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存在的物體與到處不存在的主體——《物體系》
布希亞的思想,確實是一種末世論,以一種人類全體的命題,談論物所接管的我們的世界。這同時是一本談論幻象之書。人在這末日景觀中,在物質世界裡,不再是主角,甚至不是一個角色,僅僅是個觀眾,在幻覺之中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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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希亞的思想,確實是一種末世論,以一種人類全體的命題,談論物所接管的我們的世界。這同時是一本談論幻象之書。人在這末日景觀中,在物質世界裡,不再是主角,甚至不是一個角色,僅僅是個觀眾,在幻覺之中而不自知。
我喜歡的台灣,並不是特別的觀光區,而是地方小鎮。或許不見得是知名景點,卻令人感受到生活的氣息。有些地方,還留存著舊時代的恬靜街景。這一次,先去了台北稍南的苗栗。
不可原諒的是,一起喝酒時說「武哥是好人吧」的女人。我就是想當壞人、過分的人才找妳出來。被這麼一說,我就只能好人當到底。臨別之際,女人還補上一刀。「下次有事,你要再給我出主意喔。」「混蛋!妳想找我商量,但我可完全不想聽!」
雖然漢娜鄂蘭的名號如此響亮,著作的影響如此之大,但這一切不只是關於「她」這一個個人,而是關於「傳遞」。這是一個像區塊鏈般,將人在世上所經歷,所思考,所獲得的經驗與價值,作為數據一直一直傳遞下去的故事。
書在一開頭有個短短的緣起,1994年的馬奎斯告訴我們這整個故事源自於他在1949年擔任實習記者時一個看人挖墳的經歷。墓碑上有著總督、主教、女修道院院長、侯爵、侯爵夫人等人以及一個被稱為「眾天使的女奴瑪莉亞」的小女孩壁龕。
閱讀《盧麒之死》,是相當特殊的小說體驗。以內容比例言,全書逾八成以新聞報導、談話、傳言、媒體評論、各式文件、法庭或警司訊問證詞,及盧麒遺字等一手或間接材料組成。
本書書名出自法國作家莎岡,金英夏將此句轉化,指涉自殺;小說由一位將「自殺嚮導」當作職業的人開頭,以五個章節、幾種不同的視角,緩緩道來這位自殺嚮導某次引導兩位女性自殺的過程。
松樹與他共生的真菌伴侶經常在人類燒毀的環境裡蓬勃生長;松茸與真菌共同善用了森林明亮開闊的坑間與外露的礦質土。人類、松樹與真菌三者各自的維生方式彼此造福了自身以及其他生命;這是個多物種的世界。
我們都和希特勒分享著同一星球,也分享著許多他的執迷;我們真正改變的比我們所以為的還要少。我們喜歡我的的生存空間。我們幻想著摧毀政府。我們貶抑科學。我們夢想災難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