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心動物情
以一群笨賊為主角的電影蠻多的,且多為喜鬧劇,《美國動物》(American Animals)卻完全出人意表,導演另有野心,主題實則嚴肅,不僅超越類型片框架,更打破了劇情片與紀錄片的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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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群笨賊為主角的電影蠻多的,且多為喜鬧劇,《美國動物》(American Animals)卻完全出人意表,導演另有野心,主題實則嚴肅,不僅超越類型片框架,更打破了劇情片與紀錄片的界線。
「社會只希望每個人呈現一種人格,只要把這個人格表象維持下去,別人就會以為你是誠實的人,人生就會始終如一地過下去,但一旦脫離常軌的部分被洩漏出來,其他部分也會開始崩壞。」這是日劇《Dele》第七集山田孝之的台詞,描述一個社區的案件,有人被活動提供的果汁毒死,罪名自然地被推向之前有前科的笹本身上。
賈樟柯的新作《江湖兒女》在今年的坎城影展儘管未能獲獎,但卻在頒獎典禮前獲得了極高的評價,有些評價甚至盛讚這或許是他到目前為止最好的一部作品。那麼,為何會有這樣場內場外評價不一的落差?或許就和他在中國上映宣傳時所提到的,他想把「屬於中國自己的江湖拍出來」有關。
去年由佩德羅.阿莫多瓦(Pedro Almodóvar)領軍擔任評審團主席的坎城影展,將首獎頒給了由瑞典導演魯本・奧斯倫執導的《抓狂美術館》;魯本・奧斯倫究竟有何過人之處?
一如亞歷山大將自身投射在《哈姆雷特》的王子復仇記,《芬妮與亞歷山大》展現出導演對戲劇力量的信仰,過去柏格曼的電影不斷從現實提取出夢境,本片更進一步讓幻想與現實交織。
不知道第幾次重看《現代啟示錄》,心血來潮覺得應該來搜尋看看導演法蘭西斯・柯波拉還有沒有參照什麼真實事件或是真實人物。結果這場鍵盤辦案變成了一場沿著熱帶雨林逆流而上的史詩旅程⋯⋯
十年前,《絕命毒師》在電視首播。這部荒唐影集的主角是《左右做人難》裡頭的老爸,本劇回答了一道歷代中年男人紛紛自問的題目:如果我辭了我的無聊工作,當個罪犯會怎麼樣呢?
在怪形之外,卡本特所擁有的電影魅力,並不全然只是對陌生外星生物的探索,也不只侷限於肉體恐怖(Body Horror)的異化範疇,或讓人驚嚇卻又讚嘆的美術設計;他最具指標的作者印記,反而是結合空間與時間所產生的心理困局,也因迫切生存油然而生的自私人性,間接辯證宗教信仰的存在價值。
日本導演濱口竜介今年入圍坎城影展的新作《睡著也好醒來也罷》,改編自柴崎友香的同名小說,描述女主角朝子(唐田英里佳)在男友麥(東出昌大)失蹤後,遇見和麥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亮平,兩人相戀多年論及婚嫁,麥卻突然再度出現在朝子面前。
更重要的是,全片透過從電影前段女校長為上士縫傷口,到電影後段的集體師生縫紉場景,一針一線,靜謐地引起這一連串的情慾風暴,且又不慍不火地將之收攏,這位導演爐火純青的美學才情與功力,在此穩健顯現,鋒芒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