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現媒體暴力的紙上懸疑——《薩賓娜之死》
我寫腳本的時候,一次只會寫一小部分,大概是一幕或兩幕的範圍,並且我會以它們來計畫漫畫的頁數。直到確切明白該如何鋪陳故事,我才會開始下筆作畫,所以我會把對話和敘述拆解分格,然後再組織成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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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腳本的時候,一次只會寫一小部分,大概是一幕或兩幕的範圍,並且我會以它們來計畫漫畫的頁數。直到確切明白該如何鋪陳故事,我才會開始下筆作畫,所以我會把對話和敘述拆解分格,然後再組織成頁。
《BRUTUS》誕生的 1980 年代,雜誌出版扮演的是鼓舞人心的角色,而它之所以誕生,是由於當時創辦《Popeye》的總編輯石川次郎、木滑良久,想設定一本「為了《Popeye》畢業生製作的雜誌」,兩人還因此分別前往巴黎、倫敦、紐約和洛杉磯取材,從觀察大城市的男性獨特生活模式,希冀能夠刺激日本青年從中找到自己生活方式的素材。
每個角色都有喘不過氣來的故事,亦都有不願吐露的祕密與掩藏多時的傷口,有些索性豁出去,「把悲劇活成喜劇」。只是,沒有一個喜劇天王能夠永遠上戲,於是我們在《藍莓夜的告白》見到的怪咖往往依賴大麻、酒精或性愛,撐起人來瘋的狂黠。原來,屢屢動輒想毀滅攻擊的背後,藏著輕易受傷的脆弱之心。
首先我想去阿拉斯加,然後去中西部,回過頭到加州,最後再回到德州。若根據這個想法,這恐怕會是一次像「Z字型」的美國穿越之旅。但是後來我的編劇山姆‧謝普勸我緩一緩。他說:「你並不需要這樣曲折奔波,在德州你便能看見整個美國了。」此時的我對德州還不夠瞭解,但是我相信謝普。隨後我花了兩個月的時間遊遍整個德州,證明了謝普果然是對的。
「毋甘願」指向一種感性狀態,而「好萊塢」則指向一種電影產業與觀影文化的綜合體——然而,這本書的標題、整體敘事軸線,與策略之間的關聯卻是饒富興味的。這本書的敘事是有一種特殊語調的,而這種敘事語調在許多本土角度出發的台灣文學與文化史相關書籍中相當常見。
從此開始,「驚訝」不再由「物自身」引起,而是由人掌控。人透過構圖,感性地去選擇、組合與詮釋,將事物獨占為一張張獨特的作品。攝影(者)追逐著戲劇性的畫面,跌入了美學的深淵。
我這輩子不可能再畫超越達文西的題材了,因此接受這個挑戰時,我就知道這部作品會是我的漫畫家生涯的頂峰,創作過程中,我毫無保留的將此生所學全部都投注其中,所有從好萊塢電影工作經驗中所累積的技能,所有跟著偉大導演們所學到的知識,全部都用在這部作品中,並且一定要用得其所,用得極美,竭盡所能,哪怕會掏空自我。
這個版本是先有圖,後有文,羅倫佐・馬托蒂的黑墨水狂放不羈,簡直再多一分狂,就會成為抽象畫;觀者必須凝視,宛如置身在幽暗的古屋或黑森林中,習慣光線極其有限的空間之後,才能稍微看見景物朦朧的輪廓,因此,每一張畫都像是可以走進故事發生現場的入口。
若說我是個瘋子,好歹也是個能引起共鳴的瘋子:那篇文章的迴響非常好。數百人捎來信息,感謝我說出他們的故事,讓他們在自己黑暗、寒冷的地牢中不那麼孤單。
其實,整部《人魚紀》,就是夏天最精采的表演!拉丁舞同時規訓和解放她的赤子之身,那個「肌肉一節節向外伸展」、「核心收緊」、「下身穩重」,柔軟又有力量的舞者的身體,是夏天看到的,也是她自己的——夏天在書裡子宫未老先衰,為此痛哭,如果她知道:李維菁展現她充滿生命力的舞者身體給世界,該有多好?
體質人類學家德特威勒的西非馬利共和國村落田野風景,關注的不在於宗教與神話系統,不在於政治或親屬結構,不在於經濟作物的生產或分配,不在於語言結構組成怎樣的主體性與認知結構,而關於身體。某種特殊的,營養極度缺乏的,也許在人類學家「重返田野」過程,會消逝的脆弱身體。
我曾在十四年前這麼寫道:「與其說芮尼克是個優秀的英國警察,不如說他承接了作者約翰・哈威的詩人身分,在小說體裁下散發精煉爍人的凝聚美感,符合抒情詩簡短又深具爆發力的特質。」今日再讀東美出版重新翻譯付梓的《迷蹤記》,評價依然不變,更因自己已與芮尼克差不多歲數而心有戚戚焉。若說有那種需要多點人生閱歷後讀來更有感的作品,芮尼克系列肯定是名列其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