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用腦無法解決的,就讓心來吧
那之後我開始陸續接觸不同的身心靈療癒課程,在我生命遇到不同困頓之境時,這些工具或多或少指引了我一些方向。慢慢地,我在各種犯錯中學習,成為一個更為敞開的人,也更誠實地面對自己。我也開始希望這樣的自己能更有能量,去陪伴也支持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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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我開始陸續接觸不同的身心靈療癒課程,在我生命遇到不同困頓之境時,這些工具或多或少指引了我一些方向。慢慢地,我在各種犯錯中學習,成為一個更為敞開的人,也更誠實地面對自己。我也開始希望這樣的自己能更有能量,去陪伴也支持身邊的人。
筆者在大學時的樹木課堂上第一次認識山紅柿時,就覺得它的枝葉非常沒有特色,幾乎到了毫無記憶點的程度。而且葉片在不同光照的環境下,大小和質地變化都很大。尚未開花結果時,它就像森林中的百變怪,乍看和許多植物都很相似,但就是不會聯想到山紅柿。對植物初學者來說是個魔王等級難題。
我喜歡使用壽命短暫的材料,這會迫使我快速執行和做出決策。過度思考和給予太多可能性往往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總的來說,我的目標是保持輕鬆和超然,因此我會定期參加不同的藝術家駐地計畫,好讓自己歸零。
我在大自然中度過最特別的時光,肯定是清晨在公園裡散步並接近湖畔時。空氣中會充滿特殊的光彩:每一根草上都有無數顆閃閃發光的微小露珠,鳥兒不停地歌頌太陽,一旁的天鵝在梳理羽毛,水面變成了金光閃閃的表面,並常有一鼓從大地中升起的霧氣。這是最神奇、最平靜的時光,充滿了一切生物和諧共存的神聖性。
在一個仍然將身體外觀和社會地位相互關聯的社會中,如果矮個子男性確實表現出任何特定的心理特徵,那更有可能是自尊問題,而非自大的妄想。「高富帥」等詞彙的流行便顯現了這一點。
雖說台灣泡桐是泡桐科中最常見的物種,但要在野外看到它還是不太容易的,不只是因為它那難以親近的高大樹冠,也是因為現存的野生族群也所剩無幾了。原生的台灣泡桐生長於台灣中北部的竹東、竹南、大湖、卓蘭、東勢、埔里一帶。
在台灣深山之中,偶爾可見一些異文化的植物,這或許出現在舊部落附近。其源頭可追溯至日治時期,山地的駐在所因為園藝造景需求而種植景觀植物,例如虎尾蘭、聖誕紅、九重葛,當然也有為了防禦工事而栽種的仙人掌。除此之外,也可能因為早期耕地模式與刻意種植,在許多舊部落周邊也會出現青剛櫟或山胡桃這類原生植物。
風土孕育出風味,也滋養生活其中的人。阿德、阿四和王禎壹,都是這片縱谷風土中的實驗者,他們以食物作為媒介,試探著看似穩固不變的邊界──他鄉和故鄉,本地與變化,族群與流動。
在歷經千辛萬苦將防洪閘門搭建完成後,未來的挑戰將會是找到讓它們保持低水位的方法。如今威尼斯在摩西計畫的使用率上已高出預期許多,且隨著海平面不斷上升,未來也極有可能會更大規模地運用它,甚至可能因此將這座城市與其不可或缺的海水隔絕開來。
野草開花之美,在於不為人類準備,觀賞者可能要俯下身,或抬起頭,才會看到小巧的花朵。「蹲下來慢慢看」,提供了另一種人類謙卑的賞美姿態,絕對跟平常拜訪消費型觀光花市,爭奇鬥豔的美學風格大大不同。而正是拜訪植物園的樂趣,這些植物不為取悅人類而生,相反地,他們被珍惜地保存在園內,享受人類悉心照料,值得訪客窮盡不同焦段的目光來欣賞。
簡介台灣特有的山屋定義之後,值得討論的還有「床位」的形式。我們以已開發國家最低限度的住宿條件「背包客棧」為參照對象,再怎麼陽春的床位都應該至少要顧及最基本的休息效果與隱私。大通舖除了軍隊的特殊需求,似乎已少見於現代社會。陌生人之間沒有隱私、沒有基本實體的物理隔絕,加上登山很需要高品質休息的狀況下,未來的山屋應該要好好思考合理的床位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