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啟示錄進行式:背景設定在2020的電影教會我們什麼事?
根據電影人的預言,2020 年,危機即將引爆——只不過和現實狀況有些出入——在過去的影像中,這一年,敵人不是看不見的微小病毒,而是邪惡的機器人、外星人和遠古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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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電影人的預言,2020 年,危機即將引爆——只不過和現實狀況有些出入——在過去的影像中,這一年,敵人不是看不見的微小病毒,而是邪惡的機器人、外星人和遠古怪物
「什麼都可以說,這裡是台灣。」但關於自由,我們真正看見、聽見了什麼?居住在中國的母親,於香港生根的家庭,最終來到台灣齊聚,同一種語言,看似相近的兩岸三地,但能擁有自由言論的土地,卻僅剩台灣。
人類文明的歷史之謎,總在盤旋於政治與權力集結的環境之中,以受苦的姿態存在於世。科斯塔加夫拉斯極度擅長書寫鏡頭下細緻卻又赤裸的監控歷程,無論是在《焦點新聞》裡的不同證人,分別都受到政府與極右翼聯手的暴力手段和諧一切(這些在電影上的見證,都宛如密布於社群媒介上、及時發布香港暴力新聞的既視感);抑或是《大冤獄》裡高層外交官員在環堵蕭然的囹圄之中,受著即時身心監控之苦(更別說在當代全面電子數據化後,人們被無所不在的監視機器緊緊包圍)。
…… 也許在這個極簡而低限的故事裡,一個人能找回自我已然足夠,這大概是導演將全片的情感重量放在布萊德・彼特(Brad Pitt)動人且巨大的特寫表演上的原因:孤獨的人自成一個宇宙,前往太空即是往內心探索的旅程。
片中人事物都像是潛意識的投射,你看到屍體但不見血,炸彈在身旁爆炸但沒有坑洞,如時鐘般滴答作響不斷升高的配樂取代了環境音,心智被巨大轟然的無機影像與聲音包圍,這是全然的人造空間,像是來自遊盪在敦克爾克亡靈的召喚。
他經人安排走到戲棚邊,戴上耳機聽著演員們的對話。因為這樣他意外聽見他們低聲講些酸言酸語。有一天我竟然也詭異地置身此情此景。電影有個橋段正重新安排,有一位著名的演員這時就在等待時間講起缺德話,他們正嘲弄一位正巧不在場的劇組演員。
《你的名字》和吉卜力工作室的電影截然不同,是個憂傷的青少年浪漫故事,自然地揉和了科幻、性別交換喜劇和天災等元素的電影。在視覺上,該片也有非常當代的色澤,所有的日落、鏡頭光暈和色彩濃淡——完全不同於吉卜力色彩豐富的手繪風格。
「戰爭從倖存者身上焠鍊出詩來。」他在電影中自述:「對我們而言,上帝本人也陣亡於現場。戰爭摧毀了我們這一個世代。那些未能死去的只能將自己放逐於死亡之間。我的行動則又更進一步:我開始探索那些禁忌的快感。打開那個盒子則是我發現和冒險行動的最後一幕高潮。」
可是說不上為何,她就是害怕吞東西,忍不住就想慢跑或仰臥起坐,對盤中飧每一項的卡路里,計算得比電腦還精準。她並不想要自殘,但就是在生理直覺層面,極度恐懼體重上升。
2016 年問及他是否認為自己一生有所成就,他回答道:「是也不是。如果你算上短篇故事、其他所有書籍,再混進一些劇作和零零總總的作品,那麼是的,我少說也逼近自己立下的目標。但如果就單一作品而論,我會說不。當然我有自己鍾情的作品,可是沒一個真的算得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