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破了日本喜劇的藩籬,扮演醉漢和傻子(對,演男人)

落語有點像是鬧劇版的歌舞伎或能樂等日本表演藝術,而在其近三世紀的歷史中,絕大多數表演者都是男性,他們會扮演男女兩種性別的多個角色。從 40 多年前女性踏入這一行以來,就一直面臨著來自同行落語家、評論家和觀眾的反對。在近千名專業落語家中,女性占不到一成,僅有 6.25 %。桂二葉的勝利是個里程碑,不僅是因為性別,也因為她表演的是一種全男角的傳統段子。一些早期的女落語家,為了爭取那些不喜歡女扮男裝的觀眾支持,會把傳統段子中的男性角色全都改成女性。

他們跳舞,然後飛了起來——翃舞製作的翱翔與落地

今年翃舞製作即將五歲。賴翃中和鄭伊涵許下生日心願不謀而合——繼續演出、飛翔,。賴翃中說,雖然因為疫情而停擺國際演出兩年,在最能夠展現身體能力的年歲被迫暫停,這對舞者來說是非常難熬的。但也因為落地台灣,重新與場館接上線,入圍台新藝術獎的作品《再 見》將於高雄春天藝術節演出,新作《嶙峋》也即將登場。
順風也好,逆風也罷,也許對翃舞製作來說,只要能跳舞,就是一趟絕美飛翔。

擬音師的世界:「西瓜非常適合作為頭撞到地板的聲音」

歡迎來到擬音奇特而美妙的世界。擬音的英文「foley」取自在 1920 年代開創許多擬音技術的傑克‧唐納文‧佛利(Jack Donovan Foley),其工作內容是為電影或電視後製日常音效,諸如椅子搖晃的吱吱聲、冰箱門上瓶子互相撞擊的清脆聲,衣服或晃動手提包的嗖嗖聲等偶然的聲響。還有超多腳步聲,包括人類的以及非人類的。「擬音引導著敘事,包含觀眾該看哪裡、如何感受,」史密斯說。「擬音師為畫面聚焦,吸引觀眾的注意力。」

妄想癖獲釋 —— 專訪插畫家 ONO-CHAN

在畫出目前的風格之前,我走了不少彎路,但所有的經驗都反映在畫上。不要著急,朝著自己感興趣的方向前進,這段期間吸收和積累的東西,就會成為自己獨有的表現。即使身處與繪畫無關的環境中,只要不忘記自己的愛好並用正確的方式去努力,就會成為你的優勢,接下來等到機會來臨,踏出一步就對了。我也正在享受這段摸索期。

感測與圖像:謝杰樺

在張懿文於空總當代文化實驗場(C-Lab)策劃的「數位肉身性」展覽中,安娜琪舞蹈劇場展出《SBx_2045- Second Body的日常》(以下簡稱《SBx_2045》)這件作品。本件作品基於安娜琪舞蹈劇場藝術總監暨編舞家謝杰樺於 2015 年創作的《Second Body》,之後歷經《Re: Second Body》,再到本次於 C-Lab 展出的《SBx_2045》。

達米恩‧赫斯特:「我有過醃浸人體的念頭」

「我更偏好用某個遭忽視的東西,比如一頭羊,就是肉 —— 你會去想,這為什麼會引起自己的共鳴?這是件好事,因為你本就該有共鳴,因為牠不僅僅是塊肉而已。」他形容的這個「遭忽視」的羊屍畫面,讓人想起他 1994 年的作品《迷途的羔羊》(Away from the Flock),那是一頭玻璃櫃裡的羊,有著濃厚的基督教意象。他承認,於他而言,天主教教義滿目皆是。

迷失在畫中,迷失在當下 —— 專訪路克・亞當・霍克

具有建築學背景,熟習製圖技術的路克‧亞當‧霍克以實地取景見長,在目睹人類活動為周遭建築注入的奔放能量後,他常常花上數小時到數天以上的時間,去觀察並捕捉物體或建築的動態性與空間感,並細心地勾勒於紙上,凌亂的線條構成了精準的細節,扎實記錄地景的本質與人類身處其中的位置。民、難民與陌生人原本緊張的關係加劇,尚能透過他在疫情期間,以祖父與愛犬羅賓為視角所創作的繪本集《只要我們肩並肩》(Together),重新端詳一遍周遭平靜且可靠的力量,亦步亦趨,找回面對眼前逆境的信心

有形中的無形:我們如何以非視覺的方式來體驗藝術?

藝術聞起來是什麼味道?摸起來又是什麼感覺?對於習慣於觀看藝術的大眾而言,以其他感官來體驗藝術是少有的經歷,尤其是繪畫作品。荷蘭凡艾伯當代美術館(Van Abbemuseum,以下簡稱凡艾伯)於近期推出的典藏特展「去鏈結和再鏈結」(Delinking and Relinking)是一項強調多感官體驗的展覽,觀眾可同時體驗超過 25 種多感官工具,包括盲文文本、氣味詮釋、觸覺繪圖和音景,邀請觀眾在觀看作品之餘,同時用手感受、以耳聆聽,更以鼻嗅出藝術的氣味。

四個月,8,000 公里:難民木偶找一個家

在長途跋涉的過程中,這個 3.6 公尺高的木偶,最多需要四個人來控制,將在 8 個國家停留超過 140 次,地點從難民營到倫敦皇家歌劇院。這中間包括戲劇表演,包括在英國曼徹斯特的最後一場活動,以及與小艾瑪爾(她的名字在阿拉伯語中的意思是「希望」)的隨機相遇,她將穿越一座城市或村莊,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AI 不是藝術家,那人類就麻煩了

早已在藝術圈延燒了一陣子的 AI 藝術,最近也蔓延到大眾的視野當中。愈來愈多的藝術作品由 AI 產生,甚至已於藝術市場獲得矚目,例如法國藝術團隊 Obvious 利用演算法 GAN「畫出」的肖像畫〈Edmond De Belamy〉就在 2018 年登上知名的佳士德拍賣會。大眾對於 AI 藝術有興趣或感到疑惑的,不外乎是下列問題:AI 是藝術家嗎?AI 能夠創作藝術嗎?

河床劇團《被遺忘的》,從勞動者身體尋找生存記憶

礦坑的想像又在劇碼的行進中漸漸轉為抽象的概念。黑色的背景前,有一大束黑色的氣球,由幾乎消失在其後的演員進行「操偶」,一團無以名狀的黑色物體由蠕動至發狂,引起觀者心中奇異的感受,使我們在心理上逐漸接近礦工生存狀態。但作品除了以美感重現過去,也必須投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