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脫日本動漫改編污名,「福田組」崛起

一舉成名後,福田雄一帶著奇蹟光環,不停執導 ACG 改編日劇與電影,包括《瘋狂假面》、《銀魂》、《齊木楠雄的災難》、《我是大哥大》、《聖☆哥傳》等。新作《新解釋‧三國誌》,電影海報本身亦請插畫家長野剛惡搞了日本遊戲生產商 KOEI 同名遊戲的經典畫風。

《最後的情書》:再次遙望昨日的岩井俊二

以岩井俊二的作品水準來說,《你好,之華》則完全是一場美學災難,感覺就像一家風格獨特的日本麵店,為了擴張海外市場,而推出工廠量產的即食湯頭和麵條,精緻的仿日式包裝,裡面卻是滿滿的、經過商業計算的味精配方。相比之下,名義上是重拍,實際上是災後重建,將細節逐一重新烹煮、以人手修正的《最後的情書》,算是岩井俊二貨真價實的風格回歸。

漫談《天能》與三時間電影

在諾蘭的概念中,主角和天能組織代表了人類生存的意念,女主角代表他們守護的生活本身,從旁協助並犧牲自我的配角尼爾則是讓主角從一無所知到尋得信念的未來自我。時間的前進與逆行像是文明內在張力的隱喻,時間迴圈是諾蘭期待的永動驅力。

銳舞、巨星、狂想曲:音樂傳記如何成為好萊塢票房保證

今夏會是音樂電影大賣的一季。原因為何?倫敦國王學院的電影研究講師瑪莎・希勒(Martha Shearer)表示,「其中一些電影將重點放在『從人群中脫穎而出』,」這或許可以呼應到現今時代的實境選秀和「社群媒體對名氣的概括」。此外,她接續道,「這些電影利用音樂表演營造出的超然歡愉時刻,傳遞出身為群眾一員的感受,以及這種集體經驗的真實性和即時性。此種情緒渲染力,遠比個人的成功故事要來得強烈。關於這種時刻的一種解讀是,在新自由主義分裂之下,人們在這頗為陰鬱的文化時刻中,對於集體經驗的渴望。」

以電影作為感召,《痛苦與榮耀》與阿莫多瓦的導演人生

阿莫多瓦的作品總以大膽鮮豔色彩為風格指標,利用誇飾的情感,為他的肥皂劇(Soap Opera)情節添上爆炸性的元素。初期如《瀕臨崩潰的女人》、《綑著妳,困著我》等,從年輕氣盛對愛慾的張狂奔放,到如《我的母親》、《悄悄告訴她》逐漸探問愛為何物、尋找慾望根源的中期。直至近年如作品《飛常性奮!》、《沉默茱麗葉》,不再只延續他所關注的童年、親情、同性、宗教等題材,更在《痛苦與榮耀》中,明顯感受到來自阿莫多瓦對生命和死亡的深刻省思。

一個財務自主的夢:柯波拉的西洋鏡浮沉

柯波拉五年前接受《富比士》訪問時說過:「人生就是如此,大家總是極盡一切可能想要避免災難發生,結果愈是擔心害怕、就愈是被它給吞噬。我如今已經把災難當成生活的一部分,並深知有些偉大的點子、靈感,和破壞式的創新只會在混亂的環境中誕生。」

好萊塢巨山崩塌,如今淪為一座小丘

當年家庭劇院產業正夯,讓好萊塢賺進大把鈔票。但派拉蒙可不只是棵搖錢樹。在1910年代創立、擁有數座豪華攝影棚、又掌控龐大電影資料庫——像派拉蒙這樣傳奇的公司,很少會出售。擁有這樣的電影公司將龔固你的地位,讓你搖身成為文化菁英圈內的有權有勢者。

綠野仙蹤80周年:黑暗魔法如何迷倒眾生

四十多年以後,《綠野仙蹤》是我在里約熱內盧牙牙學語時,在爸爸的超8毫米放映機上所看的電影之一。我爸媽當時已經開始夢想搬到倫敦,而幾年以後我們也真的去了。當《綠野仙蹤》在第二次世界大戰開打的前幾天上映時,我爸媽都還未出生。但當時我猶太裔的外祖父母已經在里約打造了新的生活,里約是他們的奧茲國,遠離那個比堪薩斯還要荒涼的波蘭。我的外祖父母思鄉思了大半輩子,永遠沒有安定下來的感覺。不像桃樂絲雙腳鞋跟一碰,就能變魔術帶他們回到故鄉。家已不復存在;它成了一段記憶、一個概念、一個裝載失落感的容器。

文青「去帝國」——《金錢性騙局》

表面上看來,這個金錢帝國所標榜的資本主義、自由主義及個人主義在一波波的全球化浪潮後,幾乎都已成為各個現代民主國家都在追求的「普世價值」,任何人都能夠在這樣的國度裡,在這樣的經濟結構及環境下,依個人條件努力打拼實現自己的夢想,聽起來真是好不理想。

「香港」的哭聲:《獨立時代》和《麻將》從未如此觸目驚心

誰還記得,張雨生唯一一首正式發行的台語歌,就是楊德昌1996年電影《麻將》的主題曲〈去香港看看〉;誰還記得,《麻將》中有一個角色,就叫做「香港」。飾演詐騙集團成員的唐從聖、張震和柯宇綸,在 MV 裡和張雨生狂飆搖滾,飾演黑道老大的吳念真譜的詞如此寫道:「若要香港噯看乎真,好空仔儘量拼,歹空走代先。你若貪爽一直撞,就會悽慘落魄,賠了夫人又折兵。」(若要香港得看清楚,好康的儘量拼,壞事就先跑。你若貪圖高興一直衝,就會淒慘落魄,賠了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