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的立體主義—— 周育正的「衛生」思考
這次的《刷新》展系列所呈現的,是周育正圍繞著「衛生」的思考,然而他把「衛生」放在更為複雜的語言架構下來處理。藝術家採用了數位網路社會的認知模式,展名的概念之間與展場的物件之間是網路關鍵字的統計關係,而非理性語言結構的推論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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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刷新》展系列所呈現的,是周育正圍繞著「衛生」的思考,然而他把「衛生」放在更為複雜的語言架構下來處理。藝術家採用了數位網路社會的認知模式,展名的概念之間與展場的物件之間是網路關鍵字的統計關係,而非理性語言結構的推論關係。
電影作為某種代表時間流逝的藝術,每個片段都是曾經過去時間的再現。我們每天活著,不也是體驗著時間的流逝?漂流在時間洪流中,有刻度的時間僅提醒我們存在的每一刻。時間造就我們,即使創造時間刻度與分分秒秒的是我們。
林茲電子藝術節(Ars Electronica)如往常於九月在奧地利城市林茲(Linz)舉行。1979 年誕生,並從 1986 年起固定在每年九月從各地邀展,發展至今規模已相當可觀,每年參與的團隊與國家都超過五十幾個,在歐洲已成指標性的科技相關藝術節。
藉著「捷克與斯洛伐克平面設計 100 年」此次於台灣展覽期間,《週刊編集》訪問布魯諾摩拉維亞畫廊平面設計策展人瑪塔‧西爾維斯特羅(Marta Sylvestrová),為我們介紹相對陌生的東歐區域平面設計的演變過程。
藝術家何彥諺近期在水谷藝術舉辦個展「第四十二次對摺」,以船艙與民宅空間的對話與移置出發,處理之前在基隆廢棄船艙上創作時所感受到的,外在世界與個體感受在經驗中共振匯流成為整體之體驗。
自從 COVID-19 疫情爆發後,居家檢疫與隔離引發的一系列身心理現象,對於空間的討論也一一展開。與從前相比,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們在居處空間的選擇上更多元。乍看之下,獨處的需求似乎也更容易達到,但城市的生活方式使人隨時暴露在大量訊息交換中,真正的獨處成為極為難得的經驗。
我記得那是夏天的事。在某個豔陽高照的日子,我在住處附近的書店看到我第一本單行本被平鋪在賣架上。那份喜悅如當天的烈日般曬在心頭,同時也混雜著一絲如東京的溼氣般瀰漫在空氣中的害臊。那是一個不至於被熱浪沖昏頭,卻比平日加倍更感暑意的夏日。
格林海爾表示他總是會在贗品中置入「破綻」——一個在專家眼裡應該是瑕疵,並讓這場遊戲被揭發的部分。「警察說我這麼做是為了嘲諷,但那並非我本意。我認為我是在測試他們。我開始置入越來越多破綻,但無論有多少錯誤,來源故事總是能將它們吹散。他們通常不太看作品本身。」
當台灣己經可以享受較好的物質條件,我們應該開始讓生活美學、生活質感,甚至視覺文化可以得到更好關注。台灣有很多藝文活動,但卻沒有相對成長視覺設計的舞台,我們只有捷運階梯旁的海報框,沒有像法國地鐵海報牆、海報柱及廢棄建築物牆上違反張貼海報的環境。
對我來說,只要你向下探尋得夠深,幾乎任何主題都可以變得很有趣,因此我偏好以現實世界真實發生的事件或者第一手經驗來當我的發想主題。即使當我訴說的故事發生在特殊的地點、不尋常的情境,我也試著去叩問那些與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主題。
創造出這件作品的卡特蘭(Maurizio Cattelan)絕對是放眼現今最瘋狂的義大利藝術家,就連他人生第一次創辦的雜誌《TOILETPAPER》,屢以挑戰禁忌、刺激眼球影像為主,讓人看得「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