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當下,「舊」美術館「新」呈現
疫情在台灣似乎不再令人恐懼,只要口罩戴上,維持安全距離,便可以參加自解封後逐漸恢復舉行的大部分活動。但要從台灣飛出去一遊,應該還是處於依憑想像的階段。不過,一旦可以放心出遊,有兩間美術館的登場讓人非常期待能夠親自造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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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在台灣似乎不再令人恐懼,只要口罩戴上,維持安全距離,便可以參加自解封後逐漸恢復舉行的大部分活動。但要從台灣飛出去一遊,應該還是處於依憑想像的階段。不過,一旦可以放心出遊,有兩間美術館的登場讓人非常期待能夠親自造訪。
對我而言,靈感從不是猛然迸發,而是種穩定的涓流。不過上一次真正感受到靈感大增,是2013年從柏林的 Pictoplasma 藝術節回來時。我在短短幾天內,欣賞了眾多令人稱奇的藝術作品,而後我便在座位上不斷地畫著,那種停不下畫筆的感覺很棒。有時觀賞完喜歡的藝術創作後(例如吉卜力工作室的電影),也會有同樣感受。
「正午惡魔」隱喻十分恰當,憂鬱症的難纏,猶如惡魔四處隱藏、偽裝,誘惑人心。有時不知對手在哪,或者一瞬間驚恐的發現,對抗憂鬱症的過程,彷彿對付一個陌生的自己,如同愛倫波的小說那般驚恐。
談到文化,《BROWNBOOK》也難免要處理如宗教、同性戀權利,及社會對立等禁忌話題,《BROWNBOOK》都是怎麼處理的呢?拉希德是這樣回應的,「我們以政治中立的方式去談論這樣的議題,並將對話打開,不受政治所限。」因此,在同性戀議題上,他們希望提倡寬容及包容,取代批判或對立。
在這本輕薄的書中,他列舉了典型的齊澤克式思想家與策略——黑格爾、拉岡、以經典電影《追殺比爾》來比喻資本主義的健康狀況——寫成10篇印象派章節。每一章都圍繞著不同主題,偶爾會涉及一個論點:我們需要一種「曾被稱為共產主義的新形式」,以避免這種大流行病演變為全球惡夢。
一旦描寫就褪色,而抵達之於人的意義,原來遠不及失蹤或喪失所帶來的震驚感,於是遊蹤四海轉進消逝命題——奇異漏失妻與子消息的丈夫,失去一條腿而引起幻痛的解剖學家,討不回父親遺體的兒子,喪失年邁丈夫的妻子,為昔日友人注射瓿瓶讓他失去存活才能感受的疼痛,以及死亡。
離散(Diaspora)源於希臘文 diasperien,由 dia(跨越)和 sperien(耕種或散播種子)兩個詞根構成。它最早來自希伯來語,意指猶太族群在「巴比倫囚禁」之後漂泊他鄉,無家可歸的狀態。抵達全球化時代之前,無論中西方,各個年代的戰亂、殖民、創傷等,都使得人民流離失所,必須離鄉背井,另尋他方。
這樣的奇蹟,讓我聯想到2012年創刊的《The Outpost》雜誌,由突尼西亞小販引發的阿拉伯之春,喚起許多阿拉伯年輕人「意外地投身成為記者」,也喚起黎巴嫩青年易卜拉欣・內姆(Ibrahim Nehme)熱血,他因此決心創辦紙本雜誌《The Outpost》,替在地年輕人創建一個對外發聲的平台,且以英語為主要書寫語言。
全書除設定關注焦點與提問方向的〈序章〉,另分三章:第一章以多組個案在不同產業的情況,呈現中年打工族在血汗職場與家庭面臨的腹背受敵處境,並讓讀者一窺各產業中仍充斥的短視、自利與保守態度;第二章則更進一步集中討論女性面臨的狀況,特別是對懷孕的歧視/霸凌。第三章則從正面推許意識到前述問題、嘗試建立良好雇用型態的優質企業,以及其實際履行的解方提示:企業能否省覺,永續經營最重要的資產,無非是「人」——員工如果無法從容規劃人生,消極地只求「安於現狀」,就不可能全心為公司也為自己打拚,賺取超出基本期待的利潤,累積、傳承專業知識與技能的資本,遑論設想改變命運的可能。
「我討厭旅行,我恨探險家。」克勞德・李維史陀(Claude Lévi-Strauss)以不情不願的口吻,為《憂鬱的熱帶》開了頭。他像爲自己設計了一齣獨白劇:他半推半就地被推上舞臺,行進間還不斷地回頭質疑:講述這些無用的回憶與微不足道的往事,值得嗎?但當聚光燈一亮,四十六歲的他,卻忘情地開始講述十五年前的往事。
能夠走路,是世上最美之事。何處皆能去得,何樣景致皆能明晰見得。當心中有些微煩悶,腹中有少許不化,放步去走,10分鐘20分鐘,便漸有些拋去。若再往下而走,愈走愈到了另一境地,終至不惟心中煩悶已除,甚連美景亦一一奔來眼簾。
COVID-19 讓籃壇產生了劇烈的變化,在現實上不可能跨國比賽,除了讓 ABL 今年球季戛然而止之外,更讓未來是否要繼續進行、何時重啟,產生了許多的疑問。而 ABL 旗下將球隊規格盡可能接近職業化的寶島夢想家、富邦勇士,對於已經在 ABL 賽季投入大量資源,卻無法等到最豐盛的季末、乃至於季後賽的回收高峰期,一方面感到惋惜跟必須坦然面對損失,另一方面也必須替自己墊高的未來,找尋其他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