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爾庫,查德 Borkou, Chad

博爾庫在撒哈拉沙漠中占地超過 24 萬平方公里,是查德最大的地區,但其人口不到全國 1%,只有 9 萬 7,251 人。本圖的左上角是庫西山,它是一座火山碎屑盾狀火山,也是查德境內的最高點,海拔 3,415 公尺。

自願的耳朵蟲

小學三年級那一年,綜藝節目裡千葉美加初登場。從日本來台發展的她,出道曲〈青春起飛〉裡有兩句中英混合的歌詞:「It’s so easy, easy to be happy. 這世界,任你去陶醉,去流淚!」看完張菲與費玉清主持的《龍兄虎弟》,美加熱情的歌聲留在我的小身體盤旋。字面看來很傳奇,其實只是耳朵蟲在我身上初次發威,粉筆沙沙滑動的小春天裡,我是一條陶醉而惱人的蟲。

霍爾斯沃德呂爾小溪 Hvolsvöllur Stream

一條帶有亮橙色淤泥的小溪,在冰島霍爾斯沃德呂爾鎮附近流入北大西洋。冰島南部沿岸能看到許多像這樣的支流,源頭來自位於內陸、相距較遠的巨大冰川及冰川湖。冰島大約 11% 的陸地面積被冰川覆蓋,其中最大的冰川 —— 瓦特納冰川 —— 相當於 17 億座游泳池的水。

 史奇普的故事

他身材瘦高,長得白白淨淨,舉手投足卻有滑稽的喜感。在他叨叨絮絮的陳詞中,我辨識出一種魅力:你隱隱覺察這個人比其他同齡人都見識過更多。史奇普是從一所工專轉學過來讀哲學系的,大我兩屆,大概從我身上也辨識出一些特質 —— 我倆讀的科系都冷門到不行,而且都一心熱愛次文化。

 再活一次:標本的不可取代性

人類自茹毛飲血的時代走向現代的過程中,從獵捕其他生物取得食物,學會利用不能吃的毛皮和骨骼製作保暖衣物和生活器具,到可以將自然的美留下,利用生物天然的特殊紋路和構造作出裝飾品。人類會為了生存之外的目的保存其他生物的遺骸,不只有為了展示或炫耀而掛在屋內的獸首標本、紀念性的魚拓,也有出於興趣的壓花創作,從生活面到藝術面,把「死亡」極其自然的融入生活中。

考試夢

我是睡著了嗎?還是一直醒著?僵硬的身軀一點一滴沉入一座浮盪的水池,我的皮膚能清楚感受到卡其制服的觸感,右手握著原子筆(用我慣用的姿勢),在一間無窗的教室裡寫著鬆軟的考卷。寫下的字像湖心的漣漪在表面暈開,散成一團一團模糊的藍色,最後從書桌四邊掉了下去。我來回塗塗寫寫,考卷依舊一片空白,而且愈寫愈薄,愈塗愈濕……

蛹生蝶?繭生蛾?蝴蝶王國的國人須知

台灣素有「蝴蝶王國」之名,目前記錄到的蝴蝶逾 400 種,教科書還會告訴我們「台灣蝶種密度居世界之高點」等等不考慮綜合因素的粗淺論述,卻鮮少提及這「蝴蝶王國」的美名,其實更多是源自於台灣曾靠著出口蝴蝶標本和高品質的蝴蝶翅膀貼畫聞名國際。

Tick, Tick…Tick, Tick…Boom!強納生‧拉森的倒數時刻

《吉屋出租》(Rent)或許是多數台灣觀眾與美國作曲家、劇作家強納生‧拉森(Jonathan Larson)最近的橋樑,這齣改編自普契尼經典歌劇《波希米亞人》(La Bohème)的搖滾音樂劇,在 1996 年席捲東尼獎與普立茲獎,為百老匯揭開了新時代的序章,戲中描寫一群生活在紐約下東區的藝術家與音樂家們,在窮苦困頓與愛滋病的陰影下,於理想與生存之間掙扎、於失去與挫敗之間成長,學習著關於生活、關於藝術、以及關於愛。

AI 不是藝術家,那人類就麻煩了

早已在藝術圈延燒了一陣子的 AI 藝術,最近也蔓延到大眾的視野當中。愈來愈多的藝術作品由 AI 產生,甚至已於藝術市場獲得矚目,例如法國藝術團隊 Obvious 利用演算法 GAN「畫出」的肖像畫〈Edmond De Belamy〉就在 2018 年登上知名的佳士德拍賣會。大眾對於 AI 藝術有興趣或感到疑惑的,不外乎是下列問題:AI 是藝術家嗎?AI 能夠創作藝術嗎?

昆迪爾山丘 Kondyor Massif

昆迪爾山丘是俄羅斯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Khabarovsk Krai)的圓形侵入火成岩。當岩漿穿透岩石,並在地下結晶、凝固時,侵入岩就會形成。昆迪爾山丘高約 600 公尺,直徑約 8 公里,從它流出的小溪含有鉑、金和硫銠銅鉛礦(Konderite)—— 一種含有銅、鉑、銠、鉛和硫的礦物。

從池上到玉里

三人小隊,移動起來應該比較迅捷,從「布新叉路口」往東行後,地勢漸漸變得破碎,在桃源營地每人多背了好幾公斤的水,重裝強渡連理山,那連理山啊!海拔 3,136 公尺,別被它浪漫的山名給騙了,巨石和樹根覆蓋著山體,路開得極陡,整座山的姿態極不歡迎訪客。登頂時我又氣又累,幾乎去了半條命。

愛本來是孤兒

無情人留給台北了,歌詞的小結論是:「愛本來是孤兒」。但你想的不是對愛絕望,人生無侶。你想要讓一顆字也是一顆孤兒。我。心。車。水。它們素顏,自我壓縮,分別選擇一首歌來引用,抽成真空包。先前你讀過一篇論文,寫到港歌,時代,戀愛與城鄉移動之間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