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科技巨頭成為世界的律法 —— 如何指認躲藏在《人生檔案求刪除》裡的隱形操偶師

有些人認為這部電影譏諷了一群「科技白癡」—— 被數位科技與社群媒體操弄的人們,特別是在人工智慧與演算法全面主宰這個時代的當下,與此同時,劇情也隱隱預告將有一群人(或是未來的我們)將會遭到科技的更新和汰換,如同片中提及滅絕物種「渡渡鳥」(Dodo)的下場。

且走且徬徨,旅美演員林微弋的回鄉之旅

「要回來,其實有很多新的、舊的恐懼。」林微弋表示,當年選擇離開台灣去國外發展,是想逃離一些事物,例如在華人社會裡身為女性須承受的壓力與眼光、長相與身材、是否符合台灣演藝圈的主流市場,時隔多年再回來,她發現:「這些問題都還在,都還是得面對與消化。」

在(另一個)世界中心呼喚愛的野獸——《新・福音戰士劇場版:終》

於自我複製的同時,自我厭惡和推翻亦必然存在,或者庵野秀明本人最瞭解不過,因為新劇場版裡面,他便將曾經作為唯一希望的初號機,複製出外表幾乎一模一樣的十三號機,而它們分別代表著最初和最後、希望和絕望、創造和自我毀滅,是父與子的慾望對決,是過去的庵野秀明和今日的自己。

從《耶穌的甜血》到《肉獄》:壓抑與放縱之間

今年坎城影展的金棕櫚獎由法國女導演茱莉亞‧迪古何諾(Julia Ducournau)執導的《鈦》(Titane)所獲得。雖然這只是她的第二部長片,但若仔細探究她的長片處女作《肉獄》(Grave),或許我們不難理解為何以史派克‧李為首的評審團,會把首獎頒給這麼一位獵奇卻富有內涵的創作者。

我依然昇起

「我不像過去一樣相信自己。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紀的關係,我在做出體操動作時有些緊張。我知道自己不像過去那樣快樂。這次奧運我想要為我自己比賽,但我還是在為了別人比賽,那讓我覺得心裡很受傷,覺得已經不再是做我所愛的事。」拜爾斯哭著說。

傅雅雯「變形」系列中 —— 身體的雙重化問題

藝術家在此預設了力量與權力兩者在概念與實踐上都具有連續性,也就是說,它們不僅都具有物理上的實在性與生理上的可感受性,也能夠彼此轉換,而觀眾也能體驗並理解這樣的轉換。這些力量與權力間的轉換機制,在藝術家將代表權力擁有者與對抗者的表演者以鬆緊帶連結起來並相互牽制的裝置設計上,最為明顯地凸顯了出來。

斗室裡的流光:用身體跟空間一起構圖

「一開始發想 Portrait 這個作品時,我就決定要找演員,自己不下去跳。」對於回國的首部作品,卻選擇不自己跳,原因在於此作的主題就是「自我」。「我是一個分裂的人,我想討論『我與我』的關係,所以無法以習慣的獨舞形式去呈現。我想把腦中的畫面做出來。」

獸人非人?動物擬人的創作思路

至於《奇巧計程車》在運用「動物擬人」方面,則可說是三部動畫中最為特殊的一部。嚴格而言,《奇巧計程車》其實並沒有「動物擬人」的情節——劇中所有角色會以動物形象呈現,原來是基於主角所患的病症而產生的錯認。「動物擬人」在這部動畫是揭露主角身世的伏筆,是圓滿故事主題的象徵,亦用作建立奇詭的影像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