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悲劇能夠治癒受創之城嗎?

「我們不需要演出悲劇,」19歲的穆斯塔法・達格姆(Mustafa Dargham)說,他剛結束一段《奧瑞斯提亞》(Oresteia)的排練,並在前美術學院的炸彈碎片上打盹休息。《奧瑞斯提亞》是「悲劇之父」埃斯庫羅斯(Aeschylus)筆下的古希臘三聯劇(trilogy)。「這齣戲不過就是在談論摩蘇爾的現實生活,」他補充。

攝氏2度,格陵蘭上的瑞士起司—— 專訪攝影師 湯姆·希根

我的攝影作品探索衝擊的起源與規模,試圖理解人類對自然空間干預的維度,並引導觀者去關注人類該如何承擔責任。以航空攝影記錄人類對環境的干預是令人信服的方式,因為基本上這讓人們清楚看見人類破壞地球的力道。我也著迷於變換視角所帶來的抽象性,從陌生的新角度觀看熟悉的事物。我把抽象化和審美化(aestheticization)作為一種「語言」來啟發人們,也為觀眾提供一個與此議題間的連結,因為他們在觀看時,需要去解碼眼前的影像。

好萊塢巨山崩塌,如今淪為一座小丘

當年家庭劇院產業正夯,讓好萊塢賺進大把鈔票。但派拉蒙可不只是棵搖錢樹。在1910年代創立、擁有數座豪華攝影棚、又掌控龐大電影資料庫——像派拉蒙這樣傳奇的公司,很少會出售。擁有這樣的電影公司將龔固你的地位,讓你搖身成為文化菁英圈內的有權有勢者。

瑪丹娜:「我想成為大人物——因為我覺得自己什麼也不是」

「那真的令我驚嘆。我甚至不知道從何說起。我還記得『處女』巡迴演唱會的首場,在西雅圖,當時一切都變得如此龐大,我完全無從準備。走在台上時,真的就像從我身軀吸走生命、從我肺裡吸走空氣一樣,我有一種靈魂出竅的感覺,那感覺不壞,也不是失控,而是種超凡脫俗、無以預備的感受。我的意思是,」她微笑道,「你終究會習慣的。」

綠野仙蹤80周年:黑暗魔法如何迷倒眾生

四十多年以後,《綠野仙蹤》是我在里約熱內盧牙牙學語時,在爸爸的超8毫米放映機上所看的電影之一。我爸媽當時已經開始夢想搬到倫敦,而幾年以後我們也真的去了。當《綠野仙蹤》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的前幾天上映時,我爸媽都還未出生。但當時我猶太裔的外祖父母已經在里約打造了新的生活,里約是他們的奧茲國,遠離那個比堪薩斯還要荒涼的波蘭。我的外祖父母思鄉思了大半輩子,永遠沒有安定下來的感覺。不像桃樂絲雙腳鞋跟一碰,就能變魔術帶他們回到故鄉。家已不復存在;它成了一段記憶、一個概念、一個裝載失落感的容器。

文青「去帝國」——《金錢性騙局》

表面上看來,這個金錢帝國所標榜的資本主義、自由主義及個人主義在一波波的全球化浪潮後,幾乎都已成為各個現代民主國家都在追求的「普世價值」,任何人都能夠在這樣的國度裡,在這樣的經濟結構及環境下,依個人條件努力打拼實現自己的夢想,聽起來真是好不理想。

「香港」的哭聲:《獨立時代》和《麻將》從未如此觸目驚心

誰還記得,張雨生唯一一首正式發行的台語歌,就是楊德昌1996年電影《麻將》的主題曲〈去香港看看〉;誰還記得,《麻將》中有一個角色,就叫做「香港」。飾演詐騙集團成員的唐從聖、張震和柯宇綸,在 MV 裡和張雨生狂飆搖滾,飾演黑道老大的吳念真譜的詞如此寫道:「若要香港噯看乎真,好空仔儘量拼,歹空走代先。你若貪爽一直撞,就會悽慘落魄,賠了夫人又折兵。」(若要香港得看清楚,好康的儘量拼,壞事就先跑。你若貪圖高興一直衝,就會淒慘落魄,賠了夫人又折兵。)

人間蒸發的音樂—— 步上雲端的時代,音樂檔案何去何從?

2019年,音樂像自來水,龍頭扭開即有。沒人會在家裡放一座水庫,唱片架也從大部分人的生活中退休。我們不再擁有,我們只「存取」。我們不關心水從何來;那些供我們聽到飽的音樂究竟本體為何,從來也沒占據誰的意識。大概只有串流平台的授權合約到期,音樂暫時下架,才稍微造成一點點焦慮。

在非洲地圖上尋找瓦干達

漫威超級英雄電影《黑豹》架空了非洲的地理和歷史,捏造了一個富含珍貴礦產汎金屬(Vibranium)的非洲先進大國瓦干達。真實世界的非洲國家難以像瓦干達那樣實施嚴格的鎖國政策,讓自己從地圖上完全消失。如何攔阻覬覦「汎金屬」的諸多外力,成為非洲史上一再出現的重複命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