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芎:台灣唯一原生紫薇屬植物

微風吹來,樹梢綻放的白色小花紛紛飄落,用帶有皺褶的花瓣在土表覆上一面白色的地毯,它便是台灣淺山十分常見的樹種——九芎。生命力強盛的九芎在貧瘠乾燥的邊坡上也能存活,且枝條扦插容易,在土石易崩落的地方打入九芎枝條做為擋土圍籬,一段時間後枝條便會生根發芽,穩固周遭土壤,是非常適合作為水土保持的樹種。

啊!聖稜線(上)

林道通常悶在濕熱的中海拔地帶,走起來往往滿身大汗,「風景」多半被茂密的雜林遮擋住了,既無複雜地形讓人留心通過,也無開闊景緻使人忘卻疲勞。聖稜線的名號太響亮——有人說,它是台灣人一生要走過一次的路線,此行的領隊與隊員加起來共19人。我很久沒參加這麼熱鬧的隊伍了,其中有一同經歷過多次深山探險的老戰友,有初次相遇的新夥伴,還有三位「完百」人士。

逆再生

「再生」是日文裡播放的意思,望文生義的話,「再生」比單純「播放」聽起來,似乎多了一層復活的意味。「逆再生」,亦即把聲音影像逆轉播放,復活的——相反?我相信逆再生是有可能預先編入的,但多看了幾個影片,發現聲音也有幻想性錯視,像我們從雲中看見臉,樹皮上看見鬼,耳朵把隨機訊息選擇性地聽出玄機,也算是死神的廣播。

氣候危機提高信天翁的「離婚」率

和動物王國裡某些最忠誠的動物伴侶一樣,信天翁的愛情生活一直都是科學研究的主題。牠們通常會與伴侶相守終生,且在長期外出後、與伴侶再次相見時,總會大聲慶祝。但現在,牠們愈來愈常經歷另一種成年禮,而這可能是年輕人類更熟悉的一種:在氣候危機的壓力下,為了溫飽,要花費更多時間找食物,還要面對旅行中伴侶的補給困難,有些鳥類正努力維持著關係。

南湖鹿徑

風吹著霧竄進森林裡,水氣卡在圓柏樹上,多了一份靜謐,我知道一定有這麼一隻鹿正在不遠處,牠可能已經嗅聞到我的氣味,聽見我不小心踩斷樹枝的聲音,只是牠依然不露聲色,靜靜躲在大樹旁等待我離開。或許牠暗自竊笑著我要花多久時間才能發現牠就坐在那?或思考著為何人類竟是用如此拙劣的步伐。

俄羅斯,莫斯科 Moscow, Russia

莫斯科是俄羅斯的首都及該國人口最多的城市,光莫斯科就有 1,300 萬人口,整個都會區人口則多達 2,000 萬。該城市被規劃為五個圍繞著克里姆林宮的同心交通環,在這張照片中都能看到。莫斯科座落在莫斯科河上,這條河和窩瓦河透過運河相連,使該城市成為五片海洋的通道:白海、波羅的海、裏海、亞速海和黑海。

第一次玩火的小孩

可能是人類曾經歷過幾十萬年沒有夜間照明的生活,日落之後的休息總是伴隨著火,升火對一些人而言有難以言喻的魅力,會讓人放空、暫時放下一切。

相思樹

在中低海拔山區,有另一種枝幹略微彎曲、葉片細長的中型喬木也同樣占據了一片天地,放眼望去,為數眾多的黃色小花混和細瘦的綠葉布滿整個樹冠,為森林增添了一抹亮眼的黃,這族群便是相思樹。以現代角度來看,,相思樹密度在0.68(g/cm3)以上,是難得一見的硬質木材。加上它對環境要求不高,在山坡地或貧瘠的土壤也能生長,適合大範圍造林,是台灣林業發展的理想樹種。

我呼吸 我感覺 我存在

這年張雨生19歲,戴著眼鏡,頭髮理得很整齊,一付愛國青年的模樣。他穿過狹長的走廊,一間間探頭進去,靦腆地和未來的同學打招呼。每扇門後面都開著收音機,每台收音機都播著〈明天會更好〉,那首當年響遍每個角落的公益歌曲。三年後,他的〈我的未來不是夢〉也會風靡每一戶人家,成為台灣解嚴後的主題曲。

算是呻吟

那年我十歲,作了第一場春夢。夢見的不是瑪丹娜,卻是小甜甜——真的是五十嵐優美子的小甜甜,且是紙娃娃版本。深深大眼睛,像黑紙吸附上幾蕊白色保麗龍球,飄飄滾滾蕩蕩。我與平面的她手牽著手,祕密躲避著大人,後來躲到了二樓自己房間的彈簧床底下。幽閉夾層裡,兩人下腹暖暖地相貼著。此夢將危險,暖足與欠缺熔於一爐,醒來一路至今三十年,春夢了無痕,我還來不及分析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