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位盛世下的動物感傷
在綿延重複的時間軸上,值得一朵花盛開的時間。我們一開始就無限延長的凋零青春,知道了這個,即使嘲笑了也是笑,值得你大力笑出聲,笑出像一個人類的回憶。靈魂逐漸遠離,往反方向奔跑的我們,迎向另一次重新啟動前的淨空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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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綿延重複的時間軸上,值得一朵花盛開的時間。我們一開始就無限延長的凋零青春,知道了這個,即使嘲笑了也是笑,值得你大力笑出聲,笑出像一個人類的回憶。靈魂逐漸遠離,往反方向奔跑的我們,迎向另一次重新啟動前的淨空模式。
關於克萊普頓的音樂人生與各種愛恨情仇,在他最新的紀錄片《艾瑞克克萊普頓:藍調天堂路》(Eric Clapton: Life in 12 Bars)中有著非常完整的記載。這部作品不但是他一生的傳奇,更是他對自己人生的反省與救贖,所有的美好與痛苦一起並存在那又悲又甜的 12 小節上。
整部電影以黑白片的基調,鋪陳了歐嘉早年在義大利的風光、在法國的地下工作和在納粹集中營的力求生存,而在這個灰色地帶中,其中有兩個男人無疑占據了這夾縫中更為黑暗的位置。
乍看是美國獨立製作常見的溫情療癒類型。在今年充滿政治爭論的入圍作品中顯得樸實無華,卻感人至深。片中男人的故作堅強、不善言詞與情感交流,以及父權家庭結構的挫敗,尤其主角失誤造成的悲劇疊合了他身為丈夫和父親的失職,讓電影最終呈現出女性缺席下悲劇性的男性家族樣貌。
香港新銳導演黃綺琳,於她的首部長片《金都》,以香港著名的婚慶商場「金都商場」(Golden Plaza)作為電影背景,通過眼下大齡都會男女可能面臨到的婚姻為命題。從結婚對自由的選擇考量,藉由空間的轉換,將個人的心境起伏,結合商場的興衰擴之為香港未來的出路。
這位奠定了軌道衛星基礎、又創造了影史經典的科學家暨科幻作家,以三個 S 開頭的字來概括自己的人生:Space(太空) 、Serendip(斯里蘭卡的古地名)、Sea(海洋)。他隱而不談的是另外一個 G 開頭的字,那個讓他漂流上萬里、飽受歧視的身分……
…… 台灣電影在盼望著產業重新成形的過程中,顯然對「電影本身的去電影化」缺乏意識。在這種傾向中,電影自願降格為一種公關傳銷,以致於每一場戲都只是電影在自我傳銷,而我們依然在各種業界言談間,注意到某種我們「不要只有藝術電影,還要商業電影」的裹腳布論調。
《逃出絕命鎮》很棒的地方就是,如果你和很多不同族裔的觀眾一起看戲,電影一開頭,白人都會認同艾莉森・威廉斯的片中角色,而黑人會認同丹尼爾・卡盧亞的角色。但等到電影告終,大家都會挺丹尼爾。就那麼一分鐘,我們全都該死地站在同一陣線,每個人突然都能從黑人主角的眼睛看這部電影。我愛死這點了。
「為何南韓能,我們不能?」在台灣已是一個除了健保以外,在許多行業都被問爛的問題,在電影界尤其如此。而歸根究柢可以發現,這也是因為主流觀眾對節奏上的要求偏快,小眾與否其實和題材的內容沒那麼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