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即秩序:以遊戲為刀刃,以現實為羔羊

劇場表演課入門,第一件事就是玩遊戲,透過各種活動開發潛能,包括身體反應、協調、接收、傳達及聲音運用等。這個階段,許多人總在第一時間感到抗拒,畢竟遊戲需要的能力,「出戲」後看起來往往一無是處。舉例而言,有個遊戲讓眾人圍成一圈,讓中間的「鬼」隨機指定圓上的人模仿一種動物,並要在鬼快速數十前完成;動物共有三款,每款由三人組成,也就是說,當中間的人被指定時,左右兩人也須即刻反應,數十後仍未完整反應者即判失敗,由他接替當鬼。這叫做「動物園」。類似遊戲在劇場練習比比皆是,但我們為什麼做?

《偉大馴服者》:何謂台灣劇場

舞台上斜斜的灰色表面,躺著裸體的人。好似沙灘日光浴。突然,太空人出現在遠方,原本令人聯想到沙灘的灰色舞台,驀地成為陌生星球,劇場靜的出奇,只剩太空人濁重呼吸聲,太空人把星球表面開了個洞,石頭漂浮出來,太空人拉出一個裸體人。藍色多瑙河的音樂響起,令人想起科幻片經典《2001:太空漫遊》。

音樂、時尚與都市計畫:夜店如何改變世界

在大眾想像中,夜店是令人汗流浹背的地下室,為黑暗中酒酣耳熱的恍惚摸索播放配樂;那是一個與白晝有益健康的事物毫無連結也絕不相關的異世界。但現實是,任何擁有 Instagram 帳號、訂閱時尚雜誌,或對社會運動感興趣的人,最終都會參與到夜店文化裡頭。

日本動畫製作人今敏的時空膠囊——《夢的化石》

今敏的離開,代表的不只是失去了一位動畫業界的巨匠。身為「視覺創作者」,他為電影藝術帶來的可能性與貢獻是無與倫比的。在今敏辭世後,動畫公司MAD HOUSE社長丸山正雄先生也守住了與今敏的約定,持續進行《做夢的機器》的製作。然而整個企畫還是在2012年被迫中斷,官方網站也於2013年關閉。丸山正雄在2018年的訪談中明言,「我們可以找得到優秀的導演,但找不到如今敏般有力量的導演。現階段有能力執導這部片的只有今敏,所以我們不得不喊停。」

李奧納多・達文西是誰?我們還能從他身上汲取何種養分?

隨著達文西的筆記和期刊副本廣為流傳(例如那令人驚豔的《大西洋古抄本》),鑑賞達文西所留下的觀察紀錄、理論著述、解剖草圖和機械裝置蔚為風潮,其中還包括幾百年後才被實踐的飛行機構想——然而喬治翁告誡,勿以後見之明將達文西視為料事如神的先知。達文西以鏡像字書寫了他的日記,這或許令人驚豔,但其原因仍是一道未被解開的謎。

臨床的自然與全知人的宇宙:張碩尹的「Kosmos」展

從沃康松的消化鴨,我們可以發現文藝復興時期的動物性在很大的程度上被等於「機械性」,也就是不經過「意識」的自動反應,「刺激-反應」甚至到了 20 世紀還成為行為主義的基本公式,以及人因工程致力的方向。不管是《南冥有鳥、其名為鵬》還是《雅克・迪・沃康松的消化鴨 1739》,張碩尹將外露的動力機械與鳥類標本結合,凸顯了「機制」(mechanism)這個動物性、機械性甚至是人工智慧共享的「人造物」(artifact)基礎。

擁抱,直到世界盡頭——《犬之島》

在未來的日本,因為狗的數量快速成長而引發了犬流感,巨崎市長因此將所有的狗狗移送到離島放置。市長的養子阿中為了尋找愛犬斑點(Spots),偷了小飛機飛往「犬之島」,迫降後遇上五隻來自不同背景的狗,成為夥伴一起尋找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