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洛區:「影視中應該充滿憤怒」
在《衛報》專訪中,這位長期關注社會底層的導演談起了自己為何仍要奮不顧身拍電影,以及英國工黨應該好好對付的「海盜」新首相
您的數位閱讀序號權限期間為
1995 年 1 月,描述一對男女於火車上邂逅並在維也納共度半日的《愛在黎明破曉時》(Before Sunrise)問世。九年後,續集《愛在日落巴黎時》(Before Sunset)推出,戲內戲外都橫跨九年光陰。再九年後,第三部《愛在午夜希臘時》(Before Midnight)上映。首部登場 25 年後,同時參與編劇的兩位演員,跟《衛報》回顧了這三部無數影迷眼中的愛情經典的幕後故事 ……
一場意外,打破了無數家庭原本規律的生活節奏,總以為抓緊人生方向盤,便能安穩過活的父親,不得不面對處理小兒子阿和的牢獄官司;反而他寄與厚望的大兒子阿豪,卻選擇一聲不吭地「缺席」於家中。死亡,是一種無聲的反抗,來掙脫這名為「家庭」的緊箍束縛?又或唯有失去後的重生,才能讓藏在彼此心中的陰影撥雲見日?這是鍾孟宏第五部劇情長片《陽光普照》的開端,他通過生與死、罪與罰,揭開那從未被正視卻埋藏許久的家庭瘡疤。
在去年 11 月的《週刊編集》中,曾趁著金馬影展的「義大利電影課」,探討楚浮(Truffaut)的風格及其受義大利新寫實電影的影響;而與他齊名且至今碩果僅存的另一位法國新浪潮導演高達(Jean-Luc Godard),走的則是另一條截然不同的道路,也因此,兩人無論是在創作還是友誼上都漸行漸遠 ……
當口說著「世界和平,四海一家」,歐美依舊懷有民族至上的眼光貶低非我族的群體、以他們的想像定義中東族裔、因電影「不夠巴勒斯坦」而不予投資,或甚至將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視為同一民族。充滿刻板歧視的偏見標籤,以種族膚色作為劃界區分,仍舊在日常中一次次上演。
李安在 2012 年的《少年 Pi 的奇幻飄流》後,似乎就對「說故事」這件事失去了興趣,這幾年他浸入了所謂「未來3D」的技術世界裡,李安還宣稱觀眾都被百年來每秒 24 格的「電影感」給洗腦了。究竟李安的看法有幾分道理?還是他從原本的人文導演變成被沖昏頭的技術狂熱者?
25 年前,好萊塢知名配樂家湯瑪斯‧紐曼(Thomas Newman)以《刺激1995》(原著小說譯名為《蕭山克的救贖》)的配樂首度入圍奧斯卡;在今年 2 月初的第 92 屆奧斯卡頒獎典禮中,以《1917》第 15 度入圍最佳配樂獎項的他,再度與小金人擦身而過;25 年過去,《刺激 1995》已成為電影史上最偉大作品之一,而湯瑪斯‧紐曼也靠著獨特的音符情感與聲響,成為好萊塢公認的大師,同時也是奧斯卡歷年最大遺珠之一。
那種時不我予、滄海桑田的迭代感,在每個角色身上以不同形式表現出來。諾曼到自己的經紀公司開會,卻發現高階主管們已經不在會議前溝通資訊,人人安靜無聲地手持數位裝置快速點字。
一旦街頭有事,運將們是目擊者、報導者、甚至也是參與者。雖然《我只是一個計程車司機》以商業賣座通俗劇形式呈現的政治歷史,勢必有好萊塢語言內嵌的闕漏與盲區,⋯⋯政治歷史影音文本的豐富累積,儘管各有盲點但也提供了足供對照的多種觀點——量變也許能夠產生質變。
他應用默劇的表演形式,讓畫面保有連貫的動態;他對於場面調度與聲音的創見觸動了許多「不見」的心理層次,甚至啟發了後輩工作者如大衛‧林區(David Lych)對夢境意識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