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積灰塵:攝影帶來的具象與抽象
日常生活裡,灰塵被視為入侵整潔的角色,抹布、吸塵器與愛乾淨的人們聯合戰線,抹除我們最終都將為塵土覆蓋的靜寂狀態。「灰塵常被視為災難或時間流逝的象徵,讓我們看著塵土時,懷著未知的恐懼,」英國策展人大衛‧卡帕尼在對台灣聽眾線上座談時解釋他的策展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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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裡,灰塵被視為入侵整潔的角色,抹布、吸塵器與愛乾淨的人們聯合戰線,抹除我們最終都將為塵土覆蓋的靜寂狀態。「灰塵常被視為災難或時間流逝的象徵,讓我們看著塵土時,懷著未知的恐懼,」英國策展人大衛‧卡帕尼在對台灣聽眾線上座談時解釋他的策展概念。
疫情初期,曾指導梅根‧費爾柴德的舞蹈老師建議她:現在是懷孕的大好時機。這番話讓身為紐約市立芭蕾舞團首席舞者的費爾柴德無比詫異。「當時我覺得,這想法太荒謬了,而且我現在完全沒有考慮要生小孩,」她說道。「生小孩需要好幾個月,我不想在回歸舞團時缺席。」
作者愛麗絲.米蘭尼在創作這本書時,她允許自己在事件的順序建立虛構的自由,節奏明快,像是看著動畫短片,從中見到辛波絲卡的感情、交友、嗜好、寫作、工作、政治立場和獲獎經歷……還有自我想像。波蘭版譯者尤安娜‧懷斯說,「有些熟悉辛波絲卡的讀者也一定會為此事感到高興:詩人從來沒養貓,現在有了,而且還是隻會說話的貓。」
漫射的眼光與這樣一種外在的觀看是一體兩面。在這樣的眼光中,作為觀眾的我們如果在作品中看到了自己的圖像,那並非眼光原本就意圖要看到的,而是作為觀眾的我們自己想要看到的。如果我們覺得〈那一葉,我們眼神交會〉中的眼睛某個時刻看著我們,那麼我們也很清楚,這個眼睛並未打算一直盯著某處或某人,我們只是某個眼神交會的時刻,把自己的觀看慾望投射到這個眼睛上。
凝視著這隻手長腳長、毛茸茸的生物在樹幹懸掛著,以像是慢動作影片的速度爬上爬下,而且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睡午覺。不知不覺派翠克也逐漸進入近乎睡眠的、如夢的意識狀態,影片的時間感開始與他現實中的時間感融合在一起。
舞台上發生的一切都配合手縮小,觀者緩慢融進那小巧的世界,虛假的部分被拋光,像被催眠般享受其中的真實。娃娃屋般的場景流暢地更換,飛機失事的森林、戰爭掠奪的遺骸、汽車電影院、劇場,瞬間跳躍一個又一個的時空。
有效利用的精髓在於,去培養學生與身邊的人、事、物、空間、聲音、氣味、狀態等元素對話的能力,再來說自己的故事、做自己的創作。在每一堂課上,從來就沒有創作的固定形式,而是極具彈性地提供不同元素給大家「玩樂」。
自 2020 年春天 COVID-19 在美國開始肆虐,針對亞裔美國人的暴力與歧視行為開始增加。對很多人而言,這些事件代表著一種綜合的偏狹觀念:亞裔被誤指為病毒的源頭,並被合歸為單一的群體。
的確當以「差距」去理解嘉義與台北的不同時,就存在一個要去彌平與追趕的距離,但「差異」則是不證自明且不需消除的,相反地,就是因為此差異的存在,才開啟地理、觀念與文化上交織的可能。
蘇匯宇藉由「妖化」既有的「人/妖」之分,在影像與形象之內將法海與白蛇這組「人/妖」區分往日常慣用語中的「人妖」推移。這樣的操作策略,讓「白蛇傳」的故事不再是人類馴妖的故事,而是如何在自身之內處理不同形象與性別氣質鬥爭,以及與相應而來的親密關係的「妖化」(某個意義下的酷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