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喪慟:移民的悲傷有個名字
多數移民都能深刻體會這種被連根拔起的感受,他們在現地與故鄉之間、在試圖融入當地與保有部分自我及原屬文化之間來回拉扯。對於家鄉,他們思念的往往是那些無形的東西,比如氣味、聲音、無法被翻譯而只能心領神會的母語隱喻與笑話,以及大家所珍重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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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數移民都能深刻體會這種被連根拔起的感受,他們在現地與故鄉之間、在試圖融入當地與保有部分自我及原屬文化之間來回拉扯。對於家鄉,他們思念的往往是那些無形的東西,比如氣味、聲音、無法被翻譯而只能心領神會的母語隱喻與笑話,以及大家所珍重的儀式。
印度每年培養出數量龐大的150萬工程師畢業生,他們可以幫助日本在數位科技領域迎頭趕上。當印度勞工真的前往日本工作時,許多人都對日本城市的公共衛生和治安表示欽佩,並表示他們的薪資讓他們過著即便不奢侈,也算舒適的生活。學過日文和研究過日本文化的人,通常對日本讚不絕口。
人口統計學家和各項研究指出,經濟狀況惡化、避孕方式普及、生態焦慮,以及人們愈來愈接受沒有小孩的生活方式,都是導致出生率下降的因素。而另一個主要因素則是房屋擁有率,對30歲以下的人來說,房屋擁有率一直在急劇下降。
大約10年前,在其他亞洲國家開始禁止代理孕母之後,柬埔寨便成為了一個新興的代孕勝地。外國人紛紛湧入在首都金邊新開的生育診所和代孕機構。隨著該行業的發展愈趨蓬勃,柬埔寨政府決定禁止代孕,並下令將通過立法正式取締代孕行為。然而,在這樣一個貪污橫行、幾乎沒有法治的國家裡,實施這項定義曖昧不明的禁令,最終受到懲處的,反倒恰是政府揚言要捍衛的女性。
當我還是一名在德黑蘭大學任教的年輕學者時,我和兩位同事因拒絕戴頭巾而被開除。我記得英語系主任問我,反正明天我去雜貨店時也必須戴頭巾,為什麼我現在要抗拒?但大學並不是雜貨店,在學生面前戴頭巾會讓我感到無地自容,這樣的老師算什麼榜樣?人們看不到伊朗女性的一面是,她們是為了恥辱與尊嚴而奮鬥。比起被強迫戴上頭巾的侮辱,或是像我學生一樣被強迫接受童貞檢驗,接受鞭打容易許多。
自從捲入2011年的埃及革命之後,英國與埃及籍的異議者賽義夫已三度入獄。現在她人在倫敦,爭取埃及當局釋放她的哥哥阿拉。在過去的11年裡,阿拉大部分時間都被監禁,他是埃及最引人注目的政治犯之一,遭受一連串虛假的指控。
9月中旬,俄國社群媒體上瘋傳一段外洩影片,裡面有一名長相神似普里戈欽的男子,該名男子在坦波夫以北約804公里的另一座監獄告訴囚犯,如果他們與他的組織一起打仗六個月,他們就會被釋放,這是首次被相機錄下來的募兵過程。普里戈欽私人招募囚犯的行為,使這位從前默默無聞的商人成為俄國最引人注目的親戰人物之一。
俄羅斯在許多地方留下了坦克和戰死的俄兵屍體,但也留下了可被視為戰爭罪證據的亂葬崗和酷刑室。對於成千上萬的烏克蘭人來說,通敵行為儼然是被佔領期間的黑暗插曲,而根據烏克蘭現行法律,通敵者該依法受罰。烏克蘭官員持續強硬地批評願意聽從俄方指示的教師。他們說,俄羅斯課綱否認烏克蘭作為國家的存在,而在一場旨在消除烏克蘭語言與身分認同的戰爭中,同意依照這樣的課綱來教育孩子是一項嚴重的罪行。
阿富汗和美國學生之間定期的 Zoom 通話為瑪烏德的女孩們打開了一扇通向世界的窗口,堅定了她們即使要克服艱鉅的困難也要接受教育的決心。這些通話同時讓加州高中生瞭解塔利班統治的嚴峻,讓他們看到世界另一頭,塔利班對高中生的鎮壓。汗人來說,Zoom 通話是一個有趣的新事物,它提醒人們,在美軍混亂撤離和政府垮台五個月後,有些美國人仍然關心阿富汗人。
戰爭為烏克蘭人帶來了一種新的現實,但有些事仍舊一如往常。留在烏克蘭前線的孩子並不多,多數人都被帶離危險區域,前往安置國內流離失所者的中心,或是離開烏克蘭。但有些家長仍舊不願離開,或不允許他們的孩子這麼做,也因此,夏令營或任何夏日計畫,全都成了一個遙遠的夢想。他們的目標很簡單:活下來。
莫斯科是俄羅斯的首都及該國人口最多的城市,光莫斯科就有 1,300 萬人口,整個都會區人口則多達 2,000 萬。該城市被規劃為五個圍繞著克里姆林宮的同心交通環,在這張照片中都能看到。莫斯科座落在莫斯科河上,這條河和窩瓦河透過運河相連,使該城市成為五片海洋的通道:白海、波羅的海、裏海、亞速海和黑海。
性別中立語言被大量引進拉丁美洲以及其他語言之中,包括英語和法語,支持者表示,這有助於建立一個更有包容力的社會。但對部分西班牙語使用者來說,這些改變有損這個全球5億人使用的語言之地位。在包括西班牙語、法語、義大利語和葡萄牙語的羅曼語系中,關於中性辭彙的辯論可能特別激烈,因為所有文法都帶有性別意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