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覺與理解之間的《複語術》

今年立方空間於 9 月至 11 月舉辦了「諧波失真:陳庭榕個展」,期間展出了旅歐藝術家陳庭榕《複語術》、《經過一個恆點》、《G03489》與《廊道》等作品。陳庭榕曾獲頒 2018 年維也納市立美術館獎(Kunsthalle Wien Prize),長期關心聲音、音樂與大眾記憶等相關議題。在「諧波失真」這個展覽當中,藝術家從「訊息傳遞」的角度出發,思考我們的感覺(perception)與意義兩者之間的關係。

「小畫家」於吉拉米代的自然建築溯源計畫

第一次見柯慕一,有件印象深刻的事。她說起小時候,問父母自己是怎麼出生的,結果父母二人皆口徑一致地說:「你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啊。」雖然我們不知道這是否屬實,不過,她倒是真的很喜歡石頭。一顆石頭疊著另一顆石頭,層層疊疊,就蓋起了房子。

變成人形,是最近才發生的事情 —— 身體山島,曾岩懌和他的夢

「現在的我不可能回到那個多愁善感的年紀了,即便我知道憂鬱的那個我,還在身體裡面。」悲傷善感成為他的一種人格,為了生存下去而演化,另一種人格也在他的身體裡長大。他說就像《西遊記》中唐三藏,他其實是一個人向西取經,其他夥伴是他的不同人格的顯影,「唐三藏也有頑皮的性格,就是孫悟空。」曾岩懌也生成了孫悟空的一面,和憂鬱的他分攤這塊肉身。

對於「應許之地」的想像和見證:邁克爾・阿米泰吉的繪畫創作

太陽碰觸遠方山脊的尖端,日光穿梭叢林野地,被樹梢過濾著,照耀地表的萬物。看似平和,這一處卻是騷動不斷,支離破碎的軀體,喧鬧的掙扎與拉扯,一切似乎都不完整,似形非形,浮現又消逝 —— 我在《天堂律令》(Paradise Edict)這幅畫中看見的是空間的錯亂,以及它承載對一塊土地的懷想與反思

且走且徬徨,旅美演員林微弋的回鄉之旅

「要回來,其實有很多新的、舊的恐懼。」林微弋表示,當年選擇離開台灣去國外發展,是想逃離一些事物,例如在華人社會裡身為女性須承受的壓力與眼光、長相與身材、是否符合台灣演藝圈的主流市場,時隔多年再回來,她發現:「這些問題都還在,都還是得面對與消化。」

傅雅雯「變形」系列中 —— 身體的雙重化問題

藝術家在此預設了力量與權力兩者在概念與實踐上都具有連續性,也就是說,它們不僅都具有物理上的實在性與生理上的可感受性,也能夠彼此轉換,而觀眾也能體驗並理解這樣的轉換。這些力量與權力間的轉換機制,在藝術家將代表權力擁有者與對抗者的表演者以鬆緊帶連結起來並相互牽制的裝置設計上,最為明顯地凸顯了出來。

斗室裡的流光:用身體跟空間一起構圖

「一開始發想 Portrait 這個作品時,我就決定要找演員,自己不下去跳。」對於回國的首部作品,卻選擇不自己跳,原因在於此作的主題就是「自我」。「我是一個分裂的人,我想討論『我與我』的關係,所以無法以習慣的獨舞形式去呈現。我想把腦中的畫面做出來。」

情欲、心碎、暗示性雕塑:這是藝術最偉大的愛情三角習題嗎?

感性的美國塗鴉主義者塞‧湯伯利(Cy Twombly)從 1950 年代晚期直到 2011 年去世這段時間,一直定居義大利,他在史詩般的畫布上寫滿了情詩——雪萊和濟慈、卡瓦菲斯和卡圖盧斯。他的作品就像抽象表現主義的情人節卡片。他甚至在作品中使用愛心和玫瑰,還有陰莖、乳房、肛門和陰道。但他的情人是誰?

三級限定,防疫驚喜包!「如果能離開現在,你想要去哪裡?」

今年 5 月中宣布三級警戒,直接衝擊到表演藝術領域的生態,不過也激發了劇團和創作者高度的行動力,3 位策展人在僅僅幾天的時間邀請了 25 位不同領域的創作者(包括他們 3 位本身),將《Surprise! Delivery和合快遞》推上線跟防疫中的觀眾見面。這一系列連續兩週天天上演的線上/遠距演出,對表演藝術觀眾而言就像即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