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積灰塵:攝影帶來的具象與抽象

日常生活裡,灰塵被視為入侵整潔的角色,抹布、吸塵器與愛乾淨的人們聯合戰線,抹除我們最終都將為塵土覆蓋的靜寂狀態。「灰塵常被視為災難或時間流逝的象徵,讓我們看著塵土時,懷著未知的恐懼,」英國策展人大衛‧卡帕尼在對台灣聽眾線上座談時解釋他的策展概念。

「多希望我去年三月就懷上寶寶了!」舞者嬰兒潮

疫情初期,曾指導梅根‧費爾柴德的舞蹈老師建議她:現在是懷孕的大好時機。這番話讓身為紐約市立芭蕾舞團首席舞者的費爾柴德無比詫異。「當時我覺得,這想法太荒謬了,而且我現在完全沒有考慮要生小孩,」她說道。「生小孩需要好幾個月,我不想在回歸舞團時缺席。」

我著迷她平凡的愛情、寫作與小確幸 —— 訪《辛波絲卡・拼貼人生》漫畫家愛麗絲.米蘭尼

作者愛麗絲.米蘭尼在創作這本書時,她允許自己在事件的順序建立虛構的自由,節奏明快,像是看著動畫短片,從中見到辛波絲卡的感情、交友、嗜好、寫作、工作、政治立場和獲獎經歷……還有自我想像。波蘭版譯者尤安娜‧懷斯說,「有些熟悉辛波絲卡的讀者也一定會為此事感到高興:詩人從來沒養貓,現在有了,而且還是隻會說話的貓。」

被漫射的眼光所看著:江宥儀「目不見睫」展覽中的觀看與圖像問題

漫射的眼光與這樣一種外在的觀看是一體兩面。在這樣的眼光中,作為觀眾的我們如果在作品中看到了自己的圖像,那並非眼光原本就意圖要看到的,而是作為觀眾的我們自己想要看到的。如果我們覺得〈那一葉,我們眼神交會〉中的眼睛某個時刻看著我們,那麼我們也很清楚,這個眼睛並未打算一直盯著某處或某人,我們只是某個眼神交會的時刻,把自己的觀看慾望投射到這個眼睛上。

我們的模樣:亞裔美國藝術家

自 2020 年春天 COVID-19 在美國開始肆虐,針對亞裔美國人的暴力與歧視行為開始增加。對很多人而言,這些事件代表著一種綜合的偏狹觀念:亞裔被誤指為病毒的源頭,並被合歸為單一的群體。

敲打戀物之槌:蘇匯宇《The White Waters》中的形象之謎

蘇匯宇藉由「妖化」既有的「人/妖」之分,在影像與形象之內將法海與白蛇這組「人/妖」區分往日常慣用語中的「人妖」推移。這樣的操作策略,讓「白蛇傳」的故事不再是人類馴妖的故事,而是如何在自身之內處理不同形象與性別氣質鬥爭,以及與相應而來的親密關係的「妖化」(某個意義下的酷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