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責聲明〉:如何透過遠距參演想像一個伊朗家庭的日常?
納基斯有時會不清楚這道料理接下來的步驟,還得打電話問母親;或是她會擱著正在泡的米不管,對著螢幕滔滔不絕地說起她在伊朗的家人。最啟人疑竇的,莫過於這位主廚以十分不尋常的頻率不斷地問觀眾:「你們都還享受嗎?」然後她抓著下廚的縫隙不斷誇張地道歉,說這本來應該是一堂烹飪課,但其實她想談的是:「戰爭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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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基斯有時會不清楚這道料理接下來的步驟,還得打電話問母親;或是她會擱著正在泡的米不管,對著螢幕滔滔不絕地說起她在伊朗的家人。最啟人疑竇的,莫過於這位主廚以十分不尋常的頻率不斷地問觀眾:「你們都還享受嗎?」然後她抓著下廚的縫隙不斷誇張地道歉,說這本來應該是一堂烹飪課,但其實她想談的是:「戰爭意味著什麼?」
「放掉蓄聚多時的膿包,暢快地流淨污血」(《黑日》,頁 340),墮胎在《墮胎師》之中,是梳理傷口、讓污血流出,是為了避免《失嬰記》最後「黑聖降生的悲劇」,而若陳果安排了那樣的結局,我便會罵他。但陳果選擇了拋棄自己擅長的,而回照自身私密的情感。
麥克法倫顯然有個新的計畫,如果前三本書分別指向自然裡某個特殊地景——險峻拔高的山岳、隱隱作祟的荒野、凐沒在時空中的故道,這新的一本當然也會有個相對應的宏大主題;顧名思義,《大地之下》深入的是地底——黑暗、幽閉恐懼、未知,而且是更加粗礪、荒涼、時空相忘的自然世界。
1944 年的冷冽寒冬,德國人讓荷蘭人活活挨餓。赫本曾連續數天未進食,一家人靠著吃鬱金香球莖求生。「她曾經告訴我:『我們連續好幾天都窩在床上,身上穿著我們所有的衣服,因為毯子不夠用了。』」
我邊讀邊想,山對人的吸引力正是如此,或者可以這麼說,路(或遷徙、移動)對人的吸引力也是如此。每一個走在山上的人,即使在隊伍中都覺得自己孤身一人,但同時也正與隊友或歷史上走過這條路的人並肩而行,共同目睹地涵湧動、山脈隆起、地殼漂移……在那裡唯有時間如神。
「一開始看來很天真、令人安心,但靠近一看,便會發現當中有些令人不安、失衡的東西存在。」作家維肯・別爾別良(Viken Berberian)曾如此形容揚・凱必(Yann Kebbi)的顏色選用和創作主題。
在台灣以西方世界觀為重的教育過程裡,我與多數人一樣,對南亞次大陸複雜的地理與種族分布認識有限。做為一個在孟買出生、英國受教育的作家,魯西迪以一個家族的故事把殖民、剝削,以及印度政客的內鬥,對土地與權力的爭奪,以及宗教、種族歧視表現得如此深刻。這本小說廣闊深邃,年輕的魯西迪就此奠定小說大師地位。
1969 年的胡士托音樂節,攝影師 Burk Uzzle 於第三日拍下了這張知名的照片。照片主角幾年後受訪,回憶起當時的場景:「我們身邊有家庭、情侶、尖叫的人、嬰兒在哭、饒舌樂、五絃琴、手鼓。空氣潮濕,充滿大麻和篝火的味道。」
河床劇團的許多作品都把玩了時間與空間的陌生化,讓觀眾從日常的感知與狀態中脫離出來,形成半夢半醒的知覺,開展某種異樣的體驗。但即將出現在觀眾面前的並不是夢境,而是另一種影像。真正作夢時,夢的機制之運作把其真正的訊息包裹起來,讓人們透過迂迴的路徑去解開謎團。透過意識與感官知覺,人們與外在世界發生聯繫,而向外的探索雖艱辛,但路徑卻可見;向內的探索則是無光的迷宮,需要一種微光映照才能摸索前進。
「它提醒你,別忘了那些衝著非裔美國人而來的仇恨和惡行,」瓊斯談及邦聯徽記時說道。「我真的認同他們也有維護他們歷史的權利,只是那不該以我們的歷史作代價。如果你要寫出部分故事,就寫出整個故事吧。和盤托出你們做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