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原型」在空總三組創作團體用藝術探索科幻

三組創作團體以「科幻原型 Sci-Fi Prototype」為方向,提出完全不同形式的科幻創作,如《核芯樣本》以人造結合自然的植物裝置,探討生態與科技的關係;《Microscopic City》以現今都市發展及資源消耗趨近飽和為背景,嘗試用微觀尺度來建構、拼貼未來城市樣貌;《未來神豬博物館》則是透過博物館形式,從每個平行世界的神豬文化凝鍊成各種的想像,試想未來宗教的轉化,但又巧合地集體面對人類文明與自然如何共同存續的焦慮,試圖以作品提出質問、反省與解答。

物與轉化的抵抗藝術:西斯特・蓋茲的創作實踐

蓋茲的創作關注美國的種族主義和社會政治,致力為受壓迫的黑人社區做出改變。許多人稱他為社運人士,蓋茲卻從未如此看待自己:「我是一名全職的藝術家,一名城市空間實踐者和一名不需要這些頭銜的傳道者。」蓋茲的創作皆從他所棲居的社群出發,他不斷地通過作品試問:在社群中,藝術能扮演什麼樣的角色,為社會盡一分改變的力量?

模仿左撇子、科幻迷,創造我的太空史詩——訪《達文西 2 號》作者史蒂芬・拉維瓦

我這輩子不可能再畫超越達文西的題材了,因此接受這個挑戰時,我就知道這部作品會是我的漫畫家生涯的頂峰,創作過程中,我毫無保留的將此生所學全部都投注其中,所有從好萊塢電影工作經驗中所累積的技能,所有跟著偉大導演們所學到的知識,全部都用在這部作品中,並且一定要用得其所,用得極美,竭盡所能,哪怕會掏空自我。

亂世中自處的豁達情懷:張曉雄新作《一蓑煙雨》

國立臺北藝術大學舞蹈系系主任,張曉雄老師將在關渡藝術節帶著學生發表新舞作《一蓑煙雨》。透過「活水芬芳」計畫,舞蹈系與傳統音樂學系進行跨領域學習,三年來,師生到過越南、柬埔寨,今年又有北藝大的建築與文化資產研究所加入,一同參加桃園大溪普濟堂的關公繞境…

銳舞、巨星、狂想曲:音樂傳記如何成為好萊塢票房保證

今夏會是音樂電影大賣的一季。原因為何?倫敦國王學院的電影研究講師瑪莎・希勒(Martha Shearer)表示,「其中一些電影將重點放在『從人群中脫穎而出』,」這或許可以呼應到現今時代的實境選秀和「社群媒體對名氣的概括」。此外,她接續道,「這些電影利用音樂表演營造出的超然歡愉時刻,傳遞出身為群眾一員的感受,以及這種集體經驗的真實性和即時性。此種情緒渲染力,遠比個人的成功故事要來得強烈。關於這種時刻的一種解讀是,在新自由主義分裂之下,人們在這頗為陰鬱的文化時刻中,對於集體經驗的渴望。」

以電影作為感召,《痛苦與榮耀》與阿莫多瓦的導演人生

阿莫多瓦的作品總以大膽鮮豔色彩為風格指標,利用誇飾的情感,為他的肥皂劇(Soap Opera)情節添上爆炸性的元素。初期如《瀕臨崩潰的女人》、《綑著妳,困著我》等,從年輕氣盛對愛慾的張狂奔放,到如《我的母親》、《悄悄告訴她》逐漸探問愛為何物、尋找慾望根源的中期。直至近年如作品《飛常性奮!》、《沉默茱麗葉》,不再只延續他所關注的童年、親情、同性、宗教等題材,更在《痛苦與榮耀》中,明顯感受到來自阿莫多瓦對生命和死亡的深刻省思。

一個財務自主的夢:柯波拉的西洋鏡浮沉

柯波拉五年前接受《富比士》訪問時說過:「人生就是如此,大家總是極盡一切可能想要避免災難發生,結果愈是擔心害怕、就愈是被它給吞噬。我如今已經把災難當成生活的一部分,並深知有些偉大的點子、靈感,和破壞式的創新只會在混亂的環境中誕生。」

重新打開被科學理性禁錮的感知能力

日常生活中,我們提到自然或生態時,往往將自然視為「非人工的」、原本就是如此的、人類在感知上直接就能把握的對象。河川、樹木與森林這些對象,不需要人類來將它們「生產」或「發明」出來,正因為如此,在現代文明需要面對河川、樹木與森林的時候,我們往往繞道(宣稱客觀中立、且不帶任何利益考量的)「自然科學」,將河川與林木視為需要「被治理」、符合人類使用需求的對象,就像《水眠》與《胡寧系列》所指涉的,阿根廷胡寧地區七號公路與薩拉多河(Rio Salado)一樣。

Born in the Purple:這色生來高貴

沒有一個顏色能夠像它一樣同時跨越冷暖。唯獨紫色,因為跨越了冷暖,讓人無法將它歸類——千百年來身上始終帶著強烈的分裂性:名媛穿上紫色禮服,就是高貴的代名詞。男士穿上紫色,搭配得好,就是權力的象徵,要是搭配得不好,就會被人說:品味極差無比。

綠野仙蹤80周年:黑暗魔法如何迷倒眾生

四十多年以後,《綠野仙蹤》是我在里約熱內盧牙牙學語時,在爸爸的超8毫米放映機上所看的電影之一。我爸媽當時已經開始夢想搬到倫敦,而幾年以後我們也真的去了。當《綠野仙蹤》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的前幾天上映時,我爸媽都還未出生。但當時我猶太裔的外祖父母已經在里約打造了新的生活,里約是他們的奧茲國,遠離那個比堪薩斯還要荒涼的波蘭。我的外祖父母思鄉思了大半輩子,永遠沒有安定下來的感覺。不像桃樂絲雙腳鞋跟一碰,就能變魔術帶他們回到故鄉。家已不復存在;它成了一段記憶、一個概念、一個裝載失落感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