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尚圈真有「山寨」?
在他渴望闡述的體系裡,他將「複製」與「原創性」歸納於同一個語境之中,同時引發人們對此的思考,它們分別是什麼?複製品也能具有原創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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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來,大眾對於塗鴉藝術的評論始終褒貶不一;有些人認為是街頭文化的象徵,有些則是擔心門面的問題。不過,以此次的個人經驗來說,布魯克林絲毫沒有多數人對於街頭塗鴉的雜亂甚至是邊緣化的感受,映入眼簾的反而是極為精彩的景色。
鮮少有搖滾明星的死可以比大衛‧鮑伊(David Bowie)的來得精巧。在他最後一張專輯發行後兩天,也就是他 69 歲生日當天,這位巨星在面對 18 個月的肝癌後迎來了死亡。在死亡聲明發表之後,鮑伊最終的歌詞成為宛如聖典般的文本。然而,與他生涯中大多數文字的晦澀相比,鮑伊的遺言顯得十分清晰。
布萊恩‧克蘭斯頓(Bryan Cranston)說:「狗狗們天生有一股取悅(人)的欲望,我相信人類也是。我們都嚮往著被接納、被喜歡、被尊重。」——而我認為,這段話就是這故事真正想表達的:狗狗對人類的情感,是如此單純而一往情深,身為人,我們怎麼能不欣然感激地收下它?怎麼可以背叛牠們毫無保留的信任?
今年適逢瑪麗‧雪萊(Mary Shelley)恐怖科幻小說《科學怪人》200 週年,《衛報》揭露啟發雪萊創作的心碎故事,並且回顧歷年來跟隨雪萊所誕生的恐怖傑作。
不過,由於小說的創作陣容仍是當代美國一線小說家們,所以在情節、內在精神上,仍具有相當鮮明的當代美國情調,甚至可說延續了「光與暗」裡普遍瀰漫的孤寂、頹靡、焦慮、神經質,人際的困頓與失落。而多篇小說中的懸疑、神祕、危險氛圍,飽滿深情的殘酷,隨機遇浮沉的徬徨,也必是讀者們相當熟悉的主色調。
安德里亞‧塞里歐,漂泊不定的插畫家,執迷不悔的粉彩畫家,漫畫家,縱火狂,美麗唱片封面的創作者,塔羅牌狂熱者,創作廣告招牌的人,水彩畫家,自出生以來就愛好音樂、電影和文學的人。
2017 年 8 月台北世大運搖曳金色支翼扇葉的聖火台,搭配「台灣巨砲」陳金鋒驚天一揮,火球向上延燒點燃火焰的同時,不只讓人見證台灣精湛的工藝技術,也對背後的設計團隊——豪華朗機工更加好奇。一開始團隊四人昆穎、志建、耿豪與耿華各有專才,「混種」始然成型。近期在台中花博更與 12 個在地單位共創,以 697 朵機械花堆疊出《聆聽花開的聲音》大型裝置藝術作品,可根據日照、風向等環境變化,進行不同樣貌的演繹,比如微風吹撫,花朵隨之搖擺;人群聚集時,花朵會含羞蜷起。這次《週刊編集》一探他們位於北投的基地,深入瞭解團隊自始至今的創作理念與過程。
想像一下,如果有個失落藝術博物館,它收藏的作品會多於世上所有博物館館藏的總和。人類歷史上所有創出的藝術品裡頭,只有極小部分的作品至今仍保存完好。對許多前現代(pre-modern)藝術家而言,已知的作品(多虧了文本記載或是其他來源曾提到過)比現存的作品來得多得多,更別提那些中古藝術家的作品了。
下午兩點,位於澳門鬧區的舊法院劇場, 大衛.格拉斯與一群演員正在為一齣新製作排練,距離正式演出還有兩天,在一個時刻,格拉斯突然禮貌地道歉,宣布他在這個段落將要嘗試一些新的東西,演員們鼓譟起來,卻又毫不猶豫地投身其中。
這場演出沒有固定觀眾席,觀眾們隨火炬、犀牛、巨鳥等不同裝置遊走於巨大廢棄工廠中。隨著浮士德出賣靈魂,追求無止盡的知識、權力、與慾望,心眼細膩的觀眾,很難不在老舊而空曠的建築裡,想起共產黨曾輝煌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