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學子的游牧人生

記得曾聽她提過自己來自中國頗有背景的家庭,以及她拍完片後,由於題材敏感導致底片差點帶不回美國的故事,但在我的紐約回憶裡,她整個人由裡而外就是一個吉普賽詩人、嬉皮還有印地安人的綜合體,對我來說,她身上最找不到連結的大概就是資本主義與(所謂)中華文化吧。

當魔比遇上了杜達美

這位昔日電音神童的魔爪已伸進了過去壁壘分明的「古典」陣營。2018 年,他老兄甚至還與被譽為新世紀古典音樂界指揮王者的委內瑞拉籍指揮家古斯塔沃‧杜達美(Gustavo Dudamel)合作。

we Love musicals, but we’re not Perfect. now Change!

今年有幸看到它能在台灣與更多觀眾見面,在市場給予好評之餘,若仔細研究其歌曲脈絡、結構、咬合、堆疊、語法,你會發現,這齣戲成功的關鍵並非單純所謂「劇本好」或「音樂好」,而是「詞曲寫作」的高明、「詞曲咬合」的緊密、以及配器色彩上的各種「符碼」。

強・巴提斯的爵士急轉彎

我記得有一次,我爸帶我去一個爵士俱樂部,原本我壓根不想去。可是我看到一個人,他在彈四度和弦,然後轉成小和弦,哇喔……再加上內聲部的旋律線,就好像在唱歌一樣。說真的,他後來像是從舞台上飄浮出去,帶著所有人沉浸在音樂裡,渾然忘我。

《我家的故事》:當我老去,而你將死去的最後時光

能放下多少執著,陪伴對方走多遠。是有許多無奈,但人生到了某個階段,無從接受都可以忍耐,再狼狽難堪都需要面對。如何替家人善後,畢竟是人生命中注定的一關,亦是父子之間最後一次的相處時光。然後才發現,能夠遇到讓自己作出這種選擇的時機,已是一種幸福。

做出人們想要的東西

格雷厄姆認為,生命只有一次,應該拿它來做些有意義的事。但是有意義的事和馬上有錢拿的事,是兩件事。所以,對於在這兩個方向上掙扎的人,他提出的建議是:兩個都做。白天做馬上有錢拿的事,掙錢養家,晚上做有意義、自己真正喜歡的事,讓自己開心,讓世界變得更好,也許有機會變成一隻獨角獸。

我們的模樣:亞裔美國藝術家

自 2020 年春天 COVID-19 在美國開始肆虐,針對亞裔美國人的暴力與歧視行為開始增加。對很多人而言,這些事件代表著一種綜合的偏狹觀念:亞裔被誤指為病毒的源頭,並被合歸為單一的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