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薛西弗斯哼著歌
他那不經世故的外表下,拉著提琴、彈著吉他與吹著口哨,顯得與他周遭的世界格格不入。無論他寫什麼、唱什麼,從物種滅絕、歷史啟示到天災人禍,安朱鳥就像那過於樂觀的薛西弗斯,罔顧命運的嘲弄與安排 ……
他那不經世故的外表下,拉著提琴、彈著吉他與吹著口哨,顯得與他周遭的世界格格不入。無論他寫什麼、唱什麼,從物種滅絕、歷史啟示到天災人禍,安朱鳥就像那過於樂觀的薛西弗斯,罔顧命運的嘲弄與安排 ……
日本音樂學院訓練出來的作曲家,清一色都是直接進入影視藝文產業工作,在他們 25 至 35 歲時,多半在廣告、電視、動漫配樂領域歷練、累積作品與發展個人風格,35 歲以後無論是藝術性與專業知識都已更加成熟,才正式進入電影,參與大銀幕長片配樂工作。
似乎# MeToo 運動的成功愈大,接續而來的反作用力也愈大。一如去年初,全球超過 45 個音樂節聯名要在 2022 年達成參演名單男女各半的目標;到了年底,瑞典一個主打「男性止步」的全女性音樂節 Statement 卻遭政府裁定為性別歧視。也許是時候認清:立法修法或有階段性成功,社會人心則無。
正當自己還好奇著這陌生的名字是誰,這是什麼樣的歌什麼樣曲風時,一晃眼就看朋友遺憾地哀號票已完售,比方說,一連在台北開兩場演唱會都瞬間秒殺的「房東的貓」,就是這樣勾起我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