、反以色列或反猶太主義者,執迷於權力,並習慣以部署街頭戰士的策略來保住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