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ck, Tick…Tick, Tick…Boom!強納生‧拉森的倒數時刻

《吉屋出租》(Rent)或許是多數台灣觀眾與美國作曲家、劇作家強納生‧拉森(Jonathan Larson)最近的橋樑,這齣改編自普契尼經典歌劇《波希米亞人》(La Bohème)的搖滾音樂劇,在 1996 年席捲東尼獎與普立茲獎,為百老匯揭開了新時代的序章,戲中描寫一群生活在紐約下東區的藝術家與音樂家們,在窮苦困頓與愛滋病的陰影下,於理想與生存之間掙扎、於失去與挫敗之間成長,學習著關於生活、關於藝術、以及關於愛。

不要再怪演員咬字了!真正讓你聽不懂音樂劇的兇手在這(下)

在上期的文章中,我們從字幕機開始,聊到了在劇場中的歌唱該如何才能被「聽懂」,進而向大家介紹了關於執行面(演員/音控)與設計面(導演/編舞/編曲)上,該如何處理以有效投射文本的要點,接著也說明了在文本創作的詞曲咬合上,不同的樂句構成產生的聽覺效果各異,這次,我們要來看看所謂詞曲咬合概念的核心:語言聲韻與旋律音高的關係。

不要再怪演員咬字了!真正讓你聽不懂音樂劇的兇手在這

儘管過去筆者多位國外英語系師友皆表示,他們在觀賞百老匯音樂劇時大概也會錯過 10 % 的資訊,而對字幕機的長年依賴,導致華語觀眾深怕錯過任何一個字詞的心態也值得討論,但身為一個音樂劇創作者,將你的文本詞曲確實投射給觀眾、進而說好一個故事,本來就是最核心的根本,因此,今天我們要來認真討論一下,一齣音樂劇若沒有字幕,到底該如何做才能讓觀眾有效聽懂。

唱我們的歌

於是從《月光下的搖擺少女》到《台灣有個好萊塢》,從《四十年》到《帶我去月球》,透過一部又一部作品的累積,整個台灣流行樂產業的脈絡逐漸在我腦海中成形,而我也在這條長河上,順著先人的音符神遊,遙想舊日風華,進而用更多自己的作品與之對話。

曲式與鉤子的敘事魔法(二)

若以「AAA」的曲式來建構這首歌,在此設定下,每個 A 都是一段獨立的完整論述,它們可能是演唱者依序列舉評論不同人事物、又或是不同背景立場的人輪流抒發心境。因此,每一段 A 可能會是阿中部長向民眾介紹各種不同疫苗的差異、又或是不同行業別的人分別出來闡述各自在疫情下的心聲,但無論是哪種設定,每個 A 都會導向一個共同結論:輪到你就去打!

曲式與鉤子的敘事魔法

但寫一首音樂劇歌曲的難度,可是遠高於純音樂的歌曲創作,它不只是為台詞譜上音符、或是將文本書寫成看似工整的歌詞,更非恣意安插一味抒懷卻讓戲劇停滯的歌曲於場景之間。

音樂的戲劇調味

但音樂本身卻會給我們一種來回試探,甚至情慾、激情等心理層面的主觀感受,其他如一般會說大和弦溫暖明亮、小和弦悲傷黯淡、大提琴音色厚實溫暖等,大多也是這層面的意涵,只是這究竟是來自音符本身在物理頻率上給人身體的影響、還是也是某種「文化」的累積,就又是另外一個音樂學的問題了。

紐約學子的游牧人生

記得曾聽她提過自己來自中國頗有背景的家庭,以及她拍完片後,由於題材敏感導致底片差點帶不回美國的故事,但在我的紐約回憶裡,她整個人由裡而外就是一個吉普賽詩人、嬉皮還有印地安人的綜合體,對我來說,她身上最找不到連結的大概就是資本主義與(所謂)中華文化吧。

we Love musicals, but we’re not Perfect. now Change!

今年有幸看到它能在台灣與更多觀眾見面,在市場給予好評之餘,若仔細研究其歌曲脈絡、結構、咬合、堆疊、語法,你會發現,這齣戲成功的關鍵並非單純所謂「劇本好」或「音樂好」,而是「詞曲寫作」的高明、「詞曲咬合」的緊密、以及配器色彩上的各種「符碼」。

當「金蓮」成為「金蓮」

在構思《當金蓮成熟時》的最初,我便決定以帶有強烈律動的黑樂曲風作為基底,來描繪「性」以及「慾望」,舉凡藍調、爵士、節奏藍調、雷鬼、放克、搖擺樂、森巴,都是用以刻劃角色與情境的調味料。

在新世界遇到紅髮傑克

學生時代除了練吉他、玩樂團外,最喜歡翻閱華語流行專輯內頁的 credit(參與專輯製作的人員名單),從中認識自己喜歡歌曲的幕後製作團隊,從製作人、編曲、到樂手與混音師,是九O年代的音樂屁孩們認識產業與前輩的重要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