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草稿,不做臆測,隨性發揮」—— 專訪插畫家 奧里・圖爾

對我而言,靈感從不是猛然迸發,而是種穩定的涓流。不過上一次真正感受到靈感大增,是2013年從柏林的 Pictoplasma 藝術節回來時。我在短短幾天內,欣賞了眾多令人稱奇的藝術作品,而後我便在座位上不斷地畫著,那種停不下畫筆的感覺很棒。有時觀賞完喜歡的藝術創作後(例如吉卜力工作室的電影),也會有同樣感受。

杜拜《BROWNBOOK》雜誌:一個你從來不知道的阿拉伯世界

談到文化,《BROWNBOOK》也難免要處理如宗教、同性戀權利,及社會對立等禁忌話題,《BROWNBOOK》都是怎麼處理的呢?拉希德是這樣回應的,「我們以政治中立的方式去談論這樣的議題,並將對話打開,不受政治所限。」因此,在同性戀議題上,他們希望提倡寬容及包容,取代批判或對立。

齊澤克《大流行病!》—— 這位哲學家提供了他的解方

在這本輕薄的書中,他列舉了典型的齊澤克式思想家與策略——黑格爾、拉岡、以經典電影《追殺比爾》來比喻資本主義的健康狀況——寫成10篇印象派章節。每一章都圍繞著不同主題,偶爾會涉及一個論點:我們需要一種「曾被稱為共產主義的新形式」,以避免這種大流行病演變為全球惡夢。

精神原鄉召喚與呼應—— 評《雨雪霏霏:婆羅洲童年記事》

離散(Diaspora)源於希臘文 diasperien,由 dia(跨越)和 sperien(耕種或散播種子)兩個詞根構成。它最早來自希伯來語,意指猶太族群在「巴比倫囚禁」之後漂泊他鄉,無家可歸的狀態。抵達全球化時代之前,無論中西方,各個年代的戰亂、殖民、創傷等,都使得人民流離失所,必須離鄉背井,另尋他方。

《The Outpost》雜誌—— 中東世界的另一種可能

這樣的奇蹟,讓我聯想到2012年創刊的《The Outpost》雜誌,由突尼西亞小販引發的阿拉伯之春,喚起許多阿拉伯年輕人「意外地投身成為記者」,也喚起黎巴嫩青年易卜拉欣・內姆(Ibrahim Nehme)熱血,他因此決心創辦紙本雜誌《The Outpost》,替在地年輕人創建一個對外發聲的平台,且以英語為主要書寫語言。

傾聽「人」的意見,企業升級的新時代課題——《中年打工族》

全書除設定關注焦點與提問方向的〈序章〉,另分三章:第一章以多組個案在不同產業的情況,呈現中年打工族在血汗職場與家庭面臨的腹背受敵處境,並讓讀者一窺各產業中仍充斥的短視、自利與保守態度;第二章則更進一步集中討論女性面臨的狀況,特別是對懷孕的歧視/霸凌。第三章則從正面推許意識到前述問題、嘗試建立良好雇用型態的優質企業,以及其實際履行的解方提示:企業能否省覺,永續經營最重要的資產,無非是「人」——員工如果無法從容規劃人生,消極地只求「安於現狀」,就不可能全心為公司也為自己打拚,賺取超出基本期待的利潤,累積、傳承專業知識與技能的資本,遑論設想改變命運的可能。

無用之用的反思—— 讀李維史陀《憂鬱的熱帶》

「我討厭旅行,我恨探險家。」克勞德・李維史陀(Claude Lévi-Strauss)以不情不願的口吻,為《憂鬱的熱帶》開了頭。他像爲自己設計了一齣獨白劇:他半推半就地被推上舞臺,行進間還不斷地回頭質疑:講述這些無用的回憶與微不足道的往事,值得嗎?但當聚光燈一亮,四十六歲的他,卻忘情地開始講述十五年前的往事。

我們走過我們自己

能夠走路,是世上最美之事。何處皆能去得,何樣景致皆能明晰見得。當心中有些微煩悶,腹中有少許不化,放步去走,10分鐘20分鐘,便漸有些拋去。若再往下而走,愈走愈到了另一境地,終至不惟心中煩悶已除,甚連美景亦一一奔來眼簾。

這次的職籃,加了什麼會不一樣呢?

COVID-19 讓籃壇產生了劇烈的變化,在現實上不可能跨國比賽,除了讓 ABL 今年球季戛然而止之外,更讓未來是否要繼續進行、何時重啟,產生了許多的疑問。而 ABL 旗下將球隊規格盡可能接近職業化的寶島夢想家、富邦勇士,對於已經在 ABL 賽季投入大量資源,卻無法等到最豐盛的季末、乃至於季後賽的回收高峰期,一方面感到惋惜跟必須坦然面對損失,另一方面也必須替自己墊高的未來,找尋其他解方。

[ MLB ]疫情衝擊賽事安排 美職首見60場縮水賽季

雖然美國疫情持續蔓延,MLB 還是在美國時間6月24日宣布新賽季的賽程規劃,原先長達6個月的賽季將濃縮成3個月、162場例行賽事也縮減為60場。藉由這次「縮水賽季」的機會,MLB 也嘗試改變部分規則,例如全聯盟皆採指定打擊制、延長賽實施突破僵局制,藉此應對更緊湊密集的賽程。此外,聯盟官方在開幕前夕,又突發地宣布今年季後賽席次將擴編至16隊,包含三個分區的第二名都能獲得季後賽席次。這項新制無疑為原先已變動甚鉅的2020賽季添加更多變數,特別是在許多專家不看好的狀況下,此舉更有向外界宣示 MLB 勢在必行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