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英雄過著社畜生活 —— 裸鼴鼠

有種動物不用換成人類視角就已經符合超級英雄要素——沒有痛覺、能忍受劇烈溫度變化、氧氣需求量低、有強大的挖掘能力,而且會為了族群自我犧牲,正面迎戰敵人。這位現實中的超級英雄住在東非乾燥草原的地下,只有 10 公分大,長得和沒戴面罩的死侍差不多皺。

失物

來聽講的有當時 K2 Project 的贊助者,隔著一面口罩,我約略能辨認出幾張臉孔。播放到一張我和攀登家阿果和元植在基地帳合影的照片時,我發現帶去遠征的那個紫色水壺,也被我帶來屏東。我把靠在電腦旁邊的水壺拿起來,向讀者說:「你們看!就是它,和我去過 K2 的山腳。」

曲式與鉤子的敘事魔法(二)

若以「AAA」的曲式來建構這首歌,在此設定下,每個 A 都是一段獨立的完整論述,它們可能是演唱者依序列舉評論不同人事物、又或是不同背景立場的人輪流抒發心境。因此,每一段 A 可能會是阿中部長向民眾介紹各種不同疫苗的差異、又或是不同行業別的人分別出來闡述各自在疫情下的心聲,但無論是哪種設定,每個 A 都會導向一個共同結論:輪到你就去打!

聖托里尼 Santorini

聖托里尼島,正式名稱為錫拉,是愛琴海南部的一個希臘島嶼。它以美麗的風景和傳統建築而聞名,低矮的立方形石屋,通常粉刷成白色以反射炎熱的地中海陽光。

山上的摩托車司機

他一手按壓離合器,一手猛催油門,右腳熟練地勾著打檔桿,與狹窄的山路周旋。車身右側不過一個輪徑寬,是又深又陡的丹大溪谷,如果一個打滑我就會抱著他一起落入萬丈深淵。但此刻我只能信任他的技術,相信他話語中沒有一絲要挖苦我的意圖。

塔斯馬尼亞惡魔 —— 袋獾

雖然牠的卡通化形象近似於黑熊,但其實這是住在澳洲東南方塔斯馬尼亞島,身長 60 公分,重 8 公斤左右,只比貓大一點的食肉有袋動物:塔斯馬尼亞惡魔(Tasmanian Devil)。早期歐洲移民在叢林中聽到了一連串神祕的咆哱、咳嗽與尖叫聲,誤以為自己闖進惡魔領地,牠才有這個突兀又帶點中二風格的名字。

曲式與鉤子的敘事魔法

但寫一首音樂劇歌曲的難度,可是遠高於純音樂的歌曲創作,它不只是為台詞譜上音符、或是將文本書寫成看似工整的歌詞,更非恣意安插一味抒懷卻讓戲劇停滯的歌曲於場景之間。

疫情下的勞動權益

即便未來逐步解封,經濟景氣短期內也難復甦。企業固然陷入經營困境,但對於勞工來說,工作所得的薪水是安身立命之本,一旦被解雇或放無薪假,生活必然陷入困頓;比起企業恐怕更難以因應景氣的衰退,在這個時間點,雖然勞動權益並非社會關注的熱點,但卻更有必要探討相關的勞基法議題。

二十年後的城市三劍客

因為喜愛,而想擁有,綠繡眼是籠鳥鳴禽中的寵兒,有專門的愛好者社團,為牠們舉辦鳴唱比賽。但最大的問題是這些綠繡眼非人工繁殖後代,有大量捕捉自野生巢內的雛鳥,也有進口、走私國外不同種的繡眼,許多外來繡眼在逃逸或是因不擅長鳴叫而被飼主拋棄放走後,就與本土綠繡眼雜交,產生基因不純的後代。

城市非常安靜

這種「延後發生」,加深了意識裡的雙重現實感,如蘇珊‧桑塔格在〈愛滋病及其隱喻〉中所說:「有正在發生之物,亦有它所預示之物,即行將來臨然而尚未真實發生的不能真正控制的災難。這其實是兩種災難,其間存在空隙,想像力深陷空隙中,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