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極潑猴——給下一輪英搖盛世的備忘錄

作為一個英搖迷,《The Car》是我最喜愛的北極潑猴專輯。它隱含了過多的失去、迷人的告別,與老派的浪漫,幾乎都與戀人們的故事有關。首波法國黑色電影配樂風格主打〈There’d Better Be A Mirrorball〉,描述一對即將分離戀人之間的情緒鏡射。

VERY GOOD M̶U̶S̶I̶C̶ FOOD AND SHOES:愛情串燒

愛情串燒是一間料理與社群內容並重的特色串燒店,以主理人 Josh 特殊的觀察,紀錄食物與酒、店內氣氛、以及對於人生及社會的各種隱喻,這是它與眾不同且無法被複製之處。此期的「VERY GOOD MUSIC AND SHOES」為番外篇,交由 Josh 與他的愛情串燒呈現,一起感受炭火、感受愛情、感受人生的搖滾樂。

重返銳舞狂潮:尋找記憶中的重複節拍

《尋找重複節拍》作品名稱中的「重複節拍」事實上是回應銳舞(Rave)文化在英國的歷史發展脈絡。1992年5月底,倫敦郊外公路旁一場派對集結上萬人,湧進大批舞客造成公路癱瘓,驚動了整個英國社會。當時銳舞文化愈來愈興盛,許多年輕人透過地下電台、公用電話或是私下暗語集結,在搖頭丸的催化下徹夜舞動,蔚為風潮,在媒體的加油添醋報導之下,瞬間成為當時社會治安問題的咎責箭靶。

為光音作證:那裡缺少的在那裡補上,到了某一天再遇這個地方——「香港來的風」飛地台港對談沙龍

碎和邊緣化:「我們沒辦法像當時香港歌曲談恩怨情仇這麼廣的內容,粵語的語言和書寫是同時進步,因此我非常羨慕。」對此,潘源良回應,香港這方面創作其實是受台灣流行樂影響,特別是羅大佑──羅大佑的歌曲提醒人們對生存社會的感受和批判,也補上了當時香港流行樂缺失的一塊拼圖。

叉叉樂團遲到的單飛,奧利佛・西姆的音樂狂想

叉叉樂團是一個奇特的組合,他們不是典型的三件式搖滾樂團,也不隸屬於舞曲團體的範疇。樂團中唯一的女性成員羅密負責主唱與吉他、西姆擔任主唱及貝斯手,傑米主要負責鼓機與合成器。叉叉樂團的音樂不僅吸引了年輕搖滾樂迷的爭相支持,傑米經常以個人名義 Jamie xx 出席 DJ 派對演出,某種程度加速了叉叉樂團的走紅。

破壞陽剛與再創造——酷兒嘻哈的漂流旅程

受到第三波女性主義啟發,有色酷兒與有色族群女性主義攜手逃脫桎梏:有色族群、邊緣群體與不符合過去禮教的群眾終於開始被看見,並以更前衛、更顛覆性的方式展演自己。嘻哈音樂與女性主義及酷兒群眾緊密交織發展,當年浸淫在嘻哈文化成長的酷兒自然地在長大後選擇用嘻哈表達自我,進而自我賦權。嘻哈與性少數在彼此的發展進程上互為文本也互為主體,無論種族或性別,沒有一項能被忽視。

為盛世備忘:以音樂作為行動,成為一個厲害的普通人——「香港來的風」 飛地台港對談沙龍

由於政治環境轉變,香港和中國兩地流行文化近年愈見交融,也有所折衷。動盪時代,讓許多人渴望從流行文化中尋找容身之地。動盪時代,讓許多人渴望從流行文化中尋找容身之地。迷群(fandom)研究是流行文化重要領域,陳嘉銘指出,其實不單只有歌手創作可以反映社會對抗,歌迷的消費行動本身也是一種呼應,且歌迷們會依照個人經驗,詮釋偶像及作品,生產出獨立的社群文化。

《Music for Shared Rooms》的 B・弗萊施曼

時光冉冉,當年 Morr Music 那一群「有機」的音樂家,到了今天仍然活躍的已寥寥無幾;弗萊施曼置身在這個全然數位化、串流當道的時代,仍然孜孜不倦地創作。《Music for Shared Rooms》除了來自弗萊施曼過去12年的創作之外,也是他個人從600多首作品中挑選出16首曲目重新編輯或編曲的結果。他希望透過這樣的音樂計畫,讓觀眾能夠與聲音互動,並用自己的想像力填充他們打開的空間。

《LOW》:大衛.鮑伊的柏林神話開端

《Low》象徵著鮑伊正式踏上美學重塑的道路,將過往的舞台人設全數捨棄,如同新生兒誕生於荒原,試圖接觸陌生環境中的人事物,手邊沒有任何地圖導覽可循,只能憑著本能摸索和學習;那是一個文字和語言尚未系統化的未知世界,是過去、現在與未來的重疊交集,既是前進,也是後退,是一切矛盾的集合體。

引人注目的光——湯姆・約克與強尼・格林伍德的「微笑」

英國《衛報》和樂評網站「Pitchfork」將The Smile評譽為電台司令最好的支團,大概是在說湯姆和強尼這對自1980年代在牛津一起闖蕩的搭擋,在分別任性地單飛多年後,終於孵出了一個類似2.0或3.0的電台司令。強尼開始認真在The Smile裡彈起吉他,湯姆繼續寫詞調侃那些他討厭的人;除了政治領袖,當然也包括那些惡名昭彰的演藝圈人士及當代「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