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愛畫之謎
任何一件藝術品若屢屢遭竊,確實都是件稀奇、甚至神祕的事。是不是這幅畫的筆觸中隱含了什麼寶藏線索、或暗號密碼?又會不會是受到某些崇拜哈爾斯(又或崇拜啤酒)的狂熱組織覬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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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後,另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在國父紀念館的側門排著隊,準備入場參加第57屆金馬獎頒獎典禮。我把為了參加朋友婚禮買的黑西裝從衣櫃裡掏出來,打了個黑領帶,腳下是雙橘色的球鞋,這是我最接近「盛裝出席」的打扮了。
「人的傾向是只以單一的模式來思考、感受。置身單一模式的人往往誤解、低估另一模式的真諦,卻沒有人願意放棄眼前的真理。」敘事者認為,這就是衝突的根源。
我的家到處都聽得到笑聲,乾淨敞亮,沒有任何陰影與灰塵。爸爸和媽媽一直圍繞在我身邊,感受得到他們身上的熱氣,他們為我唱歌時,我被他們嘴裡的雲朵托著,自由地彈跳飄浮。
「在我的運動員角色之前,我是一個黑人女性。身為黑人女性,我覺得比起看我打網球,有更多重要的議題需要立刻被關注。我不期待我的罷賽會帶來劇烈的影響,但是如果能夠在這個白人占大多數的網球運動中開啟對話,我覺得這就是往正確的方向前進了一步。」她在社群媒體上寫道。
將近50%的音樂人必須以音樂以外的工作維生,34%考慮徹底轉行。疫苗如今雖已開始接種,但要安全且完全普及仍需時間,此外安排演出至少也要四到六個月的準備期,多數相關業者預估最快得等到秋天才會有第一批活動舉辦,回復疫情前量能則是2022年的事了。
在他們這段創作生涯中,最珍貴的經驗莫過於與來自世界各地的創作者合作,但無法見面、整天在家用視訊軟體 ZOOM 溝通,使得他們偶有脫離現實之感。於是透過這次藝術節,他們紛紛以自己的方式去回應——「現實」(reality)與人類溝通究竟是什麼。
許鞍華雖講述香港缺席的故事,但往往電影所觸及的是再香港不過的故事,她通過身體/身分的離散與流離,及文化/語言/姓名的取代和確立,讓每一趟旅程既是個人的,也是政治的;是關於家庭,更擴之於國族。
空有美貌,但心腸醜陋,作為母親完全不合格,卻剛好證明長澤雅美不是花瓶,需要演技的時候,她是可以演得令人髮指,看得觀眾心裡痛罵。從影多年,總算是一次不靠美貌、不秀身材,不刻意討喜,表現卻在水準以上的新嘗試。
資本主義的瘋狂即是我們日常,而閱讀總是給予我們冷靜思考的希望。透過哈維,我們恍然大悟(或再度醒悟),《資本論》一書,乃是對於資本主義社會的經典閱讀。若真正的閱讀始終是重讀,那麼重讀《資本論》,即重讀著馬克思如何閱讀資本主義社會,哈維乃是最好的導讀者之一。對我來說比較熟悉的中國發展或一帶一路,與當前不可避免的,資本主義自身發展的趨勢,那「矛盾」即馬克思預想過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