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越埡口
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地景,讓喀喇崑崙變成一條跨越兩個次元的山脈,其中一個時空是上個月的我們,鑽過冰瀑的髮絲,按疊石的方位持續向上游走;另一個時空是此時的我們,避開岩石露頭和各種崩積物,踏著險要的小路在冰丘的縫隙間上上下下,彷彿衝著一道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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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記憶中完全不同的地景,讓喀喇崑崙變成一條跨越兩個次元的山脈,其中一個時空是上個月的我們,鑽過冰瀑的髮絲,按疊石的方位持續向上游走;另一個時空是此時的我們,避開岩石露頭和各種崩積物,踏著險要的小路在冰丘的縫隙間上上下下,彷彿衝著一道浪。
使人深感不安悚怖的是甘可仁的殘酷史,一開始就由阿河唱出哀歌——這個巡佐的祖先世世代代都被教育成要把人當牛當馬使喚,不但要把你當牛當馬使喚,他們還自以為可以讓你喜歡被使喚。
「人的傾向是只以單一的模式來思考、感受。置身單一模式的人往往誤解、低估另一模式的真諦,卻沒有人願意放棄眼前的真理。」敘事者認為,這就是衝突的根源。
我的家到處都聽得到笑聲,乾淨敞亮,沒有任何陰影與灰塵。爸爸和媽媽一直圍繞在我身邊,感受得到他們身上的熱氣,他們為我唱歌時,我被他們嘴裡的雲朵托著,自由地彈跳飄浮。
資本主義的瘋狂即是我們日常,而閱讀總是給予我們冷靜思考的希望。透過哈維,我們恍然大悟(或再度醒悟),《資本論》一書,乃是對於資本主義社會的經典閱讀。若真正的閱讀始終是重讀,那麼重讀《資本論》,即重讀著馬克思如何閱讀資本主義社會,哈維乃是最好的導讀者之一。對我來說比較熟悉的中國發展或一帶一路,與當前不可避免的,資本主義自身發展的趨勢,那「矛盾」即馬克思預想過的本質。
我們是稱兄道弟的哥兒們,臉上都有擠不破的面皰,留著矬矬的平頭(那保守的年代仍有髮禁呢),我的內心卻隱隱覺察,我們在本質上是很不同的人,有著相異的成長背景和價值觀,那似乎也暗示著,等在兩人前方的會是很不一樣的未來。
「有人在哭嗎?有人偷偷在哭嗎?」「嗯?有眼淚的味道!」遠藤聞得到眼淚的味道,尤其是內心默默啜泣的眼淚。本期《週刊編集》訪問到創造遠藤的漫畫家深谷薰,每一則漫畫中,遠藤帶讀者挖掘出生活日常一則則令人動容的小故事。
麥克法倫顯然有個新的計畫,如果前三本書分別指向自然裡某個特殊地景——險峻拔高的山岳、隱隱作祟的荒野、凐沒在時空中的故道,這新的一本當然也會有個相對應的宏大主題;顧名思義,《大地之下》深入的是地底——黑暗、幽閉恐懼、未知,而且是更加粗礪、荒涼、時空相忘的自然世界。
我邊讀邊想,山對人的吸引力正是如此,或者可以這麼說,路(或遷徙、移動)對人的吸引力也是如此。每一個走在山上的人,即使在隊伍中都覺得自己孤身一人,但同時也正與隊友或歷史上走過這條路的人並肩而行,共同目睹地涵湧動、山脈隆起、地殼漂移……在那裡唯有時間如神。
在台灣以西方世界觀為重的教育過程裡,我與多數人一樣,對南亞次大陸複雜的地理與種族分布認識有限。做為一個在孟買出生、英國受教育的作家,魯西迪以一個家族的故事把殖民、剝削,以及印度政客的內鬥,對土地與權力的爭奪,以及宗教、種族歧視表現得如此深刻。這本小說廣闊深邃,年輕的魯西迪就此奠定小說大師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