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網球,叫費德勒
碎開的心終究會被時間癒合,職業運動雖然目的是求勝,失敗同樣可以定義一個人。不只是大滿貫總數,曾經費德勒創下的所有不可思議的紀錄,已經一項一項被納與喬給超越,但每個費迷都有一本珍藏的費德勒編年史,裡面記載了自己的生命和那個風度翩翩的瑞士人的交疊,以及記憶中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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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開的心終究會被時間癒合,職業運動雖然目的是求勝,失敗同樣可以定義一個人。不只是大滿貫總數,曾經費德勒創下的所有不可思議的紀錄,已經一項一項被納與喬給超越,但每個費迷都有一本珍藏的費德勒編年史,裡面記載了自己的生命和那個風度翩翩的瑞士人的交疊,以及記憶中的想念。
華語影視圈目前對歌曲的使用多半還停留在與唱片公司合作一首主題曲搭配宣傳,或是置入年代符號強烈的主流歌曲以快速達到建立時空的效果,負責處理的人往往是製片組或是有參與投資的唱片公司某主管。但在國外,這可是影像音樂中一塊極為專業的領域,且它不只是行政交涉,更是一個展現創意與藝術性的工作,艾美獎就有針對 music supervision 設立獎項。
陳冠中以個人經驗為例,說明香港作為「city」的現代城市美學認同,曾經歷轉變。他早年到波士頓,受當地城市美學景觀的影響,回過頭來評價自己成長的香港「粗俗」。在那之後,卻又從外國朋友口中聽到「香港太有趣了,霓虹燈多漂亮,商標多好。」他不禁反思,「異國情調」如何影響一個人去觀看和想像一個城市。
環境裡的聲音會形塑出你熱愛音樂的大腦。從嬰兒時期開始,我們就會根據照顧者在安撫、吸引、警告與譴責我們時的聲音變化,來分類不同音調。這讓我們打開雙耳,並逐漸發展出對旋律的偏好。
看起來很邪惡的石化工廠、各種發電廠、路上狂奔的貨車、滿坑滿谷的菜園,都是為了供應我的日常需求,再怎麼自給自足的生活都很難擺脫這一切。看來讓自己感覺好一點的事情就是水力發電,借用自然力,讓電力電器多幫忙。
櫻花鉤吻鮭自發表後學名改了幾回,並被認定和櫻鱒是同種,直到1962年,加州大學在比對鱒魚標本時,發現還是有些差異,這些魚才真正成為台灣的特有亞種生物。其實,在日人進行科學調查前,魚們早以本邦(Bunban)之名在泰雅文化中存在超過兩千年,但被命名為撒拉茂鱒、且被指定為「天然記念物」後,族人失去自由捕魚的權利,河川周遭土地也劃為保護區。
這首輕快,富有力量精神的歌曲,傳唱於各式活動、學生社團中。歌曲的實詞段落,以虛詞 hohaiyan 的吟喚切分成四段,旋律與歌詞層遞相牽。但我早已過了用肌肉記憶音樂的童年,空耳注定學不來、斷了線。
城市的人如果不知道散步,到任何一個地方就會是以消費為主導的剝削性連結,而當地方的人來到大都市,如果不只是仰望酷炫式的東西,向地方學習,這個流動就能夠成立。
與現代使用「斯多葛」(stoic)一詞的情境相反,最初的斯多葛學派並沒有提倡隱藏或是壓抑情緒。反之,他們試著最大限度地增加快樂、減少痛苦,並竭盡所能地放鬆。在這種平靜的狀態下,那些不可控的事物,更難激起他們的怒火或讓他們焦慮煩亂。
人們將俄羅斯投射為一個藝術才華橫溢的大國,成為了該國展現軟實力的工具,並形成一種對該國文化的正向觀感,烏克蘭藝術家對此表示反對,並批評這弱化了當今俄國入侵烏克蘭的殘酷事實。
技術不只依靠科學理性,生產效率也不是唯一,研究者該探究和思考的於是轉變為:技術是在什麼樣的情境脈絡下成為眼前所見的樣態。這意味著,雖然哲學事業有九成都是抽象化的工作,但技術哲學不見得也必須如此。技術哲學可以從極度抽象的、大寫的 Technology 轉向小寫的、複數的 technologies。
要談理想很容易,世界上不乏成功實踐的案例,自己也參與過條件類似的狀況,深知改變每件小事的難度與時程,漸漸「接受了」,可以冷靜的旁觀,甚至可以主動去看更多人們為了生存所依賴的各種「必要」,畢竟每個千夫所指的大規模建設,都輾轉跟個人的生存有關,例如各種發電、石化產業、物流、交通建設、農業區,人很難擺脫這些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