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人注目的光——湯姆・約克與強尼・格林伍德的「微笑」
英國《衛報》和樂評網站「Pitchfork」將The Smile評譽為電台司令最好的支團,大概是在說湯姆和強尼這對自1980年代在牛津一起闖蕩的搭擋,在分別任性地單飛多年後,終於孵出了一個類似2.0或3.0的電台司令。強尼開始認真在The Smile裡彈起吉他,湯姆繼續寫詞調侃那些他討厭的人;除了政治領袖,當然也包括那些惡名昭彰的演藝圈人士及當代「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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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衛報》和樂評網站「Pitchfork」將The Smile評譽為電台司令最好的支團,大概是在說湯姆和強尼這對自1980年代在牛津一起闖蕩的搭擋,在分別任性地單飛多年後,終於孵出了一個類似2.0或3.0的電台司令。強尼開始認真在The Smile裡彈起吉他,湯姆繼續寫詞調侃那些他討厭的人;除了政治領袖,當然也包括那些惡名昭彰的演藝圈人士及當代「運動」。
2021年,來自波蘭的鋼琴家兼作曲家哈尼雅・拉尼與同窗的女性大提琴家多布拉娃(Dobrawa Czocher)合作專輯《內在交響曲》,令拉尼獲得了米歇爾・馬利的關注,促成了《威尼斯:無限前衛》的引言與配樂合作。
台灣的日常地景裡,究竟流動著多少聲音?風潮音樂旗下獨立音樂廠牌「WINDIE」推出全台首檔音樂實境行腳節目《WINDIE收OUT!》,邀請樂迷跟著大象體操、青虫aoi、神棍樂團、桃子A1J、The Tic Tac、SoulFa靈魂沙發的腳步,在人聲鼎沸的市場裡、在香煙繚繞的廟宇等地,採集各種環境聲音並加入作品,再創作成一支支迷人的MV。
1976 的音樂擁有百款樣貌,有時絢爛如七彩霓虹、有時像春日的潮濕微風、有時則化為夜裡的一盞暖燈,穿越時光迴廊,隨機降落於樂迷不同的人生階段(有些人甚至連樂迷都稱不上),超越聆聽,消融內化於我們的意識中。
從2012年的專輯《Fear Fun》至今,迷霧聖父也堂堂邁入了10周年;這位極擅長說故事的音樂才子,於4月帶來了《Chloë and The Next 20th Century》這張令人滿意的全新專輯,這張專輯也是繼2020年為非營利組織音樂關懷(MusiCares Foundation)COVID-19 救濟基金募款專輯《Off-Key in Hamburg》之後的新作。
幾個月前,以藝名 Stromae 為人所知的比利時創作饒舌歌手保羅・凡・海沃(Paul Van Haver)宣布復出,此消息在法語音樂圈造成轟動。在2010年代初期,Stromae 已站穩腳步,成為世界上最有名的法語歌手之一,專輯銷售量達850萬張,單曲〈然後我們跳舞〉(Alors On Danse)在19個國家排名第一。2013年,他的第二張專輯《平方根》(Racine Carrée),在法國排行榜上待了5年:它兩次成為年度最暢銷專輯。
韓國經典嘻哈團體 Epik High 於 2 月發行第十張錄音室專輯的下半部《Epik High Is Here 下》,為自全球掀起新冠疫情之際便已展開製作的專輯系列畫下句點。專輯發行僅四天便在 Spotify 創下播放破千萬次的紀錄,顯見歌迷對這張作品的期待。2020 年爆發的疫情使 Epik High 不得不取消許多既定行程,大部分的時間關在錄音室,也(被迫)完成不少創作。即便他們願意拿所有的歌曲去換一個健康、正常的世界,但發生的事情從來就無法倒轉,Epik High 所能做的,或許只有一如既往地以抒情動人的音樂、極具洞見的歌詞,陪伴被孤獨包圍的每一個人,引導人們走向透著微光的隧道盡頭。
出道逾 40 年、樂團成軍超過 30 年,發行過 18 張專輯,尼克凱夫與壞種子樂團的前半生常被媒體形容是瘋狂憤怒、晦暗頹靡、美麗虛無或是病態扭曲,黑暗猶如歌德藝術的代表。凱夫的歌詞,一如他的詩詞創作,扭曲、孤傲又帶著魔性,直窺人性最陰暗的一面。除了音樂創作,凱夫也是一名作家,出版過詩集《嘔吐袋之歌》(The Sick Bag Song);2014 年他甚至作為編劇與導演伊安‧福斯特 (Iain Forsyth)、珍‧波拉德 (Jane Pollard)合作紀錄片形式的影像創作《尼克凱夫:地球兩萬日》。
1972 年,正如尼爾.楊(Neil Young)在這一年發行的第四張個人專輯名稱《Harvest》,是大有斬獲的豐收之年。除了專輯本身攻佔告示牌(Billboard)榜首之外,單曲〈Heart of Gold〉也同樣名列前茅,最終更被列入星光雲集的年度歌曲名單之中。似乎又一位萬人景仰的搖滾明星即將誕生,唱片公司和樂迷皆迫不及待接續作品的問世。然而,不知何來的詛咒登門拜訪,如影隨形,糾纏著他不放,將正要展翅翱翔的楊拉入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
我無法描述桑坦對我的影響有多濃烈,事實上這樣一想才發現,我的生活中似乎充滿了桑坦。在瘋戲樂《Mostly Broadway》的演出中我在台上彈奏著《瘋狂理髮師》(Sweeney Todd)的曲子、在大大小小教育工作坊或演講中我談論著他的作品與美學、在創作時我總是思考著他說過的話、在網路上我關注著他每一個作品的過往與新生 —— 從 1970 年《夥伴們》(Company)原版卡司原聲帶錄音的紀錄影片、到正在紐約百老匯上演的女版《夥伴們》復排、以及史蒂芬‧史匹柏新拍的《西城故事》電影,就連上一期本在寫強納生‧拉森(Jonathan Larson)的文章,最後也還是提了滿滿的桑坦。
「其實我並不是每一個作品都有想要傳達的信息,我純粹是想提供大家一個空間。當你聽到一首歌,你可以容許自己在其中,沉浸或思考。而這首歌能做到的就是推動你當下去感受。」江逸天這樣向他的聽眾解釋了專輯《A Ghost and His Painting》的創作動機。如果幽靈滯留人間是矛盾的錯置,那麼人在處於疫情的當下,又將如何思考?歌曲〈The Day We Walked Into The Woods, Without A Map〉、〈Seven Steps to Be Happy Again〉以節拍決定了日光的明滅,歌詞間流露出的虛無與矛盾,像是提供給聽者一個暫時可以棲身的避難所。
時隔三年,「小島大歌計畫」即將在 1 月 28 日於全球發行第二張專輯《Our Island 我們的島》 ,這個旨在串連南島文化、跨越太平洋與印度洋多個島國的音樂計畫,從發起人 BaoBao(陳玟臻)和 Tim Cole 夫婦賣車籌錢開始,至今已生出一部紀錄片、全球巡演,還有兩張專輯,而其中,都能聽見排灣族歌手戴曉君的聲音。這次,小島大歌的計劃統籌 BaoBao 與元老成員戴曉君與我們分享這張新專輯背後的故事與理念、疫情下的意外收穫、一路以來的改變和堅持,還有讓這一切開始的奇妙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