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一部載著村上春樹與契訶夫的文藝公路電影

二十年前,談論日本文藝片導演,幾乎離不開岩井俊二。十年前,我們開始認識是枝裕和。到了今日,說是濱口龍介獨領風潮的年代,只要看過《在車上》(Drive My Car)應該再無異議。入場前帶著幾個疑問,譬如說,村上春樹在原著寫的,其實是一台黃色敞篷 SAAB 900,但電影海報上西島秀俊與三浦透子偏偏開著一台紅色 SAAB 900,還是硬頂的?再者,濱口龍介是如何將《沒有女人的男人們》開篇僅僅數十頁的短篇小說改編成三小時的電影,更依此贏得了坎城影展的最佳劇本?

你的音樂不是你的音樂

同樣道理,藝人與唱片公司的關係正悄悄改變。2005 年,歌手泰勒絲(Taylor Swift)與獨立唱片公司 Big Machine 簽下長達 13 年合約後出道,期間發行 6 張極為成功的專輯,將她推上樂壇超級天后地位。雙方的合作遵循音樂產業運行數十年的傳統:唱片公司大筆投資在沒沒無聞的新人身上,期待未來走紅後能從各方面回收成本;藝人則藉由讓利,獲取快速推動生涯發展的資金與專業資源。早年的不平等條約可比作一般職場或職業球員,藝人得做的是在合約到期前取得足以成為談判籌碼的成就,再藉由跳槽其他唱片公司一次次墊高自己的底價。在這個為未來下注的過程中,錄音母帶往往是最重要的標的物,它能衍伸出各種權利及收益;反過來說,雙方之間若是絕裂,回頭檢視得失時,往往也著墨在母帶的歸屬。

烙印在心中的音符 —— 擺脫制式情緒點的電影配樂

隨著疫情持續和串流平台的興起,未來在戲院能欣賞到獨立電影的機會將會越來越少,主流電影基於商業考量,常選擇在制式的情緒點配上音樂,抑或盪氣迴腸式的弦樂,如漫威的超級英雄系列,或是持續為巨片配樂的漢斯・季默(Hans Zimmer)之手法,委實欠缺變化,也無法留下令人印象深刻的記憶點。

《Wild Love》不只獲救,也被愛 —— 專訪攝影師 安娜・帕拉西奧斯

我會說動物庇護中心在全世界都是同類型的計畫。這些地方是鄉村的避風港,素食主義者居住在此,並全身心投入於拯救遭受虐待或被遺棄的動物。素食主義者/動物權利運動家將這些動物從供應鏈中移除,並將牠們帶到山區的大型莊園,在那裡治療並保護牠們,為這些動物提供安全的居住場所和終生的關心和照料,直到牠們自然死亡。

從《黑道家族》到《星際爭霸戰》流行文化食譜引燃粉絲料理魂

36 歲的夢羅-卡索一直致力將她最喜歡的電視節目、電影和遊戲中的美食真實呈現。她的著作包含《冰與火之歌的盛宴:權力遊戲官方食譜》(A Feast of Ice and Fire: The Official Game of Thrones Companion Cookbook,暫譯)、《上古捲軸:官方食譜》(The Elder Scrolls: The Official Cookbook,暫譯)、《螢火蟲:該死的大食譜》(Firefly: The Big Damn Cookbook,暫譯)和《魔獸世界官方食譜》(World of Warcraft: The Official Cookbook)。這些食譜的總銷量超過 25 萬。她並沒有受過廚師訓練,但她對流行文化食物充滿熱情。

河床劇團《被遺忘的》,從勞動者身體尋找生存記憶

礦坑的想像又在劇碼的行進中漸漸轉為抽象的概念。黑色的背景前,有一大束黑色的氣球,由幾乎消失在其後的演員進行「操偶」,一團無以名狀的黑色物體由蠕動至發狂,引起觀者心中奇異的感受,使我們在心理上逐漸接近礦工生存狀態。但作品除了以美感重現過去,也必須投射未來。

 在感覺與理解之間的《複語術》

今年立方空間於 9 月至 11 月舉辦了「諧波失真:陳庭榕個展」,期間展出了旅歐藝術家陳庭榕《複語術》、《經過一個恆點》、《G03489》與《廊道》等作品。陳庭榕曾獲頒 2018 年維也納市立美術館獎(Kunsthalle Wien Prize),長期關心聲音、音樂與大眾記憶等相關議題。在「諧波失真」這個展覽當中,藝術家從「訊息傳遞」的角度出發,思考我們的感覺(perception)與意義兩者之間的關係。

不要再怪演員咬字了!真正讓你聽不懂音樂劇的兇手在這(下)

在上期的文章中,我們從字幕機開始,聊到了在劇場中的歌唱該如何才能被「聽懂」,進而向大家介紹了關於執行面(演員/音控)與設計面(導演/編舞/編曲)上,該如何處理以有效投射文本的要點,接著也說明了在文本創作的詞曲咬合上,不同的樂句構成產生的聽覺效果各異,這次,我們要來看看所謂詞曲咬合概念的核心:語言聲韻與旋律音高的關係。

嘻哈的自由與真實:《大嘻哈時代》終場感想

《大嘻哈時代》對於「自由」的詮釋除了饒舌歌手創作內容中的自由,也包含了不同選手間展演風格大相徑庭的自由度,開放審美使得觀眾在節目前期有機會看見台灣嘻哈音樂的高度多元性。但到了節目後期,在最終不得不選出一名冠軍的前提之下,原本所為人樂道的「自由」卻成為了選擇選手晉級與否的障礙。

當今的類型片經得起檢驗嗎?從希區考克的判準出發談起

藝術最重要的目的之一在於開創,而非規定形式,所以即便自有聲片時代開始,便不斷出現如希區考克所言「只是拍攝有人在講話」的作品,但這類作品存在已久,有時也不乏佳作,在商業行為和多樣性能夠維持平衡的前提下,這樣的情況也只是在供需法則下,每個創作者努力的方式不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