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朱印散策——新倉富士師走

拍攝美景的代價,是 400 級的超陡階梯,抵達時氣溫僅 2 度左右,爬到最上層後,我卻已經熱到連外衣都快穿不住了。氣喘吁吁地四目游顧,卻遍尋不著參拜處,原來社殿和社務所都在入口處,為了拍下御朱印與富士山和忠靈塔的合影,只好摸摸鼻子再走一趟,把來回 800 級的階梯走成了 1600 級。

御朱印散策——花傘與玉輿・今宮神社

其他神社舉辦的鎮花祭通常僅是由巫女、神職頭戴或手持鮮花並起舞饗神,但今宮神社的鎮花祭則獨樹一格,除有當地居民扮演大鬼小鬼,載歌載舞之外,還會準備直徑約 180 公分,裝飾著櫻花、山茶、柳枝、棣堂花(山吹)等各色植物的超大緋紅色「風流傘」來引誘疫神進入並進行封印。

新時代的旅人小費指南

如今,越來越多消費者選擇以信用卡支付,很多人身上不會攜帶現金,這使得透過小費罐表示感謝變得更加困難。如果在過去,你會用現金支付並留下零錢,而森寧建議你透過刷卡做同樣的事情。

御朱印散策:東之青龍・八坂神社

下班時間,公車在塞爆的四条通上艱難地蝸步前行,正當被車上的暖氣烘得昏昏欲睡,一聲「祇園、祗園です」,熟悉的站名入耳,抬眼一看,深秋暮色中,八坂神社昂然矗立在四条通東極的丁字路口,紅白相間的西樓門籠罩著淡淡光暈,顯得格外惹眼。

御朱印散策:中日交流?我只記得四季豆

現代日本寺社的御朱印,以毛筆寫就,並蓋有紅色印章的樣式最為常見,通常會提供當場寫成的「直書き」或事先寫好/印好的「書き置き」兩種,價格從300日圓到數萬不等。不知從何時開始,蒐集御朱印便成了我參拜寺社之後的例行公事,和廣受歡迎的御守不同,御朱印可以永久保存,無須送回寺社「古札納所」處理,又會依書寫者的運筆風格而有所差異,每次翻閱,總能勾起許多旅行時的回憶。

上世紀的青年藝術家都做什麼消遣?——洪瑞麟與他的大稻埕

以「礦工畫家」聞名的洪瑞麟,是早慧的繪畫天才,1912 年生於當時文人志士鼎沸的大稻埕,8 歲時進入位於六館街、以人道主義為旨教育失學兒童的稻江義塾,他很快地展現出繪畫天賦,從 12 歲 時的速寫〈米開朗基羅素描摹寫〉、〈米勒素描摹寫〉可見一二。其後,洪瑞麟更慕石川欽一郎之名,進入由倪蔣懷設立的臺灣洋畫自由研究所(後更名為臺灣繪畫研究所),接觸西洋畫技法,少年洪瑞麟在此結識了臺灣美術史中群星般的藝術家一行人,包含陳植棋、藍蔭鼎、陳英聲、陳德旺、張萬傳等。在當年藝術、文化、社會運動風起的大稻埕,18 歲少年洪瑞麟立定成為畫家的志向。

自由存於山林 —— 丹大林道

「心」是什麼?我認爲是知識、觀念、態度,以及一個人對山的認知與包容,綜合在一起就是與山同在、與大自然和諧相處的心。但是,心無法經過一朝一夕的培養就茁壯,而是需要與時俱進、慢慢累積,不同時期有不同感受,不同感受會產生不同的獲得,像年輪一樣增長後變得厚實、堅固,向上生長,也向下紮根。

在路上:冰島公路旅行

冰島的秋色極美,但不是楓葉轉紅後那種繽紛、繁複的美。實際眼前所見,多半是一望無際的灰綠色苔原,偶爾一旁點綴大片大片的枯黃芒草罷了。但在如此單調、重複、了無生氣的低彩度風景裡,幾乎所有樹林都換上一件耀眼的金黃色新衣,濃烈地無法盡收眼底,幾乎要從眼眶裡滿溢出來。而且由於緯度較高,即使日正當中,陽光射入的角度也一概傾斜。暖和誠摯的色溫,將北國的寂寥、空白襯托出獨一無二的風情。美中不足的是,觀光客太多了,即便入秋後就是冰島的觀光淡季,惡劣多變的天候仍無法嚇阻前仆後繼的人潮。

失語 —— 巴塔哥尼亞高原

百內國家公園如同世界上多數風景名勝,總會被媒體冠上「人生必遊」而引來大批遊客進場。但嚴格來說,我認真覺得世界上沒有一個非去不可、或者不去會遺憾終生的地方。真正恆久駐足心裡的祕境,往往存在於出乎意料的地點或定義更廣的場域,那一場命中註定的邂逅、那一個彌足珍貴的時刻,也並非透過主動懇求所能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