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逆轉金融化所造成的不平等?—— 讀《大逆轉》

只要你有銀行帳戶,有貸款,有信用卡,甚至只要你有在工作領薪水,有進行金錢交易,都在整個金融體系裡面,並且遙遠連結起你以為毫不相干的巨大現象中。即便你無恆產、無工作,甚至身無分文,你都可能擔負著債務。換句話說,這是不會因為你歸零就能退出的遊戲,除非退出整個社會機制。

又一組更清晰的遠方照片,來自西藏/圖博 ——《吃佛》

《吃佛》的序言裡寫著「幾個世紀以來,西藏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個隱士國度。它的魅力隱藏在喜馬拉雅山的自然屏障及與世隔絕的神權政府之後。」作者自陳書中人事時地物均為「據實以報」,「但我改變了一些名字,以免那些吐露事實的人受罰。」對台灣來說同樣是充滿謎團的國度與地域,西藏理應在淵源上距離我們更近。而這段危險的提示或警語,也應當是台灣人相當熟悉的氣氛,那個氣息來自不斷威脅進逼的政治實體,也曾經發生在這座島嶼上的特定歷史時段。

我著迷她平凡的愛情、寫作與小確幸 —— 訪《辛波絲卡・拼貼人生》漫畫家愛麗絲.米蘭尼

作者愛麗絲.米蘭尼在創作這本書時,她允許自己在事件的順序建立虛構的自由,節奏明快,像是看著動畫短片,從中見到辛波絲卡的感情、交友、嗜好、寫作、工作、政治立場和獲獎經歷……還有自我想像。波蘭版譯者尤安娜‧懷斯說,「有些熟悉辛波絲卡的讀者也一定會為此事感到高興:詩人從來沒養貓,現在有了,而且還是隻會說話的貓。」

爭取寵物與食物平權——《為動物請命》

關於實驗室裡發生的這些案例,我們都可以大聲的說:「拒絕動物實驗,尋找替代方案。」在實驗動物這個題目上,道德的天平很好處理,和日常生活仍有一段距離。但場景轉移到餐桌上,做為食物的動物是怎麼被對待時,人們就自動的精神分裂了。

致瀕危與美的畸零流離者——《此生,你我皆短暫燦爛》

蘭的一生,都在為了追求美而冒險:金蘭灣那位身著紫色奧黛的越南女子,抱著玫瑰,站在美國大兵前,首次以蘭這個名字介紹自己。蘭,一種綻開如撕裂的花朵。蘭一生的曲折,來自戰火與異邦的威脅,然而,她就是那種在危險困頓中依然想為女兒找一條天藍美麗包巾,抑或冒著偷竊危險仍想爭取美的人。精神分裂未曾離開她,而美也是。

在抓住了從天而降的少年少女以後:《天氣之子》與《麥田捕手》

新海誠的動畫,往往被影評歸類為「世界系」,亦即故事中男女主角的際遇會連繫至世界存亡,並同時傾向省略對國家及社會體制的具體描述,只聚焦二人關係與末日想像並置的淒美浪漫。這次《天氣之子》仍具備前半的元素,卻同時描述年輕人如何對社會主流價值進行反抗。如此選材除了標示新海誠在創作風格上的一種轉向,亦可見導演如何透過《天氣之子》,對《麥田捕手》所高舉的叛逆精神作出致敬。

做出人們想要的東西

格雷厄姆認為,生命只有一次,應該拿它來做些有意義的事。但是有意義的事和馬上有錢拿的事,是兩件事。所以,對於在這兩個方向上掙扎的人,他提出的建議是:兩個都做。白天做馬上有錢拿的事,掙錢養家,晚上做有意義、自己真正喜歡的事,讓自己開心,讓世界變得更好,也許有機會變成一隻獨角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