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入一趟白日夢——淡蘭古道中路
《走路的科學》的作者謝恩‧歐馬洛(Shane O’Mara)認為走路跟做夢很像,會失去時間感並沉入一場白日夢,因此能激發創意,讓大腦掙脫枷鎖,所以多數問題只要外出散個步就能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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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的科學》的作者謝恩‧歐馬洛(Shane O’Mara)認為走路跟做夢很像,會失去時間感並沉入一場白日夢,因此能激發創意,讓大腦掙脫枷鎖,所以多數問題只要外出散個步就能迎刃而解。
能放下多少執著,陪伴對方走多遠。是有許多無奈,但人生到了某個階段,無從接受都可以忍耐,再狼狽難堪都需要面對。如何替家人善後,畢竟是人生命中注定的一關,亦是父子之間最後一次的相處時光。然後才發現,能夠遇到讓自己作出這種選擇的時機,已是一種幸福。
想著「如果那是我們女兒呢」的人,救下了遭侵犯的我。當戴上另外一個女人的面孔時,我得救了。但一個女人的價值,難道一定要用誰的女兒來衡量嗎?而那晚對我見死不救的人,又難道只認識男人嗎?
氣候變遷勢不可擋。北極的冰將會消融,大片凍土將會解凍。氣候變遷已經造成了生命嚴重損失,破壞了不可替代的文化遺產,並淹沒了我們珍愛的地方。每讓這世界再變暖一度,我們就損失更多。
將人偶的手移動幾毫米、拍張照,再移動幾毫米、拍張照,再移動、再拍照——反覆12次之後,濃縮成銀幕上的一秒鐘。這聽來耗時費力的步驟,是某些人投入大半生的志業,也是他們闡述心聲的語言。
對很多美國人來說,他是一位勇於迅速結束第二次世界大戰,並拯救無數蒼生的三軍統帥。對日本和其它地方的人來說,他是一樁戰爭罪的始作俑者,其罪更將世界推向危機四伏的新時代。對克利夫頓・杜魯門・丹尼爾來說,哈瑞・杜魯門就只是爺爺。
《BRUTUS》誕生的 1980 年代,雜誌出版扮演的是鼓舞人心的角色,而它之所以誕生,是由於當時創辦《Popeye》的總編輯石川次郎、木滑良久,想設定一本「為了《Popeye》畢業生製作的雜誌」,兩人還因此分別前往巴黎、倫敦、紐約和洛杉磯取材,從觀察大城市的男性獨特生活模式,希冀能夠刺激日本青年從中找到自己生活方式的素材。
另一種容易使觀者不查的擺拍,則是動物並非處於自然的環境中,比方說育雛中的鳥巢周圍毫無遮蔽物,是因為枝葉被拍攝者剪掉了,甚至連巢帶樹,鋸下整個枝幹,再拿到空曠處或攝影棚中重新打光布置一番。更甚者,把幼鳥移出巢外、將鳥的飛羽剪除,或使動物累到任其擺布。而拍完以後,動物該怎麼處理?觀者永遠不會知道,看似動人的照片很可能就是動物的遺照。
女性主義與跨性別運動間的理念隔閡浮上檯面,卻在雙方支持者的論戰中淪為標籤式的謾罵,甚至父權社會下的弱弱相殘。本文作者爬梳女性主義理論,呼籲正視矛盾所在,並指出若是不再以「生理性別」(sex)看待自我,那麼要對付基於生理性別的壓迫恐難上加難
她在太空站的時光總是充滿驚奇:從全方位觀賞 2,000 公里外的地球、在黎明時分目睹渲染得又藍又紅的世界、俯瞰氣旋肆虐大地,彷彿一張張訴說「無聲力量」的照片。 有空時,她會欣賞納米比亞沙漠、靛藍又如同翡翠的加勒比海,以及杳無人煙的環礁,她形容自己的雙眼是如何「受壯麗之美洗禮,並沉浸於繁星的光輝之中」。
在諾蘭的概念中,主角和天能組織代表了人類生存的意念,女主角代表他們守護的生活本身,從旁協助並犧牲自我的配角尼爾則是讓主角從一無所知到尋得信念的未來自我。時間的前進與逆行像是文明內在張力的隱喻,時間迴圈是諾蘭期待的永動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