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盛世備忘:以音樂作為行動,成為一個厲害的普通人——「香港來的風」 飛地台港對談沙龍
由於政治環境轉變,香港和中國兩地流行文化近年愈見交融,也有所折衷。動盪時代,讓許多人渴望從流行文化中尋找容身之地。動盪時代,讓許多人渴望從流行文化中尋找容身之地。迷群(fandom)研究是流行文化重要領域,陳嘉銘指出,其實不單只有歌手創作可以反映社會對抗,歌迷的消費行動本身也是一種呼應,且歌迷們會依照個人經驗,詮釋偶像及作品,生產出獨立的社群文化。
您的數位閱讀序號權限期間為
由於政治環境轉變,香港和中國兩地流行文化近年愈見交融,也有所折衷。動盪時代,讓許多人渴望從流行文化中尋找容身之地。動盪時代,讓許多人渴望從流行文化中尋找容身之地。迷群(fandom)研究是流行文化重要領域,陳嘉銘指出,其實不單只有歌手創作可以反映社會對抗,歌迷的消費行動本身也是一種呼應,且歌迷們會依照個人經驗,詮釋偶像及作品,生產出獨立的社群文化。
「記得我第一次參加的音樂節是海祭,大部分的團都不是線上最紅,因為沒有任何預設,反倒能單純地去享受、期待每一場音樂,我想世界音樂節可能更像是這樣的狀態,有很多不可預期,就像是生命中的所有經歷,在不可知中才有機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事情。」
小威廉絲的力量不僅展現在球場上,也在於她勇於表達意見,即便那有時讓她惹上爭議。她曾經因為脾氣失控在場上摔球拍、與裁判爭執,用大聲呼喊干擾對手,也曾經因為爭議判決飆罵主審,讓她收到高額罰單。不過當面對歧視的言論和質疑時,身為場上少數黑人女網球員,她仍毫不猶豫地反擊,力道總和她的發球同樣強勁。
盧斯滕伯格創造出一個既現代又帶巴洛克風格的宇宙,她繼承巴洛克靜物畫傳統,透過選擇與展示特定物品、面部表情及姿勢來喚醒意義。這些圖像關注存在的短暫性和人類不斷參與其中的作用——以及由此形成的命運變化。
韋家輝的故事中總有一個「狂人」角色,展現出一種「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的風骨,近似癲狂、又帶點執念,決心去做他所堅信的事情,並執行到底;但他也因此常被外界誤解,被妖魔化或貼上神經的標籤。在韋家輝筆下,這群癲狂人物通常會誕生於一個二元「視」界,即以他們為中心,利用可視性的有無,呈現外部和內在對其的交互影響與反差。
時光冉冉,當年 Morr Music 那一群「有機」的音樂家,到了今天仍然活躍的已寥寥無幾;弗萊施曼置身在這個全然數位化、串流當道的時代,仍然孜孜不倦地創作。《Music for Shared Rooms》除了來自弗萊施曼過去12年的創作之外,也是他個人從600多首作品中挑選出16首曲目重新編輯或編曲的結果。他希望透過這樣的音樂計畫,讓觀眾能夠與聲音互動,並用自己的想像力填充他們打開的空間。
《Low》象徵著鮑伊正式踏上美學重塑的道路,將過往的舞台人設全數捨棄,如同新生兒誕生於荒原,試圖接觸陌生環境中的人事物,手邊沒有任何地圖導覽可循,只能憑著本能摸索和學習;那是一個文字和語言尚未系統化的未知世界,是過去、現在與未來的重疊交集,既是前進,也是後退,是一切矛盾的集合體。
從認識死亡開始,到主觀真理、存在先於本質、他人即地獄,小說裡的每一個短篇,都可以從存在主義的命題裡找到對應關係。把一連串哲學探討藏在戲劇性的小說情節裡,只是它沒有好萊塢式的結局,也沒有明確的答案可供心靈勵志。
電視劇通常需要提供相對固定的劇種指示,讓人一看劇名、簡介就能夠輕易歸類,畢竟觀眾亦倚賴這種類型帶來的安全感,才會決定開追。《初戀的惡魔》的故事布局則有意帶著觀眾兜圈,似是而非地在幾類劇種之間跳接,推翻了觀眾預設的想像與期待,要邊看邊猜,而且會一直猜錯,這就是它為何「不可愛」。
無論是《非戀人絮語》或是《世界上最爛的人》,它們都不約而同地朝往同個方向叩問:關於生育、關係穩定後是否還能保有自我人生的彈性、女性步入年老的身體焦慮、整體社會期許的性別腳本,與自我實現的急遽差距。這些電影在這個時機相繼出現並非巧合,反而更完整地呈現出一整個世代面對當代社會提出了相同的困惑與疑問。
亞洲最大文創盛事「臺灣文博會」今年移師港都高雄,以「群島共振 RESONANCE ISLAND」為主題,自8月5日至8月14日掀起一連10日的文化浪潮。除首度南進之外,2022臺灣文博會也注入「文化循環」思維,希望透過文創產業的一體鏈結,創造多元融合的文化風景。
1969年,人類正將阿姆斯壯送上月球,而自此開始,太空、對於未來與科技的想像成為了人類的「新」第三世界,《回到未來》、《E.T.》與《第三類接觸》也各自呈現了此時期人們對於科技與未來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