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本身即有奇點——讀《如果我們無法以光速前進》
無論科技再萬能,亦非無所不能。人類注定擁有的孤寂、脆弱與短暫,哪怕是運用技術頑抗,完整與不朽都離人類萬分遙遠。不過,正是這份「可一不可再」的痛切讓「人不能踏過同一條河兩次」不光作為名言,而顯然晉升為普世經驗。金草葉《如果我們無法以光速前進》鍛造的時間空間曲度再大,未來世界之難以測料,我們都能感受到某種共通性——生命本身即有奇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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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科技再萬能,亦非無所不能。人類注定擁有的孤寂、脆弱與短暫,哪怕是運用技術頑抗,完整與不朽都離人類萬分遙遠。不過,正是這份「可一不可再」的痛切讓「人不能踏過同一條河兩次」不光作為名言,而顯然晉升為普世經驗。金草葉《如果我們無法以光速前進》鍛造的時間空間曲度再大,未來世界之難以測料,我們都能感受到某種共通性——生命本身即有奇點。
我們討厭的人,為什麼討厭呢?我們能說好幾個厭惡的理由,卻常常說不出我們在意的點。離別是消失,辦公桌上不見的名牌、共用衣櫃裡頭少了一個衣架,都讓讀者與裡頭的角色頓了幾秒。那幾秒是尋找共同感受的時間,我想起少年時期轉學離開的同學,那個討人厭的轉走了,下課少了些喧鬧。
寫作需要很多信念,尤其是寫長篇小說。最考驗信念的時刻就是你已經寫了500頁好故事,卻不知道該怎麼收尾,但這時候還是要相信,而且一定要相信會有個收尾的好方法。我會試著放輕鬆,相信自己一定會找到寫完這本書的方式。
成癮藥物發展與管制史的主調便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管政府如何打壓,藥物的生產與使用從不見衰退。一個世代又一個世代的人依舊在街頭、在家裡,以身試藥,用自己的身體當成不知參雜何物的化學物質生體實驗。有些人得到愉悅,有些人得到傷害,但沒有人是贏家。
自大學起即持續自費出版插畫作品集的高妍,在台日獨立出版界早已為人熟知。2018年,高妍將自己愛上日本搖滾巨匠細野晴臣的經歷,繪製成32頁的短篇漫畫作品《綠之歌》自費出版。這部作品輾轉流傳至日本,被細野晴臣曾組成的樂團 HAPPY END 鼓手、作詞人松本隆發現,進而轉達給細野晴臣本人,書中的真摯情感,也因而傳達到了他手中。
《鹹海敘事曲》裡的所有人物,乃至德國海軍軍官,旅行在定位模糊的群島間,彷彿在葛羅斯維諾家族的系譜分支上遊走,驚愕連連,而不曾觸及目的地。他們與地理上的真相擦身時,渾然不覺。
雨果.帕特對歷史和地理的知識豐富,畫功深厚,筆觸靈動,細節考究,線條從簡。即使過了半個世紀,《科多.馬提斯》仍是不可取代的經典,美妙的黑白畫面、復古的神韻,筆下的小島和民族風情,細緻得有如考古。
2003 年,世界聞名的法國博物館羅浮宮開始了「BD Louvre」計畫(BD = Bande dessinée,意為法國漫畫,BD Louvre 譯為「當羅浮宮遇見漫畫」)。這計畫是邀請漫畫家到館自由創作,除可在閉館後自由走動,更可深入一些平常不開放的展間,創作的唯一限制就是「羅浮宮」三字。近20年來,羅浮宮與漫畫家共同創作漫畫,介紹了更多羅浮宮的館藏與神祕的空間。
《告訴我,你受了什麼苦?》的主角陪伴癌症末期決定安樂死的好友走最後一程,而《摯友》的主角收養教授自殺身亡後留下的大丹狗並決定伴牠餘生。二書敘事者均是大患來臨前,看似生命平順生活無憂(但顯然已不年輕的)女性,細數往昔穿插博學雜談盡顯機鋒聰悟,實則面對(任何生命的)消亡一樣脆弱。
《再見,烏斯曼》詳實生動地講述了抵達義大利的非洲人面臨何等命運——他們如何生活、如何工作,以及最重要的是,如何抵抗。正如約翰.史坦貝克(John Steinbeck)在1930年代末與貧困的採摘工人一起往西穿越塵爆區後,將自己發給《舊金山新聞》(San Francisco News)的快電轉化為引人入勝的大作《憤怒的葡萄》(The Grapes of Wrath),白曉紅也汲取自己在第一線與非洲移工相處的生活經驗,勾勒出她筆下這些義大利「必要棄兒」令人痛苦的生活全貌。
美奈田主山在部落被稱為 Minataz,意思是曾經有一場大風雪,凍死了來此地狩獵的獵人。這樣的故事,其實是老人在告誡後代子孫,如遇到惡劣天氣,不宜移動,必須停留在安全地方,等待放晴。我們所在的這個部落叫做巴喜告部落,目前主要居住的族群以布農族為主,但是巴喜告不是布農族語,是卑南族語,過去其實是卑南族的傳統領域,那為什麼布農族會住在卑南族的傳統領域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