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逆轉金融化所造成的不平等?—— 讀《大逆轉》
只要你有銀行帳戶,有貸款,有信用卡,甚至只要你有在工作領薪水,有進行金錢交易,都在整個金融體系裡面,並且遙遠連結起你以為毫不相干的巨大現象中。即便你無恆產、無工作,甚至身無分文,你都可能擔負著債務。換句話說,這是不會因為你歸零就能退出的遊戲,除非退出整個社會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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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有銀行帳戶,有貸款,有信用卡,甚至只要你有在工作領薪水,有進行金錢交易,都在整個金融體系裡面,並且遙遠連結起你以為毫不相干的巨大現象中。即便你無恆產、無工作,甚至身無分文,你都可能擔負著債務。換句話說,這是不會因為你歸零就能退出的遊戲,除非退出整個社會機制。
《吃佛》的序言裡寫著「幾個世紀以來,西藏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個隱士國度。它的魅力隱藏在喜馬拉雅山的自然屏障及與世隔絕的神權政府之後。」作者自陳書中人事時地物均為「據實以報」,「但我改變了一些名字,以免那些吐露事實的人受罰。」對台灣來說同樣是充滿謎團的國度與地域,西藏理應在淵源上距離我們更近。而這段危險的提示或警語,也應當是台灣人相當熟悉的氣氛,那個氣息來自不斷威脅進逼的政治實體,也曾經發生在這座島嶼上的特定歷史時段。
轉眼間,香港反修例示威衝突至今過了兩年,留下許多創傷,繼《國安法》頒布後,結痂卻不斷被撕開,不斷有人遭捕,社會瀰漫恐懼與不安,當香港導演周冠威選擇向世界交出一部關於自己國家/城市的電影《時代革命》,也意味著傳來最後一聲吶喊
此外,近萬名醫護在賽場支援奧運之際,各大醫院儘管停擺多項常規業務以增加收治量,仍供不應求。8 月初,日本 TBS 電視台報導東京一名 50 歲的急症確診病患遭逾 100 家醫院拒收,輾轉 8 小時後才得以入院。年初才因數百確診者於家中身亡而公開道歉的首相菅義偉,更於 2 日宣布「住院對象限重症者」,幾乎變相承認醫療資源不堪負荷。
不能照著自己的想法呈現會焦慮、發現畫裡的缺點會失落,我認為對自己的畫有自信但又不安是很自然的事。不如說我不希望對自己的作品有十足的安全感。因為一安逸下來就難以挑戰下一幅畫,我總是不滿於現在的作品,並希望畫出更棒的畫。
奧運一直都與數字息息相關。畢竟,拉丁語座右銘「更快、更高、更強」,沒有秒數、公尺和磅數就失去了意義。多快?多高?有多強?然而一年多來,一組不同的數字開始主導關於東京奧運的討論:持續增加的新冠病毒病例數、不斷增高的風險因子,以及不足疫苗接種總數。
感性的美國塗鴉主義者塞‧湯伯利(Cy Twombly)從 1950 年代晚期直到 2011 年去世這段時間,一直定居義大利,他在史詩般的畫布上寫滿了情詩——雪萊和濟慈、卡瓦菲斯和卡圖盧斯。他的作品就像抽象表現主義的情人節卡片。他甚至在作品中使用愛心和玫瑰,還有陰莖、乳房、肛門和陰道。但他的情人是誰?
可以說,《安眠指南》是 Netflix 平台上最叛逆的作品,因為它並不希望你一口氣看完整季 140 分鐘的內容,它希望你暫時把視線從螢幕上移開、希望你閉上眼睛、希望你暫時注視內心黑黑的那一塊。這其實也是《安眠指南》在告訴觀眾,世界上沒有任何仙丹妙藥,能讓你一秒就擺脫失眠困擾……你得慢慢來,至少得花上 7 天,或更久。
故事以連結夢境與現實的科幻裝置被人盜取而展開,電影同樣運用懸疑類型做為敘事框架,以夢境與現實的穿越表現人心表裡的衝突,在拋開寫實的限制下,不同空間與平面的華麗穿梭充滿了恣意的想像。
不僅是新聞自由、言論自由的消逝,影視的創作自由同樣名存實亡。早在同年 3 月,拍攝 2019 年 11 月「理大事件」的紀錄片《理大圍城》(2020),在即將放映之際,遭到親共紙媒《大公報》、《文匯報》大肆抨擊,將長期支持獨立電影的發行商「影意志」及所有曾幫助影片拍攝的成員,貼上支持香港獨立、煽動暴力的標籤。
無處不在的真田廣之,近期就分別參演了東方色彩濃厚的格鬥電玩改編電影《真人快打》;由強尼‧戴普監製和主演、以美國攝影師尤金‧史密斯揭露日本企業汞污染醜聞為題材的傳記電影《惡水真相》;還有查克‧史奈德的喪屍奇片《活屍大軍》。不同類型、角色、拍攝規模的國際電影,如今都不約而同為真田廣之預留一個重要位置,難怪近年外媒給了真田廣之一個新外號:全好萊塢最忙碌的日本人。
今年 5 月中宣布三級警戒,直接衝擊到表演藝術領域的生態,不過也激發了劇團和創作者高度的行動力,3 位策展人在僅僅幾天的時間邀請了 25 位不同領域的創作者(包括他們 3 位本身),將《Surprise! Delivery和合快遞》推上線跟防疫中的觀眾見面。這一系列連續兩週天天上演的線上/遠距演出,對表演藝術觀眾而言就像即時雨。