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的路—— 4000 公里的北美荒野縱走
無數次置身在山脊與天空交會的稜線,心裡頭就會漾起無數次會心的微笑,在走路的當下,我感覺靈魂與身體是完美的貼合在一起,原本疼痛不堪的水泡,不知從何時開始,己變成一道厚厚的繭,妥實地保護著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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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置身在山脊與天空交會的稜線,心裡頭就會漾起無數次會心的微笑,在走路的當下,我感覺靈魂與身體是完美的貼合在一起,原本疼痛不堪的水泡,不知從何時開始,己變成一道厚厚的繭,妥實地保護著雙腳。
此地終年雲霧繚繞,森林鬱鬱蒼蒼,是族人口傳雲豹最後的棲息地。相傳魯凱族人由雲豹帶領翻越中央山脈抵達西部新的定居地,雖然現今雲豹已經滅絕,但走在湖邊的森林,總會讓人多疑,彷彿樹梢深處的山蘇叢後隱匿一頭豹,靜悄悄地俯瞰著人類離開。
照理說,熟稔到這般程度,《六人行》已經不大能觸動我,重複觀賞只是出於某種需要陪伴、轉移生活注意力的苦悶,然而在那多達 236 集的故事中,總有好些吃食的畫面撩撥我對特定食物的欲望,而且是平時並不怎麼想吃,但只要劇情演到那裡,食慾就被無端啟動。
下班時間,公車在塞爆的四条通上艱難地蝸步前行,正當被車上的暖氣烘得昏昏欲睡,一聲「祇園、祗園です」,熟悉的站名入耳,抬眼一看,深秋暮色中,八坂神社昂然矗立在四条通東極的丁字路口,紅白相間的西樓門籠罩著淡淡光暈,顯得格外惹眼。
當遊客來到班塔卡儂這個僅有約 100 戶人家的小村莊時,都會立刻注意到一個令人詫異、甚至有些不安的現象:幾乎每戶人家的屋外都有一至多頭被鏈住的大象。在路上也經常能看到大象和牠們的飼主一起散步,飼主們會跨坐在大象粗壯的脖子上,而車輛必須小心翼翼地繞過它們。
在大自然裡和野生動物不期而遇,會讓人貌似握有一種被賞賜的虛幻特權,在一個範圍內、一個由雙方各自定義的奇特空間裡,兩種生物的交集混雜了刺激、興奮、恐懼、惶恐等各種情緒,在幾秒鐘的邂逅或幾分鐘的對峙之後,從此分道揚鑣,卻可能已在彼此的生命旅程留下了記憶。
筆者在大學時的樹木課堂上第一次認識山紅柿時,就覺得它的枝葉非常沒有特色,幾乎到了毫無記憶點的程度。而且葉片在不同光照的環境下,大小和質地變化都很大。尚未開花結果時,它就像森林中的百變怪,乍看和許多植物都很相似,但就是不會聯想到山紅柿。對植物初學者來說是個魔王等級難題。
雖說台灣泡桐是泡桐科中最常見的物種,但要在野外看到它還是不太容易的,不只是因為它那難以親近的高大樹冠,也是因為現存的野生族群也所剩無幾了。原生的台灣泡桐生長於台灣中北部的竹東、竹南、大湖、卓蘭、東勢、埔里一帶。
風土孕育出風味,也滋養生活其中的人。阿德、阿四和王禎壹,都是這片縱谷風土中的實驗者,他們以食物作為媒介,試探著看似穩固不變的邊界──他鄉和故鄉,本地與變化,族群與流動。
飯桌仔與冰室,都是一座城市中,人們能同時享受自在獨食與人際交流的空間,謝金魚以歷史視角,訴說飯桌仔的前世今生,她說:「台南的飲食史,是古城無可複製的風土人情,當風土人情變了,吃的感覺也不對了。」而 Ricky 以近乎工筆素描描繪冰室的用心,也反映出他認為「冰室是生活的日常、一種習慣,是一處聯繫情感的地方」的鄉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