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朱印散策:中日交流?我只記得四季豆
現代日本寺社的御朱印,以毛筆寫就,並蓋有紅色印章的樣式最為常見,通常會提供當場寫成的「直書き」或事先寫好/印好的「書き置き」兩種,價格從300日圓到數萬不等。不知從何時開始,蒐集御朱印便成了我參拜寺社之後的例行公事,和廣受歡迎的御守不同,御朱印可以永久保存,無須送回寺社「古札納所」處理,又會依書寫者的運筆風格而有所差異,每次翻閱,總能勾起許多旅行時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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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日本寺社的御朱印,以毛筆寫就,並蓋有紅色印章的樣式最為常見,通常會提供當場寫成的「直書き」或事先寫好/印好的「書き置き」兩種,價格從300日圓到數萬不等。不知從何時開始,蒐集御朱印便成了我參拜寺社之後的例行公事,和廣受歡迎的御守不同,御朱印可以永久保存,無須送回寺社「古札納所」處理,又會依書寫者的運筆風格而有所差異,每次翻閱,總能勾起許多旅行時的回憶。
台灣八角金盤花期為11到2月,大而圓的葉呈掌狀分裂為5至10裂,開花時大形的花序突出於樹幹頂端,造型美觀且耐陰性強,極適用於開發成庭園景觀樹。同屬的日本八角金盤與它習性相似,在日本十分受重視,甚至被譽為庭院下木之王。
蛇擔起了許多反派角色,卻從未得到平反的機會,我們自小受到的相關教育,往往只有「蛇很危險、不要靠近」,課本會教你如何辨別六大毒蛇,要能背誦出是出血性毒或神經性毒的毒性與臨床症狀,卻沒有告訴我們,其實蛇比人類更早生活在這裡,是我們拆了蛇的家園,還反過來指控牠們是外來者。
文化觀察經常需要參照「他者」,在差異中才能感受到自己的特殊,而食物更是日常文化的重要載體——飲食風味形成,關乎到我們土地的真實面貌、人民生活的確實條件,而料理烹飪後又該如何和他人交流箇中滋味,也需經由彼此大量地語言創造、口耳相傳下來。
台式的桶仔雞通常在鄉間,都市的外圍,通常有乾柴,跟烈火。桶仔雞的美學風格是台灣的,金屬圓筒裡面放上站好的雞,下面有一鐵盤盛裝雞油,直白無修飾,讓人感受到鄉間料理的生猛。桶仔雞的烹調設備以就地取材為主,有人直接用沙拉油桶來做,移除方形油筒下方鐵片,架上柴火,就可以原地烤雞。
在每次旅行之中至少規劃一個戶外行程,已經是結婚之後培養的多年默契。旅行之中如果能安插另一段旅行,去探索一座山或一條步道,不強求獨一無二的體驗,也試著將期望值降低一些,拋開包袱,用一種「反正我就是來當觀光客」的心態會比較輕鬆。
與兔子一家最牽扯不清的非「鼠」莫屬,囓齒目下的動物都泛稱為「鼠」,佔了哺乳動物4成,種類近兩千多種。分類學者一度以為兔族同是鼠輩,因為牠們都有終其一生不斷生長的上下門齒,更近一步研究才發現歹勢搞錯了!原來類似的牙齒只是趨同演化的結果,兔子並不是囓齒目,而且上門齒要比囓齒目還多一對。
端看《蓬萊閣菜譜》,我們見到熟悉的中華料理經典食材,如魚翅、乳鴿、海參、鮑魚等,竟能讓食客任選以川式、廣式、福建式等不同技法來煮食,顯現這些大飯店之所以能在台灣居領導地位,是因為細心思量各方客人的需求與喜好。這不僅展現台灣人口組成多元,更為今日台灣菜「海納百川」的現況埋下伏筆。
櫻花鉤吻鮭自發表後學名改了幾回,並被認定和櫻鱒是同種,直到1962年,加州大學在比對鱒魚標本時,發現還是有些差異,這些魚才真正成為台灣的特有亞種生物。其實,在日人進行科學調查前,魚們早以本邦(Bunban)之名在泰雅文化中存在超過兩千年,但被命名為撒拉茂鱒、且被指定為「天然記念物」後,族人失去自由捕魚的權利,河川周遭土地也劃為保護區。
身為台灣西部人以閩南的視角飲食,抓取的回憶有些是來自於幼年、有些來自於相遇的人,吃過的食材甚多,但卻對於同一個島上的東邊瞭解甚少。台中與花蓮緯度類似,經度不同,隔了座山便感陌生,更不用說對於其他族群族裔的飲食文化有多少瞭解。菜市場以花蓮植物編織出一套餐食,我不敢說這有多「東」或多 Amis,廚師的轉譯非人類學式,而是像是小說書寫或是哲理辯證的。
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強調,為解決全球人口日益增加所導致的糧食短缺問題,食用昆蟲將會是重要的手段。而由於農業是僅次於能源產業的第二大溫室氣體排放來源,食用昆蟲也是一種引人注目的氣候解決方案,例如,蟋蟀在提供與奶牛等量蛋白質的情況下,其溫室氣體排放量不到奶牛的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