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日常生活不是一個整體:林怡君「自選輯」
藝術家林怡君近期在海桐藝術中心舉辦個展「自選輯」,這個展覽之所以名為「自選輯」,就在於藝術家希望不要把「這個」展覽視為一個能夠統攝展覽中所有作品的「整體」,所以在展覽的層次上,她給了「自選輯」這樣的名稱,意味著不是考量展覽的整體性來組織展出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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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林怡君近期在海桐藝術中心舉辦個展「自選輯」,這個展覽之所以名為「自選輯」,就在於藝術家希望不要把「這個」展覽視為一個能夠統攝展覽中所有作品的「整體」,所以在展覽的層次上,她給了「自選輯」這樣的名稱,意味著不是考量展覽的整體性來組織展出作品。
插畫的問題在於,你必須在作品計畫所給予的限制範圍內,找到一個做自己的方式。我已經有好一陣子沒畫插畫了,而我想這會是我想再次觸及的核心價值。我需要享受我的作品並為它感到興奮,但我的作品也需要在某種程度上連接這個世界。我的原則總是在變化。
這有點抽象,進入身體的事物、身體獲得的事物——我認為所有事件的發生,包括我們看得見與看不見的事物、聽得見與聽不見的事物,都是禮物。一切既是好也是壞(本就是我們自身去評斷)。把這些消化成作品,我認為它就在那裡,人類不僅僅就是一種媒介而已嗎?
相較於在陽光灑落的森林中聆聽風的聲音、在海邊赤腳感受海浪和砂子的觸感,被工作追著跑、約會快要遲到,兩種時光流逝的感受是完全不同的吧。如果連一個人都可以達到那樣程度的感受,對於其他人或是其他動物來說,看待時間和世界的方式會有多不一樣呢?
日常生活中我們往往依賴統攝所有部件的「(整體的)名字」來進行溝通,而不需要一再地回到對於每個談論對象的重新定義。羅智信最近在谷公館有一檔名為「不存在的蝸牛」的展覽,展出《水、麥芽、啤酒花、米、酵母》與《同步水槽》等作品。展場地上濕濕黏黏的,甚至在比較熱的時候,地上會有啤酒味的蒸氣飄散開來。
我的臉書動態上塞滿了藝術家的作品,但沒人邀請我。我意識到箇中原因:或許我在這個產業工作,卻並不被看作藝術家,因為我沒有在做自己的藝術;我在做的只是客戶的資產,這些客戶聘我去做這些遊戲的案子,但我不是在為藝術本身而做。
34 歲那年,我選擇離開東京,前往紐約視覺藝術學院(School of Visual Arts)攻讀藝術。那時的我總埋頭苦幹,尤其因為我迫切地體認到必須彌補那「失去」的十多年時光。我告訴自己:如果同學都那麼拼命,那我就要比他們更努力三倍。這樣我應該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了。就算失敗,至少我努力過了。直到現在,這依舊是我的座右銘。
在凸凸廳中的環形投影分為數個區塊,每個區塊都由兩至三台投影機所投出的影像同步疊合,因此,當現場觀眾在空間中走動時,並不會全然遮蔽影像,相反地,觀眾的剪影會穿插疊合在街道影像之中,並且因為遮住的是某個影像色塊導致原本疊合出的顏色呈現互補色,創造出獨特的色塊效果,全然融入投影的街景中 ……
埃爾恩市長伊弗斯・巴尼歐(Yves Barniol)站在泰瑞斯美術館翻修開幕典禮舞台上,向群眾宣布:該館近六成館藏都是仿作。為何那些負責預防此事發生的專家們會失職至此?若特拉比真那麼熱愛泰瑞斯,她怎麼會沒發現?她身邊的人對此事瞭解多少?又是誰畫出這些如此輕而易舉便進入美術館的仿作?
如果要說在這裡看到了什麼,我想藝術家創作(或設計)了一個讓人體會、一種用眼睛看不見卻感受到靈魂顫抖的情緒,並在展覽最後的行李箱裡,留下通往未來的伏筆。展覽的魅力正是以空間裡的各樣感官刺激,喚起你身體裡某一部分的共鳴與記憶。
如今「食物」這個議題已經包羅萬象,討論也日益激烈,人們期望食物系統更加永續、公平、美味的同時,面對的是全球化、氣候變遷、生態系的崩解、維護文化主權、勞工權益以及公共健康的議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