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成與後設:《強制對話》的影像策略

雖然沒有預設的腳本,但孫瑞鴻清楚自己想以身體為媒介,探索感知的表達形式。所以對孫瑞鴻來說,拍攝主要就是將陳武康的肢體動作與表情清楚地記錄下來,後製時就不會無素材可用。但可以採用每天拍一點、看一點的方式發展素材。

憑藉超群手藝,他化鹹奶油為神奇

克里斯滕森50多年來雕製了數百座奶油半身像,相較之下,庫爾澤只雕過四座。他被賦予的任務是要用90磅的 AA 級鹹奶油塊,雕刻出乳品公主參賽者們的柔美面容,而克里斯滕森則會透過 iPad 上的 Zoom 視訊會議從旁密切指導。

不要害怕誤譯——設計師石塚俊

亞洲的語言和字母如果要在同一版面上各司其職,狀況會非常複雜。不僅文字的外觀不同,語法和排版的規則也不一樣,文字承載意義的方式和訊息量更是截然不同。我可能已經放棄去融合,或是說我們該避免去融合兩者。所以我將自己的風格定義成:在尋找語言關聯性的同時,讓歐式網格系統和日式排版技法「並駕齊驅」。

回憶是疤,電影是書寫它的筆:紀念克里斯・馬克的那些旅行

《堤》的開場有一段內容:「回憶片段與其他時刻並無不同,它們不過是在後來才在傷疤當中被辨認出來。」這在科幻的主題下開展的記憶詭辯,為克里斯・馬克一生的獨特創作關懷下了註腳;其中靜止照片和紀實素材的運用,也使他在表現手法上的實驗性成為一突出特點。不過事實上,使他在思想史和藝術史上佔據獨特位置的,並非只限於這些角度。

牠們的視角總是充滿了愛、毫無偏見,總是在等待—— 專訪藝術家 Haydonna

當藝術成為你的正職,它也會成為一種壓力,所以別忘記最初單純喜歡創作的那份心意。還有,不論靈感在什麼時刻出現,一定要記下來或塗鴉畫下來!最後,希望你可以嘗試用不同的視角看待這個世界,投入感情到其他人、動物、物體之中,站在他們的立場看看,你一定會發現很多有趣的東西。

《我們在安靜中跳舞》:手語純淨的力量

在群體的信任後,是各自獨特性的展現。事實上,這九位表演者的聽覺接收程度不一,加上生命經驗不同,分別使用自然手語、文字手語和口語。看似群,但其實他們之間正無聲地操持著九種語言。作品開場,九位表演者逐一扮起九種鬼臉,接著是屬於各自的九種情緒:九種狂喜、九種悲傷、九種生氣⋯⋯在同一命題下,九種截然不同的表達輪番上陣。

FBI 也認識的詩人:約翰・吉奧諾的《打給一首詩》如何驚動聯邦警察?

1968年,詩人暨視覺藝術家約翰・吉奧諾(John Giorno)在講電話時突然閃過一個想法:「聲音為詩人,詞彙為詩,而電話為其場域。」他想像,用電話作為大眾傳播的媒介,在詩人與讀者之間創建一種新的關係。這個想法,成了爾後的《打給一首詩》(Dial-a-Poem):一組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能撥打的電話號碼,隨機收聽預錄好的詩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